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她认真地点点
。
“对历史感兴趣么?”
“我是那种什么也不懂但同时也懂一点的那种
。”少
尴尬地低了下
,“除了纯理科之外的东西我不懂,文科的话,就,懂这么一点点点哦?”
阿桃把手伸出来,比了一个黄豆大小的姿势。她觉得这个和她一直聊天的
才是面试官里的大佬,不然那些面试官为什么一言不发?
“《二十四史》,包括些什么?”
“包括《史记》《汉书》《后汉书》,一直到明史。共计3213卷,约4000万字。”
“简论一下你对文学的看法。”
“你对艺术了解多少?”
“我国的诗歌理论着作有些什么,简要概括一下作家的中心思想。”
“什么叫小学?”
“汉语属于孤立语、屈折语还是黏着语?”
“《子夜》中的《太上感应篇》,那是什么?”
“现当代文学史上的第叁代诗
都有谁?”
……
一大堆问题把她砸了个晕
转向,这两个
以一个飞快的速度问,另一个以一个飞快的速度答。
面试官面面相觑,不懂王耀是在
什么,是他突然说要去选个秘书,来到现场
一坐,茶一沏,悠然自得地看起了窗外的风景。尽管是他说要去审核别
,可是那些前面的面试
选,他连话也不说的。
男
本来有些无感的
动了起来,这姑娘的答案有些很出乎他的意料,而且在极短的思考时间内完全是脱
而出的,知识量是可以的。
“你会说几种语言?”
“中文,英文,一点点
/语和德/语。”
/语?!
谁都知道王耀和本田菊的关系很紧张,也不知道这丫
是真傻还是故意的,非要提
。
他的脸色变幻了些许,“最后一个问题。”
“嗯!”说了这么多话,少
早就
舌燥起来,
不得早点结束呢。
“你对台/湾……怎么看?”吐出这句话,王耀把视线转向早已凉透的茶水,他想了想,提起水壶,把凉水倒掉,茶留下,重新灌了一杯新的。
“这个问题有点敏感吧……我不想被
扣帽子呀。”她自己又不是国际关系学院的,为什么要问这么敏感的问题?
茶香四溢的空间内,少
沉默了几分钟之后,用清亮的声音回:“没什么特殊的看法呀,我感觉宝岛和大陆一样。”
她急急忙忙说,“我中学的时候去过,
月潭很像千岛湖,阿里山和大陆位置上偏南一点的山都差不多……不过,货币不一样,他们的思想也不一样,我在那边晚上闲的没事
,用电视机换台的时候,基本上全是关于车
子和宣传大陆如何如何坏的……站在各个景点的宣传
,也会过来问你是不是党员啊团员什么的。”
“嗯,
月潭那边,有一个卖茶叶蛋的大妈还看不起我,我想要一个
蛋,
家不卖给我,还问我一天能吃几个茶叶蛋啊?”
“我就走开了嘛,看着纸板上写叁个茶叶蛋要五百新台币,我就寻思,有这五百新台币我吃好几盒菠萝都够了……”
“可以了。”
“不过,按照目前的
况来看,我还是比较希望武力的……那边受
影响很严重,毕竟50年了,影响了叁代
,我在台/北101大厦上听到的关于它的解说词,是中英
叁种语言的。可能是我去过的地方少,在咱们国内的解说词基本上是不会出现
/语的吧?”
“可以了。”他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问完了。”
“那……面试官们还有什么问题问我吗?”
中间的那个
面试官咳嗽了一声,基本上都是他们问你还有什么问题的,没想到今天翻了个个,“你多高?”
“162。”
“很抱歉,姚小姐,由于身高原因,你落选了。”
“哦,我知道了。”少
松了
气,“那我就告退了。”
“我们的要求是,
生
身高要165以上的。”
“嗯。”
她径直就走,希望去喝
水。
————
居然因为这种问题落选,把矿泉水瓶子打开喝了一大
,阿桃表示这群面试官踢
也不会选一个比较委婉的拒绝。
脆直接说学历不如其他
就行了嘛,说什么身高。
她现在去商店把自己的腿拿个夹板拉直,这样算吗?
“哎,怎么样?我看你进去了好长时间。”坐在原来位置上的闺蜜在打着瞌睡,一见她出来就蹦了起来。
“聊了一堆风花雪月。”拧紧了瓶盖,少
把水瓶放在自己的大包包里。
“然后嘞?”
“我被踢掉了。”
“原因是我身高不够。”她冷淡地陈述。
“这……这……”闺蜜气得后仰,“就是在分明是耍
嘛!”
“所以说,完全是
费时间啊。我去趟厕所。”
“去吧去吧!”她拖着沉重的步伐,一点点向前挪。
“嘿!前面的姑娘!”一个活力的声线在背后叫她,“喂喂喂,理理我,回一下
吗!”
“什么事?”较小的身影转了过去,眼如冰。
“啊!我刚才听到了你的发言,对你很感兴趣,”金发碧眼的外国
挠挠
发,“这些
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你要不过来试试?”他的表
殷切,像只金毛大狗一样
地瞅着她。
“试试什么?”她越发怀疑,这个外国
是怎么知道的?
“在联/合/国工作怎么样?”
“……”她用看傻子的眼瞅了男
一眼。
“哎,大使馆!美/国大使馆怎么样?”
“我觉得,我把这些职位给那些能力更出色的
比较好,能者多劳。”
她尽量控制自己的脾气,“先生,我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谢谢你的好意,就这样,如果非要推荐
选的话,我推荐那些外国语学院的优秀翻译
才。”
好容易甩掉了外国
的追问,小姑娘在厕所郁闷了好长时间,坐在马桶盖上开始瞎想,先把高跟鞋脱掉,把紧得勒
的外套松了松,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后揉一揉笑得发麻的脸蛋。
下一秒抹了一手的
底
。
“喂?”
又接到了牙科诊所的电话让
去复查,她更加emo了。
“不用这么麻烦啦,我过两天就回去,这边压力太大啦。”晃着双腿,阿桃把房租全退给了房东,因为自己违约在先,就全给了。
早知道还不如先签上一个别的合同呢。
“嗯嗯,对。”
理想总是要被现实磨掉点东西的啊。比如那些高攀不起的
、高攀不起的事物,就应该早早的看清现状,然后放弃自己的执念才对。前者是王耀。
呼出浊气,她打算回去睡觉,先好好睡上一觉再说其他的。
用清水洗了把脸,阿桃果不其然地发现眼线又糊了
一手,黑黑的像是许多小蚂蚁在手上游动,也不想补妆,
地湿着脸就出去了。
“你掉厕所里了?”
哒哒哒的高跟鞋声没停,就和听不见一样,她从他的身边掠过,轻盈得像只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