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都吃饱了，怎么还流水？」

我继续调笑她。

「白……」

老婆在催眠状态里，思维有些打结：「白的，随时准备奉献给主。」

我被逗笑：「行了，赶紧起来吧，天凉，别跪坏了。坐到床边来。」

说着，我自己穿好睡衣裤，跟老婆并排坐着，准备听今天的故事了。

老婆这天还是穿了风衣加短裙，到学校接到了周。

她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感觉当时应当是要看到什么，然后发生点什么。

但周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低着，和老婆说了些话。

「怎么了，我感觉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跟白老师说。」

周低下，扭身往学校里面走。

老婆虽然觉得怪，还是跟在后面。

「白老师，对不起。」

周用极低的声音愧疚地说。

「出什么事了吗？」

老婆关心地问。

「白老师……你还是回去吧……不要再来接我了，也不要……再见面。」

周小声说。

「那怎么行呢！」

老婆笑了：「我肯定要来学校接你的，这是……是我的……职责？老师也说不好。不过，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跟白老师说说。」

周叹了气，让老婆觉得，这孩子居然也有这类说不出的心事，越发好了。

两在学校里慢慢穿过场，周才说：「白老师，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

老婆甜甜一笑：「周，你说这话的感觉，好像个小小的男子汉了。」

说着，听见了开门声音。

她抬看，这里已是场角落，有道简陋的小门已被打开，里面昏昏暗的。

三个孩子在门里朝她张望，其中一个站在亮处，赫然就是李正明。

「李正明，你是不是欺负周了？」

老婆质问。

对方也没答话，只是扬了扬手，那枚戒指，赫然戴在手指上：「进来吧。」

老婆哑然失声，扔下周，乖乖进屋。

周跟在身后，门被吴敏关上了。

老婆麻利地脱下风衣，再是连身短裙。

她双足依次抬起，脱下高跟鞋来，全身不着寸缕，赤条条地站在众面前，朝李正明双腿并拢跪下，两手往前，俯身便拜。

「隶妻白肖肖，已被催眠完毕。身体各项机能完好，随时准备执行主的指令。」

除周外，其余三个都哈哈笑了起来。

李正明一脚踩在老婆上：「白，听好了。今天我们听周说，你能开车带我们出去玩对吧？就是那个河边。穿上衣服，表现得正常点，带我们上车。大家都上车之后，你再恢复现在这个状态。」

老婆低恭敬道：「是的，主。」

说罢起身又将高跟鞋、连衣裙一件件穿上，披好风衣。

老婆一副严厉教师面对差生的模样：「李正明，吴敏，杨宁，还有周。你们四个，跟我来。」

「好的，老师。」

李正明憋着笑，挥了挥手，吴敏和杨宁跟在他后，簇拥着老婆，在学校场上，往校门那边走。

当下刚刚放学，还有许多学生围在场打球，看见老婆带着李正明他们，纷纷让开一条道来。

「听说你们班最近摸底考试了？」

老婆边走边问。

「嗯。」

李正明低，好像个被揪住把柄的学生。

「成绩怎么样？」

「语文还行，数学没及格。」

李正明说。

「数学怎么能不及格呢？」

老婆高跟鞋踩得噔噔作响，扭训斥道：「考了哪些知识点？」

「不知道。卷子发下来，两眼一摸黑。」

「啊？」

老婆娇声斥责：「平时知识点都不讲的吗？你们上课有没有认真听？作业呢？有没有认真做作业？」

「作业……」

李正明低说：「作业，昨天让个小妞帮我们做了。」

「什……什么？」

老婆不可置信地停下来，望着李正明：「小妞？帮你们做作业？」

她心痛地叹息：「你们这些孩子，千万不能自甘堕落啊。」

「老师，我们平时听不懂课，也没办法啊。」

李正明顶嘴。

「唉，我只是周的家庭教师，也管不了你们太多。」

老婆带往前走，众学生跟她后面，三个怀了鬼胎，一个心中愧疚，却都低着。

老婆带着这些低着脑袋的学生，一副严师作派，率先出了校门，往停车位走去。

「老师，您是周的家庭教师，为什么会跟我们混在一起呢？」

李正明问。

「你们整天带坏周，我当然要管了。」

老婆理所当然地带他们来到车边，拉开四个车门：「上车。」

「老师，就饶了我们吧。」

李正明说。

「是啊，饶了我们吧，再也不敢了。」

吴敏帮腔。

杨宁在边上捂着嘴，周低站在一边。

「老师也不会惩罚你们的。」

老婆叹气，语气缓和了许多：「还有让什么小妞帮你们写作业的事，一会再谈吧。先上车。」

「哦。」

李正明转到副驾那边，先上了车。

吴敏、杨宁和周，自觉坐到后座上去了。

替他们关好车门，老婆上了驾驶座。

在她关上车门的一瞬间，老婆脸上的傲气消散殆尽，她迅速脱下风衣，除下连衣裙，双足也脱了鞋，满脸恭敬：「李正明主，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大家都正常地带上车了。」

「做得好，白。」

李正明探手捏上老婆的子。

「谢谢主夸奖。」

「哈哈！」

吴敏在后座大笑起来：「太好玩了。明天也要再玩一次，哥，明天让白老师训斥我吧？」

「怎么，你还有这嗜好？」

李正明手里把玩子，回笑道。

「不是。」

吴敏笑：「明天我要买个跳蛋，塞到这骚里，让她夹着那玩意，一边在场上走，一边当着大家的面装出高傲老师的样子。」

「呸。」

李正明笑骂：「明天周六，哪有什么大家。明天有明天的玩法，我都想好了。今天先玩周玩过的，白，准备开车。」

「是的，主。」

老婆发动汽车。

「等下。」

李正明说：「差点忘了。那个事还没做。」

吴敏恍然大悟：「对对，早上我们商量出来的。」

李正明对老婆说：「昨天让你恢复清醒，但是仍然要听从我们的指令，这个状态你还记得吧？」

「是的，主。」

「一会，你不要恢复全部的智，只恢复到可以自主思考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