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持。

即便心中万般唾弃自己，胯下孽根已然勃起，正顶在好友腰间。

他贪恋体温度，对方肩膀宽厚，筋骨结实，肌肤却光洁滑腻，仿佛裹了绸缎的雪松，师无我见过几回他身体廓，即便心无杂念，也不由暗自赞叹。

此时将抱怀中，那潜藏许久的欲念涌上来，叫他未能克制住，拉下一点衣衫，以唇舌描摹起肩上那块皮。

息秀泄过两回后，因着身体里的异样感，全身酥软，半点不想动弹。

许久之后，对方抽出手指，他才清醒过来，立时察觉背上星星点点的湿腻，与贴在自己身上的那物。

他最初有些惊异，后想到对方也是成年男子，比自己尚且年长两岁，有此反应再正常不过。

正要说话，对方已从他身上离开了。

此次要比往常省力，师无我脸色却更加难看，随手拣了被子盖住不雅处，抬眼却见好友正爬起来，下半身不着一缕，上微红，他胸中一热，欲更难消褪，低不敢再看。

息秀擦净水，理好衣物，见他这模样，道：“你为何不……”师无我微微一笑，道：“明事多，你先睡。

”息秀张欲言，最后却灭了灯。

床榻狭小，友坐在床尾，倒留出大片空处，他睡在里一端，侧着身，好叫对方睡下时舒坦些。

师无我瞧不见他，却看见了这番作为，又笑了一声。

息秀不仅听见了这声笑，对方面孔亦是清晰目，不由细细打量。

师无我分明应当是不知晓的，过了一会儿，忽道：“为何不睡？”息秀微惊。

对方又道：“我自小听觉灵敏，如今不比从前，但你离我这么近，还是听得出的。

”息秀见他说话时候面上带笑，想起对方那被他压在身下的模样。

经了方才一事，他已知晓男子间应当如何行事，竟忍不住想，若那晚……若那晚……他看着那张脸孔，身上又起热度，这热不似平常来得汹汹，像文火慢炖，一点点侵肌理。

幸而息秀多年习剑，持身极正，不一时便清醒过来，运转了两遍清心功法，将那燥热压了下去。

同时也意识到，他起了心。

——真正了戒。

15、他闭上眼，没再看对方。

师无我见他不说话，等了一会儿，也躺下去，不一时便睡着了。

晚间与白，的心也有不同。

师无我醒来，已无昨夜的从容自若，道：“我出趟门。

”息秀看了他一眼，点了。

师无我并非寻借不见他，而是的确有事。

他去得快，不过小半个时辰，也回来了。

息秀知他袖里揣了东西，却没多问。

二吃过饭，同掌柜说了几句话，便找了城里最好的医馆。

里间大夫有些本事，与息秀把过脉，却说他比一般气血更足，看不出一点毛病。

师无我暗想，这些大夫医术固然高明，然秀习武，经脉中有内息，真要有个确切结果，还是要找江湖名医。

他武功全失，虽有几个江湖朋友，自己却不可能再行走江湖，对这些事也不算太关注，消息比不得别灵通。

而天底下消息最灵通的，莫过于沧主。

师无我早有计划，又回了客店。

周家宅邸就在城内，然而他不想见周家长辈，寻掌柜要来纸笔，写了封信，让送与周絮。

周絮出身名门，父亲乃是中天剑周霁云，与云上宫季雍、洗心剑派祝东亭，同为当世顶尖剑客。

她母亲出自沧山庄，因而她与沧主为表兄妹，自幼定了亲。

沧主博闻强识，是绝顶聪明的物，奈何经脉堵塞，学不了武。

听闻他少时荏弱不堪，被庄中同龄孩童欺辱，险些落水中。

正好周絮经过，将他护住。

周絮与他一般年纪，然而自幼受父亲教导，非比寻常。

那几个孩童见奈何不得沧主，转而笑话起周絮，说她有个小姑娘似的夫君。

那时也是个小姑娘的周絮，挡在沧主身前，笑道：“别说，夫妻一体，他脑袋聪明，而我剑法好，我俩在一道，岂不是胜过世上大多？”这番话恰被几个长辈听见，对此乐见其成。

可惜二及长，感和睦，似亲又似密友，唯独不似未婚夫，这婚事便也一拖再拖。

信送出后，师无我与息秀对坐说话。

他原打算喝点酒，却想起上回错过约会一事，怕好友也想起，改叫了一壶茶。

一壶茶喝完，也来了。

九天以中天为首，周霁云既号中天剑，剑法造诣必定极高，然而与周絮比，又差了一分天资。

周絮四岁起学剑，十四岁将家传剑法学了个透，时至如今又是十年，除功力比之前辈尚有不足，单以剑道修为论，同辈里却可与季合真、陆华存一较高下。

座中息秀先发觉有来，转见门拐进一，腰上与他一样挂着剑，宽袍大袖，素衣如雪，却未戴冠，只将长发拢成一束，眉目俊秀，似男似，气质出潇洒。

师无我这时也着见来，起身道：“你来得倒快。

”周絮走至他身边，又拉他一道坐下，才道：“认识这几年，你从来不寻我帮忙，此次特意写信给我，必定有急事，我怎能不来得快些？”看了眼另一，“你就是息秀？”她开是悦耳的声，绝不会让生出误会。

息秀也学剑，之前并未见过这位周姑娘，但听师无我提过几回，此次见了，颇有闻名不如见面之感，与她点了点。

信中并未提师无我身边有，但对方一见他便认出，必定是师无我从前说起过。

想及此，他难得柔和几分，一身凛冽剑意也淡了稍许。

周絮挑眉：“我这次传了消息，可是要报酬的。

师无我不肯和我比剑，回你替他？”息秀微怔，又恍然。

不止他看得出师无我学过剑，对方也看能看出，有此想法再正常不过。

只是……“阿师右手不便，即便不动内力，又要如何与你动手？”周絮道：“他虽不是个左撇子，但这些年下来，总也习惯了，比划两下不成问题。

”除去上回，息秀从未主动谈起友旧伤，反之周絮提起时候，坦然大方。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