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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真怕你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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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微微亮,朝夕院的下进进出出,走动时皆轻手轻脚,偶尔目光滑过大门紧闭的厢房,互相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移开。更多小说 LTXSDZ.COM【最新地址发布页: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

郡主宿在朝夕院一夜未出的消息早已在府里传遍,虽说夜里俞郡马爷只叫了一遍水,但据说动静大得叫听了止不住脸红。

纱幔内隐约泄进朦胧的光线,戚笈卿眉微蹙,动了动疲惫的手指。

她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箍在一个宽阔的胸膛前,薄薄肌蛰伏在光滑坚硬的皮肤下,两点红豆点缀其上,看上去又硬又挺。

尚未完全清醒的她迷迷糊糊瞧了半晌,才舍得移开目光,抬眸却对上一双审视意味的狭长黑眸,视线清明,显然睡醒已有一段时间。

“昨夜你晕过去了。”俞朝谨察觉到子脸上尚未弄清处境的迷茫,天荒的好心解释了一句。

眸中还意味长的,多了些许可惜。

“……”

丢失的记忆总算回笼,戚笈卿哑然片刻,额角发涨,脑中尽是两迭在一起的画面,以及她连连求饶的窝囊场景。

她不禁觉丢脸,默默往后退,却突然僵住。

连结的地方,埋在那里的巨兽渐渐苏醒,在她体内昂首挺胸。她一个措手不及,怔怔的重新跌回对方怀里。

俞朝谨顺势搂住她,翻身将压在身下,直撞进去,面上云淡风轻的苛责道:“怎么还咬我?”

戚笈卿被撞得惊叫一声,气得挣出一只手捶他,目光随之落到他赤的胸膛,皮肤光滑完整,肌纹理分明,除了几道挠痕,一丝被咬的痕迹都没有。

反观自己,身上青紫红痕一片,几乎寻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她只觉平白无故被诬陷,气结反驳:“我什么时候咬你了!明明是你……”

俞朝谨从她身体里缓慢抽出来,粗长的阳物经过长时间浸润,透红透亮,拔出来时发出‘咕叽’的暧昧声响。

随后再抵着重新埋进去,圆润的撑开紧致的甬道,壁不停的蠕动吸允,含着前进的身不肯松。01bz.cc

他意有所指的重复抽,花里的软一次次吸附着他的巨根。

戚笈卿渐渐反应过来,羞耻得浑身泛红,黑着脸骂:“你简直……流氓!”

“呵……”俞朝谨冷哼,不枉她的骂名,劲腰挺身,一到底,力气大到几乎连两个饱满的囊袋也塞进去。

戚笈卿登时说不出话来,眼前一阵发白,手臂攀着他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

下面昨夜被弄的红肿,再加上不知含了他的根多久,肿胀未消,敏感又脆弱,现下随着他的动作,疼痛中却升起了隐秘的欢愉。

就在俞朝谨狭长的冷眸中染上欲望之时,有下在门外敲了一下门,小心翼翼道:“郡马爷,该上早朝了。”

戚笈卿为自己不用再受折磨松了气,悻悻去推伏在身上的男,斥道:“还不起来。”

兴致被打断,俞朝谨脸色不太好看,停了一会后,才将自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一言未发去了偏房。

偏房响起水声,戚笈卿扯过被褥盖住自己的满是欢痕迹的胴体,盯着帐顶额胀痛,后悔早知如此昨夜便不该过来。

受前朝帝的影响,大邺朝民风开放,子可为仕。男婚嫁之前来往自由,子即便是了身子,只要名声好,照样能嫁个好家。

京城里尚且如此,边关民风更甚。西潼关便有许多将士,每次打完仗回来后,毫无顾忌的拉着相好当众亲热。耳濡目染,她对这种事其实看得不是很重。

只是经此一事后,她真的还能将自己置身事外吗?

虽说婚事既成木已成舟,但原本府里的这五位,她是打算敬而远之的,寻思权当尊贵的食客好生供着算了,可如今……

她不禁有些疼,怎么从一开始就偏离了呢。

过了一会,偏房水声渐停,俞朝谨换了一身麒麟朝服,手里勾着一条玄色腰带,掀起纱幔,弯腰进来。

裹在被褥里的戚笈卿只露出一双杏眼,见男将腰带放到自己脸侧,眼里露出一分不解。

他隔着被褥往她弓起的上拍了一掌,覆在上面不轻不重的揉着,语气不容拒绝:“起来,替我束腰。”

戚笈卿噎住,真切的领会到俞朝谨这几年果真像外面传的那样,冷血又无

她抬腿踹他一脚,语气很冲,夹杂着无语:“我没穿衣服,怎么给你束?”

俞朝谨闻言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眉尾上挑,甚是放肆:“如何不行?”

正在二僵持之时,门外又被敲响,传来下战战兢兢的催促声。

“也罢。”

俞朝谨斟酌片刻,放下腰带,转而抬手去解腰间的衣扣,决定道:“今不上朝了。”

戚笈卿一气还没吐出去,便又倒吸回去,见他动作不停,衣襟已松开大半,彻底慌了,连忙坐起身,按住他的手,急道:“这不行!”

开玩笑,倘若他无故不早朝,岂不是明晃晃告知整个朝堂的,他们做了什么?

这让她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俞朝谨顺着她的力道停下动作,目光落在被褥滑落后她胸前乍泄的春光,唇角似笑非笑。

戚笈卿努力扯了两下被褥,贵不住布料柔滑,让她几乎是赤身体的跪在榻上。

她倒是认真替他整理好衣襟,攥着腰带环过腰身,满是红痕的丰便压在了男的腰腹上,冰凉的衣料叫她不自禁的缩了一下。

俞朝谨看着送上门的春色,眸光微沉,突然伸手掐着她的后颈,让她更紧密的贴在身上。

戚笈卿一开始还在挣扎,不自觉的摇动着双磨蹭他的腰腹,过了一会,却僵硬着身体忽然不动了。

一根上翘的东西隔着衣料杵进她的间,熨烫着她的胸,甚是灼热。

“算了,今饶过你。”俞朝谨慢慢推开她,手掌滑到她僵硬的侧脸轻轻拍了拍,嘲弄出声。

随后从她手里抽出腰带自顾自扣上,扯过被褥一脑蒙住她。隔着一层阻碍他的声音冷蒙蒙的,有些听不清:“用些消肿的药,别逞强。”

等到她从被褥里扒拉出来时,屋里空的,俞朝谨已经不在了。

“主子,兵部早上来了,说是今您可以过去接。”

上三竿,外春光灿烂,戚笈卿打着哈欠坐在铜镜前,雁箩一边替她梳发,一边絮絮叨叨的提醒她今的行程。

“哦?我记得是前让你递的消息,怎么回的这般迟。”她皱着眉对着铜镜仔细瞧了瞧,抓起一罐脂往脖颈间的红痕涂抹。

“这还是催了几回的结果呢,真不明白那边推脱个什么劲,倒显得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雁箩提起来就生气,瞧见戚笈卿生疏的动作,忙劝:“让婢来罢,您东抹一块西蹭一块,也不是回事。”

“比起北境、南疆,西潼关军马少得可怜,他们看不上眼也是应该的。何况这几年晟王虚挂兵部尚书一职,不理实事,兵部实则由兵部侍郎孙承德掌管,这里面的水指不定有多,我今多少得去会会他。”

戚笈卿果断的将脂丢回去,提起晟王,思绪就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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