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专制了吧!”
徐梦也是无奈,“谁让你出去就喝得醉醺醺的。”
“我……”顾怜一时语塞,小声抱怨道:“我都成年了,喝酒都要管吗?爸爸也管得太宽了!”
她记得以前爸爸是从来不管家里的琐事,每天早出晚归地忙他的事业,怎么突然就有空管她了?!
 不过在顾怜锲而不舍、软磨硬泡之后,徐梦还是心软了,答应帮顾怜去向顾修年求个 ,让他把禁足令撤销掉。
,让他把禁足令撤销掉。 
打电话的时候,顾怜就坐在她身边,紧张又期待地等着,好不容易等徐梦讲完电话,她忙问:“爸爸怎么说?”
徐梦难得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犹豫两秒才说:“你爸爸说,既然在家里呆不住,那你明天开始就跟在他身边,由他亲自看着你。”
顾怜:“……”
 5,催 香水
香水 
顾怜认为,不管是由爸爸亲自看管,或者在家禁足,都是非常残酷的惩罚方式,但两者让她选,她更愿意在家禁足。
让她和爸爸相处一整天,想想都觉得窒息。
然而,第二天早上八点不到,她就坐上爸爸的劳斯莱斯,跟着他去公司上班了。
 一路上,她困得直打瞌睡,身边那严肃的男 ,却已经专注地在看文件。
,却已经专注地在看文件。 
 顾怜有时候会觉得,顾修年就像一台无 的工作机器,他掌控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每天睁开眼就开始工作,分给家里
的工作机器,他掌控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每天睁开眼就开始工作,分给家里 的时间,几乎为零。
的时间,几乎为零。 
这样忙碌且无趣的生活,他不会觉得无聊、觉得累吗?
 他一个 站在高耸的云端,不会孤独吗?
站在高耸的云端,不会孤独吗? 
顾怜忍不住猜想,高高在上的顾修年,是不是永远都不会跌落神坛?
 作为n市最大的龙 企业,顾氏大楼就坐落在n市最繁华的中心地段,是有名的地标
企业,顾氏大楼就坐落在n市最繁华的中心地段,是有名的地标 建筑之一,顾怜和朋友逛街的时候,会经常逛到这边,但去顾修年办公室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她是真的打心里害怕这个爸爸。
建筑之一,顾怜和朋友逛街的时候,会经常逛到这边,但去顾修年办公室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她是真的打心里害怕这个爸爸。 
虽然来得少,但顾怜对爸爸的办公室并不陌生,这是她见过的,最宽敞最气派的办公室,站在落地窗前,能俯瞰大半个城市,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或许顾修年也很享受这种站在云端,俯瞰众生的感觉吧。
 顾修年是真的很忙,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就去开会了,临走前叫来一个 助理,让她给顾怜准备些点心,因为出门前,顾怜只吃几
助理,让她给顾怜准备些点心,因为出门前,顾怜只吃几 早餐。
早餐。 
 顾怜实在提不起兴致,就算 助理给她买来最有名的一心亭的甜点,她也没胃
助理给她买来最有名的一心亭的甜点,她也没胃 吃,抱着手机给许琦琦发信息,向她诉苦。
吃,抱着手机给许琦琦发信息,向她诉苦。 
许琦琦还是那态度,要顾怜主动跟爸爸撒娇,或者烦他,烦到他把顾怜送回家。
顾怜认真想了想许琦琦的提议,最后得出结论:她不敢……
 “你到底是怎么跟你爸撒娇的?”顾怜好奇的问许琦琦,在她印象里,许琦琦和许爸爸的父 关系,是非常融洽的,她有点羡慕。
关系,是非常融洽的,她有点羡慕。 
许琦琦说:“就那样啊,说话嗲一点,语气柔一点,坐在他腿上蹭一蹭,保准他受不了。”
顾怜表示疑惑:“坐在他腿上蹭一蹭???”
