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谎，在战争压力巨大的况下，她的姨妈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过了，尤其是在列/宁/格/勒食物不充沛的况下，已经两个月停了，下一个月还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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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之前讨论过一个很着名的问题，电车难题，选择拉还是不拉动拉杆，你就可以救下一个或者五个，而这个哲学家发现，大部分道德决策都是根据是由最多的提供最大的利益的原则做出的。

“在这样的况下，有些会骂，如果这个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不作为的话，同样也是不道德的行为。”伊万说，“要从法律层面来分析这个问题，结果就不一样了，数量是不能用来衡量生命价值的。”

“哪怕我们的行为造成恶劣的后果，但只要我的动机是好的行为是出自我的善良意志，那么这个行为就是善举……可以这样说吗？小羊？”

“我不知道，”阿桃这么和他道，“因为所有都预感不到下一秒钟会出现什么事，应该是要为他的行为负责的，但是在战争这种特殊况下，不好说。”她摇了下，“假如让我去刺杀一个战争狂热分子，那我很乐意啊，去刺杀敌国的军官的话也还行，但是为了潜伏其他国家，为了取得他们信任的话，我会下手杀掉平民吗？”

这些问题她一直在犹豫，为了大局应该这样做没错，但是良心上始终过不去。

“我会杀很多的，但是那是为了保护以后更多的，”这个是她告诉本田的，她还是搞不明白，那些心狠手辣的，杀的时候感内心都没有波动吗？

也可能是自己太软弱了。类是完全做不到永远保持理智的。

她这么想。

火车适时地停靠在了站台，阿桃提起箱子，给狗狗们分了一块大块，看着它们狼吞虎咽的吃完，才和伊万上了车。

“货车嘛，很少有位置是提供给坐的，委屈你们一下，来这个车厢随便坐一个箱子上面吧，不过坐坏的话那就……”列车员一看也是个军，他幽默地说，“相信我，明天您们打开门的时候，就会发现外面多了一些不认识的。”

“这样。”青年淡定极了，他扫开了一部分地面，准备找列车员要了两个毯子铺在地上，招呼她来坐，“货车的无座票，要不坐我腿上也行。”

“开玩笑，开玩笑的。”列车员马上搬过来几把椅子，“毯子就不用铺在地上了，怪费的，你们盖在身上，暖和点，”

“毕竟车厢里很冷，”伊万接上，“又没有保暖措施，啊哈？”

“列车员被你吓跑了。”

“那不挺好?只有我们两个，还有这一大群孤零零的武器和我们作伴，”他拍拍离他最近的箱子：“哦，这个里面的是迫击炮，我看看下一个……”

“万尼亚，”阿桃黑线，这么孩子气的想要玩寻宝活动吗？

伊万又说：“你首先是个，你想什么，你最清楚，孩子又在想什么，这我就很难预料到了，毕竟连我也要在你生理期的时候也得躲着点走，忽冷忽热的子真的像一只猫。”

“对啊，我是变化系，”小姑娘理直气壮。

“你还记得那两天一直在村子里面嚎叫的狼吗？好在我中了一，那两天才没有狼来的。”

“嗯，我那天还在树林里看见了鹿，好漂亮的。”

“那是狼群冬天没有食物，就只会袭击群了，狼群在冬天的攻击很强，连熊没有食物的话也会选择冬眠，可是不是所有的生物都能冬眠的呀，”他话里有话，“只要战争没有抹掉你的命，你永远只是个，一个……呃……会在生理期和我斤斤计较的？”

“我还以为你会说可以尽的在男怀里撒娇的呢。”她乐了，“不过你向我撒娇，我不介意的。一想起来火车，我就想起来，我被你踹的好狠啊。”

“小羊，”男咳了一下，“现在能对付叁五个大汉了么？”

“那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能对付你。”阿桃哇地扑上去，两个滚作了一团，“嘿！嘿！看着点箱子，你的不要磕到它们！它们很珍贵的！”被压在身下的伊万道，“一发迫击炮都比你贵。”

“请勿……”列车员听到了动静，本来想拉开车厢的手被其他阻止了。

列车平稳的前进了一段后急速停了下来，“没有到站点啊？是临时管制吗？”睡得迷迷糊糊的阿桃从他怀里爬出来，差点被箱子压到，车厢都是铁皮做的，从漏风的间隙中漏出来点风景，外面都是一排一排的白桦林。

“出问题了，布拉金斯基同志，”一个陌生打开了门，匆匆道，“前方的铁轨有问题，听说是被放了炸弹。”

“炸弹？”伊万开始严肃，起身出去查看去了。

这年，怎么还有要搞坏的？小姑娘把毯子往上扯了扯，刚打算继续睡觉。

但是有毛骨悚然的气息从脚底伸起，她想了又想，决定出去找，毕竟有个系统在，可以傍身。

“万尼亚。”阿桃跳下车没多远瞄见了他蹲在铁道上和其他嘀嘀咕咕，似乎是炸药绑在了轨道转换器上了。

真巧啊。

“排除不了吗？附近的工程兵呢，有吗？”他皱着眉，“居然敢在这里放置，好在及时停下来了——”

“触发式的，好在不是震感式的，”一个说，“工程兵最早也要半夜才能过来。”

“没办法了，就等着吧，小羊，快回到车上去……车上没有进来吧？”

“没有，我们有士兵守着车厢，那些浑水摸鱼的是进不来的。”没等她接话，列车员抢先一步。

“等我找出这家伙来，我非要给他个教训不可，直接毙了都行，耽误战事，哼哼。”伊万急促地笑了一下。

原来万尼亚也不是全能的呀，他居然不会排除炸弹？

阿桃稀。

“长官，您不是在军事学院学习过吗？不会排除炸弹啊？”有多嘴问了一句，马上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立刻闭了。

“会是会……没有称手的工具我也……小羊，把你的医药箱给我看看，我看能不能组合一个出来。”

“给。”没等小姑娘返到车上，一个士兵抢先把箱子送了过来。

好在列车过来的时候有多准备了几套军装，勋章也好好的挂在他胸前，不然，打开箱子的时候看到勋章的话，伊万也不好解释。

“哦，借我用一用，我改天给你准备一套新的，”伊万眼睛一亮，直接把各种器具拆分，组装，最后做成了几个形怪状的玩意儿。

“离我远点，我要开始拆了，小羊。”

她歪着，向外走远了几步。

收回前话，万尼亚还是挺万能的。

“好啦，”叁下五除二的把炸弹排除完，让把它远远地丢在一旁，伊万起身，“这个转换器是不是要扳回去的呀？”

“扳的，这点事我来吧。”列车员自告奋勇。

“请等一下，我这位小同志想了解一下它的构造，我能让她看看么？顺便扳一下？这姑娘从小到大看见什么能扳的东西就想扳，扳机啦，手腕啦，跷跷板——”

“可以，当然可以，”大家笑了起来，“士优先嘛。”

“真的可以吗？”她颤颤巍巍的走路过来。

“试试?反正列车也不会动，只是扳个这个，不会有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