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晨会时间，这会儿多数集中在场了。路起棋跟着黄毛走到一块空地，地上还未来得及清扫的树叶打着卷，演讲声通过广播抵达校园每一处角落。

黄毛取出信封给她，说她不放心可以点点。

路起棋把信封里的一迭钱抽出来一点看了看又放回去，她不懂这种事为什么要在指定时间指定地点接完成，可能是属于问题少年的仪式感。

“不用了，没事我先回去了。”

黄毛在她转身的前一秒说：“听说你和廖希闹掰了？”

路起棋拿不准他问话的用意，

“算是吧，这种事你可以问廖希的。”

“我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你又倒贴钱又倒贴的还不是被玩腻了就扔。”

黄毛鞋尖踩着树叶碾了碾，语气是不加掩饰的恶意嘲笑。

这下路起棋懂了，这还记仇最开始网吧那事，来看自己笑话的。她开带了点不耐烦，

“我怎么倒贴是我的事，玩腻了也不上你，我嫌脏。”

“你净也不至于上赶着让了，装什么呢，多我一个也不多吧。”黄毛上前握住路起棋的左肩，低看着少白里透的耳侧和脖颈有些心痒痒，态度不禁软下来，“你以为廖希跟我差别很大？我认识他比你早得多。”

路起棋挺生气了，短时间绪波动让她脸颊连带脖子都隐约麻。一大早碰上自我感觉良好的饥渴丑男，还不幸听到了他当面意自己的内容，她决定把这笔帐算到廖希上。

路起棋吸一气，找准时机往对方裆下狠狠一踢，拔腿就跑的同时扔下一句话，

“你俩差别不大，你他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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