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心的剧痛，咬着牙把话说完。

“对不起。我从来、没过你。”

她话音刚落，一个杯子就砸到了她脚边，随着砰的一声响碎了一地。

那双红眸中燃烧着她从未见过的强烈恨意，韩素澜看着难受，只好微微侧了脸，用余光悄悄摸摸的看他。

杜嘉麟的胸剧烈地起伏着。他花了好大的劲才压下心里那些黑暗的想法，还有那些伤的脏话。

“滚。”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别让我再看见你。”

从叁岁到十五岁，整整十二年的时间，他连根指都舍不得动，有个疼脑热就心疼，几个小时不见就会想念的孩，终究还是背叛了他。

他无意去追究她现在的冷，还有从前的娇憨，究竟几分真几分假。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在被撕扯，身上哪哪都在疼，两眼发黑，双耳一阵高过一阵的嗡鸣，让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清。

韩素澜咬着唇看着他跌坐回椅子上，着自己压下眼中的心疼。她最后看了他一眼，正准备转身离开，就见杜嘉麟哇的一声，呕出一血来。

她瞬间变了脸色，狂奔过去，焦急地询问：“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吐血？”她无措地抬起，看见艾子言，眼睛一亮，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的落水鬼：“子言！快，快叫医生！”

“我没事。”杜嘉麟虚弱的声音响起。他抓着韩素澜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你真的，哪怕一点，也没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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