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正明挺有把握地说：「你们都忘了？。我们第一次嫖的时候，不就是找了个站街
吗？。这次就到那边去，让周去揽客。」
「我？。我不行，我不行。」
周连连摇手。
四
带着行李箱里的老婆，出了学校，钻进校边的小道，七拐八扭，进了条凌
的胡同。
现在正是周六，不同于学校里的冷清，街上是来往，相当热闹。
哪怕拐进胡同里，也不时有行经过，疑惑地扭
盯着这四个学生护送着的行李箱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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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会不会有问题？。」
周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
「我们常来，1得很。」
李正明拍熊脯：「你跟我们混了，以后也会常来的。」
说着，那三一齐发出了会心的坏笑。
吴敏一指小巷前面的拐角：「周，就是那，我们第一次嫖就是在那找的。」
周满脸的抗拒，也不好说什么，抬眼看过去，那里空无一。
「晚上就会有姐姐站在那了。」
吴敏补充说。
「我们也去那？。」
杨宁问。
「先在那试试。」
李正明拿了主意。
几个孩子拖着这硕大的行李箱，到那拐角处站定。
李正明怂恿周四处揽客，周是怎么也不肯。
正说话间，有个中年男从他们面前经过，狐疑地看着这四，还有他们那
箱子。
「嫖吗？。」
吴敏抓住机会问。
「啊？。」
中年男以为听错了，他打量着吴敏矮胖的身体：「说什么？。」
「嫖吗？。」
李正明也问。
这男皱了皱眉：「你们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吧？。不学好！。」
说着，就要离开。
李正明急了，赶紧把箱子拉链拉开一点，露出里面老婆的半个大白
：「这个，就是这个！。」
那男看见了，止住脚步：「这什么玩意？。玩具？。」
「不是玩具，是真。」
李正明索
放开了。
男伸手往行李箱里摸了一把：「怎么回事这是？。」
「这你就别管了。」
李正明追问：「嫖不嫖？。」
「多少？。」
「呃……。」
李正明有点卡壳。
吴敏接腔道：「两百！。」
「胡扯。」
男一脸不屑：「就这，半个，要两百？。」
「你能抱出来玩的。」
李正明说。
「在哪抱出来？。」
男奚笑：「要不上我家去？。」
「那不行。」
杨宁说：「到你家，我们不去。」
「那不就得了。就这半个，摸两下都怕给看见，还两百。」
男往边上啐了，扭要走。
「到厕所去，厕所里没。」
男摇，慢慢走远了。
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了吧？。」
男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
李正明和吴敏喜笑颜开，跟在男身后。
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只有跟他们走。
几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
男踹开残
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
这里原有的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
「就这吧。」
男说。
「五十。」
李正明伸手。
接了钱，回朝杨宁使了个眼色。
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圆
的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
男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
李正明说。
那
抵着
，
左右分了分，将两掰
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底下沿着朝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
的声。
「不是药倒的吧。」
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
男扶着，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一齐退到外面。
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
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
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
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
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
李正明说：「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剩下全是赚的。」
「每天一千五啊。」
吴敏眼里都闪出星星了。
「嗯……。嗯……。呀……。嗯……。啊……。啊……。」
老婆的叫床声透过木门清晰地传了出来。
「怎么叫得这么来劲？。」
吴敏笑着问。
「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要好好叫床。」
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
「按摩，推油。」
吴敏笑：「还有，制服，ＳＭ．」
「ＳＭ好，这个好。」
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
砰的一声传来，几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
一阵拉链声，男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
老婆的叫声也断了一会，不多时，又是声大作。
「嗯……。嗯……。唔……。」
听老婆那叫床声，应该是激战正酣。
周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
吴敏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
「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
周这话一出，自己都愣了。
吴敏也是呆了几秒：「周，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
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说得也没什么错。」
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那不就有得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