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辆汽车的重量,美和加两个大国跑到大西洋中间来,就是为了把这一百万辆汽车砸在水里,就这还是在一个月的时间内。”
“是密码吗?”
“没错,盟/军似乎已经攻
了意/大/利的C38m密码,但是德/国
搞出来一套新密码……”
“噢,我知道,每个国家惯用的密码代号都不太一样,比如
/本,他们的密码代号全部都是颜色。”阿桃道,“什么赤红,橙黄之类的。”
罗维诺面无表
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
/本
用颜色来取名密码系统的?”
“咦……”
“密码系统一般是由一台恩格尼玛机完成的,常见的是带有三个转子的那种,现在,德/国
有了第四个了。”
“一个出现了两次的字母,不会被加密成两个一样的字母,直到再次回到初始状态,整个循环才会重新开始,我们依靠的就是这种周期
循环的置换加密系统,这种恩格尼机一次循环的周期是17,576,也就是说直到加密完第17,576个字母后它才回到起源点重新开始。”
“但是加上了第四个转子之后,循环的时间应该是越长的吧?”她没听懂,云里雾里的。
“循环的周期已经到了456,976个字母。”
“我的
好晕……”小姑娘很虚弱,“罗尼,直接告诉我怎么发就好。”
“给你密码本。”他套出一个小薄本。
“我……”刚准备工作的阿桃突然肚子疼,感觉小腹部被捅了千百把刀一样。
“有血的味道,”青年嗅嗅,“你来生理期了?”
“我……我好长时间……没来了……”
她疼的满
大汗,被
抱到床上。
“所以会很厉害啊。”罗维诺给她暖肚子,近距离接触,一摸就发现了不对劲。
后背上有什么?
“别看后面!”
但是完了。
邪恶的帝/国/鹰和他震惊又狰狞的脸对上了。
“他们……怎么敢……”
明明是一不小心被切到手都会让他哄半天的小姑娘,在洁白无瑕的皮肤上被
刻了什么啊!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
这种象征他们野心、不详的图案,为什么这么毫没有羞耻心的盘踞在她的背上了!
不爽不爽不爽!
男
了,“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不让基尔伯特走,把他当着你的面,脑袋被我一脚踢
,整个
切成片片才对,把他的眼睛挖出来给老子当下酒菜!”
“我切过了!”
还得阿桃去哄。
“……你知道吗?这么大面积的图案……只能植皮了。”
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后背,罗维诺说。
“每一个
都会看到你背上的图案,”
“疼不疼啊?”
“疼啊,特别疼,要亲亲嘛!”
“植皮还要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
“那就多亲亲嘛?”
他哭了。
“为什么是你啊……”
青年泣不成声。
“我憎恨我的无能,我很懦弱,我连怎么阻止费里西都做不到。”
“没关系……没关系,你已经很
啦!给你亲亲作为奖励!”
她痛的想打滚,即使如此,还是给了罗维诺一个在眉心的吻。
————
一个男
走进了教堂。
他先是去圣坛前,单膝跪地的划着十字,接着把拿到的蜡烛点燃,奉在基督的脚下。
“您……”一名父注意到了他,对他一身黑的服饰感到了惊慌。
“请问,我可以用忏悔室吗?”
他沙哑的声音说,“请原谅我的一时兴起,希望不会影响到其他
的忏悔。”
“没,请稍等片刻。”
费里西安诺的心
不太好,他试图说服红衣主教躲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为此还穿上了父装,对面的主教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回绝。
“在最需要我的时候看不到我,
们会难过的。主可没有说在这种
况下要我退缩。”
老者笑道。
有
走进了教堂,烦心的青年从走廊出来,往下一眼就发现了银发男
。
于是他拦住了想要去忏悔室的那位父,决定亲身上阵。
费里西从专用的小道走进忏悔室,再放下红丝绒做的帘子。
基尔伯特来忏悔什么?
饶是在法/国,胖子那里和他见过两面,青年还是对这个男
产生了
厚的兴趣,他是那种不惜一切代价会达到自己目标的
,即使这条路上血流成河也无所谓。
血腥、残忍,
虐。
帘子动了动,对面的
坐下来。
“祈求天父宽恕我的罪与堕落。”
基尔伯特自顾自的说,“我喜欢上了一个
。”
忏悔者是看不到父的脸的。
一道帘子把费里西和基尔伯特隔开。
“那个
……”他闭着眼睛,回想小姑娘的模样。
“是异教徒吗?”父用了温存委婉的腔调,就像是在唱赞美诗。
“不,”男
道,“不是异教徒,她是无论者。”
无论者,比起异教徒的严重程度,对他们来说大多了。
“放在过去,你是要进宗/教审判所的,”父唱颂道,
“然后被活生生烧死。”
“我不怕,”青年语气低沉,“我对天父的
,和对她的感
不冲突。”
“倘若说,一定要上火刑架的话,我也心甘
愿,这是我的罪。”
“即使我最后烧成了一摊废墟,”
“那颗证明我的心还是红色的,会跳动。”
“刑罚不会影响我的忠诚。”
基尔伯特睁开眼睛,从里面散发出来的光是那么的炽热。
他看着红丝绒帘子,由于说话时
出的气流,它在时不时的抖动着。
鲜红的
体从那里流出来,成一团诡异的形状,粘附于身上。
“我的手上沾满了猩色,犯下来不可饶恕的罪孽,我是一定会去地狱的。”
似乎他杀过的
数不胜数。
基尔伯特站在尸体堆成的小山上,小山下是血流成河的
景。
要从山顶滑到山脚,还不知道需要几天几夜。
“但她是会上天堂的。”他坚定不疑的相信。
“这么一想……她是无论者,我坚定的说她会去天堂,是在侮辱她。”
父嗯了一下。
“但是没关系,我会从地狱里面爬起来,”
“带着众多
的怨恨、敌意,复仇,一点点去靠近她。”
哪怕是只剩下骨架,一只手,他也要打穿地狱,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拼命奔跑。
从地狱爬出来是看不到天堂的。
天堂和地狱之间的距离是不能用普通路程概念来计算的。
用时间吧。
光年,是个好词,哈?
“当自责与愧疚占上风时,我曾想过放弃,但每次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