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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版主网 > 妖刀记(1-44卷全) > 分卷阅读354

分卷阅读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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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调皮捣蛋的时候。

你师父只怕舍不得打你

”染红霞趴在石上,双贴着岸石,满拟遮住羞处,岂料她放松言笑,漂着轻轻打水,圆翘的雪浮出水面,白桃般耸起两团雪,隐见桃凹里一抹酥橘,间飘茸纤细,煞是诱

耿照说到“打你”时,暗自吞了馋涎,苦苦弯腰,以免被她发现支起的裤裆。

“不,我从不调皮捣蛋的。

”染红霞对他的“贼眼”浑无所觉,一本正经道:“我专抓调皮捣蛋的师妹。

敢偷溜下水摸鱼捉蟹的,没一个游得过我;抓上岸来,自有专司责罚的嬷嬷打板子,偶尔遇到特别调皮的,师姊才发落我处置。

被我打过,没一个敢再作怪。

”言下不无得意。

耿照皮发麻,满腹绮念化烟散去,乖乖折蔺系鱼,自找潭边僻处剖洗刮鳞,串上尖枝烧烤。

他从小帮忙姊姊耿萦持家务,手艺不坏,虽无油盐调料,这数来的一顿食仍吃得染红霞赞不绝

休息片刻,引枝回到无生道场外的空地,架柴生火,静待落。

大师的居室杂物不多,以大把束清去积尘,掬水刷洗一番,便觉净舒适,比在池畔湿地过夜要强百倍。

唯石室中诸多陈纸,又无防火的灯罩,为防火星飘上手札堆,将珍贵的记录付之一炬,不敢引火室。

晚餐吃过烤鱼,二并肩坐在篝火前聊天。

染红霞生不喜逸乐,平时早晚排有课,聊得片刻,盘膝吐纳用功起来,也不怕耿照窥看,闭目练起水月正宗的内功心法。

耿照屋抽了本手札,回篝火边为她护法,一边翻找有关天覆功的记载。

不知过了多久,郎吐气收功,睁眼见他专注阅读,也悄悄屋拿了本札记,却是从底层抽出来的。

依五大师习,应是最早的几本之一。

侣花前月下,相依于荒谷,纵未剥去束缚合而为一,尽享受那天地间至高至美的销魂滋味,也该是并喁喁,细诉意才对,两却是并肩坐在篝火前读书,各自

若有目证,不免要咋舌摇,徒呼负负。

这画面一点也说不上美。

只有当夜风骤起时,刮得四野猎猎、焰舌劈啪作响,两依然端坐不动,被火光映亮的面庞才与古老的石屋、废弃的白玉台格外般配。

美貌惊郎也好,平凡黝黑的少年也罢,不仅属于彼此,也属于被遗忘的山谷;在静默肃立逾千年的峭壁遗址前,两丝毫不显得渺小脆弱,与回谷之风同样自得。

最后打沉默的是染红霞。

“怎么了?”耿照听她一声轻呼,即从字里行间抽离,警醒抬

染红霞却未应,双手捧着陈旧的线装簿册,视线上下瞬移,片刻才道:“你记不记得在跋里看过的,何谓谷中“三”?”“是辅佐龙皇渊甲的病三槐么?”耿照幼时多听评书,尤好英雄豪杰,对于开创盛世的贤王渊甲大有好感,一个便想起他来。

“不,是另一个说法。

”染红霞轻摇螓首,火光映出一脸凝肃。

据《祖洲僊记》所载,“玉宇巍峨”、“中藏月”、“牙骨盈坑”为三谷的三大景,因而得名。

但石屋环绕的那几座白玉台规模虽大,却难与天佛馈赠玄鳞的接天宫城联想在一块;白骨陷坑虽遭封闭,其中若藏有玄鳞化龙的巨大骨骸,砌建石邸、拓走竹书的那些,岂能不公诸于世?--“龙”实存于世的消息一经披露,数百年间东洲大地怕已发生天翻地覆的巨变,怎由得秘境三谷被世遗忘,埋没于绝岭间?“你信不信五大师?”染红霞瞇起美眸,一瞬间竟有些迷蒙之感,令捉摸不透。

这样的由明栈雪、横疏影乃至宝宝锦儿做来,半点儿也不怪,在她脸上出现,却有着难以言喻的异样与秘。

“我信。

”耿照并未犹豫太久。

大师重然诺、讲义气,皈依后心怀苍生,绝笔诗豪气不减,虽前半生杀孽太重,说不上什么好,至少心怀朗朗,决计不会是诡诈虚伪的骗子。

况且以大师的眼界,要骗过他也不是容易之事,若说受蒙蔽,可能委实不高。

“我也信。

这样更令想不通啦。

”染红霞倒抽一凉气,握紧手中陈册,低声道:“大师说三皆真,他亲眼见过其中一样,毕生受惠。

而我们始终猜不到是谁的那位亲告诉五大师:他见过另外两样。

就在这个地方。

”◇◇◇水中月,月粼粼。

“古木鸢”放落舷窗遮帘,小心不被码上的细作瞧见。

莲觉寺的大暂告一段落,至今已是第四天。

倘若能够,他猜慕容柔恨不得把与会的数千通通关押起来,一个也不放过--他相信慕容柔并不真的喜欢刑狱。

当年慕容审讯时几乎不用刑具,旁将“读心术”传得而明之,在老看来不过是玩弄心的把戏。

慕容柔不信任的,是在激昂时所吐出的话语,无论是因为痛苦、恐惧,抑或是抛洒血的义慨之类。

慕容相信弄流民之,便隐藏在现场数千中。

不得不放这些吓坏了的权贵仕绅离去,则是幕后黑手对镇东将军最轻蔑放肆的嘲弄。

对“古木鸢”也是。

镇北将军的独生与镇东将军府的代表双双葬身于莲台下,暂时解除了慕容柔吞败的窘迫,却埋下更大的危机。

慕容柔命谷城驻军连夜开挖,昨天终于在石砾堆里发现二的兵刃,却未寻获尸体,挖掘的行动仍旧持续进行中。

越浦四处布满将军的耳目,镇东将军既不能把留置不放,便派出数目惊的细作,一点蛛丝马迹也不肯放过。

而迟凤钧被刺客所伤,于驿馆休养--这当然是幌子。

莲台是迟凤钧征收监造,突然倒塌,代须得着落在他身上。

“古木鸢”毫不怀疑是慕容柔软禁了抚司大,就算问不出供,起码别让他从迟凤钧身上拷掠出什么来。

这点慕容柔经验丰富,行动快极,迟凤钧连奏折都来不及写,就没了踪影。

当然对古木鸢而言,潜驿馆非是难事,但一向都是迟凤钧奉召来见,他若主动去了,迟凤钧便多知道一件不该知道的秘密。

这事不能再拖,这一两内就必须有个结果,但眼下还有一场更重要的会面。

窗格一动,连遮帘都未掀飞多少,乌影已飘船舱,夜行黑衣,面上依旧带着轻佻的纸糊面具,冲着老一欠身,闷湿的声音听来永远都带着笑。

“咱们差一点就赢啦。

”古木鸢陡生不耐,暗自警惕,强又按下了火气。

“差一点儿,就不算是赢。

”“可也没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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