 “哎呀,男 不都是这样吗?只要让他心
不都是这样吗?只要让他心 愉悦,什么都会答应的。”
愉悦,什么都会答应的。” 
许琦琦说得理所当然,顾怜却觉得哪里怪怪的,和自己的爸爸撒娇,为什么要蹭腿?
 之后许琦琦就把话题岔开了,顾怜也就没再 究。
究。 
聊了一会,许琦琦就说她有事,不陪顾怜聊天了,顾怜只能自己玩游戏,很快手机就被她玩没电了。
她忘记带充电器,想着爸爸办公室里应该有,于是从沙发起身,四处看了看,最后在办公桌上看到个无线充电器,便把手机放上去。
等待的过程,她有些无聊,便打量起爸爸办公桌上的各种物品,看来看去,都是一些繁杂的文件,相当无趣。
 正想走开时,手掌不小心碰到桌沿的一个印章,印章倒下后顺势滚了几圈,掉到地上去,然后又因为惯 ,很快就滚到办公桌侧柜的缝隙里。
,很快就滚到办公桌侧柜的缝隙里。 
顾怜一阵无语,感觉自己最近真的是诸事不顺。
 侧柜的缝隙不大,她跪趴下去后,试着伸手进去摸,很快就摸到一个圆润的东西,将那东西拿出来看,发现是一个很 致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浅
致的小玻璃瓶,里面装着浅 色的
色的 体,估计是香水之类的。
体,估计是香水之类的。 
 顾怜有些好奇,便拧开来闻了闻,发现味道有点甜腻,意外的很好闻,像是 士香水。
士香水。 
可爸爸的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你在做什么?”
 男 的声音从她
的声音从她 顶传来,是爸爸回来了。
顶传来,是爸爸回来了。 
 顾怜的心跳又忍不住加速,捏着那小瓶香水,抬起 说:“我在捡东西。”
说:“我在捡东西。” 
顾修年皱眉,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望着她,问:“捡什么?”
 他的目光在她小巧的脸上掠过,看到她敞开的衣领后,眉 皱得更紧,撇开脸说:“衣服整理好。”
皱得更紧,撇开脸说:“衣服整理好。” 
 顾怜有些莫名地低下 ,就看到自己大敞的领
,就看到自己大敞的领 ,以及里面鼓胀的
,以及里面鼓胀的 房和胸罩。
房和胸罩。 
 她慌忙捂住胸 ,刷地站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起得太猛,她倏地感到一阵腿软,
,刷地站起身,也不知道是不是起得太猛,她倏地感到一阵腿软, 也有些晕,身体一晃,差点没站稳。
也有些晕,身体一晃,差点没站稳。 
顾修年眼明手快地扶住她,问:“你怎么了?”
刚问完,他就看到她手上的小瓶子,随即一把夺过去,语气难得变得急切,问她:“你闻过这东西了?”
 顾怜 晕得厉害,身体似乎变得燥热起来,闻言只能胡
晕得厉害,身体似乎变得燥热起来,闻言只能胡 地点了点
地点了点 。
。 
 6,磨 
 
眩晕感来得突兀且迅速,没几分钟,顾怜就觉得腿软得站不住,幸好有爸爸扶着她,不然她可能要直接摔到地去。
 身体很热,像穿着棉服进 桑拿房一般,热得她
桑拿房一般,热得她
 舌燥,心跳加速。
舌燥,心跳加速。 
她本能地想脱掉衣服,但刚将衣摆掀起来,手腕就被爸爸握住了,爸爸的手掌力道很大,捏得她生疼,她嘟起嘴,娇软地抱怨:“疼……”
于是,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些,她很快被带到沙发上坐着。
可顾怜坐不住,酥痒的感觉遍布全身,让她坐立难安,动来动去又找不到舒服的坐姿,而且身体还越来越热,让她又想去脱自己的衣服。
 顾怜 绪变得有些急躁,她也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了,有些惊慌地问:“爸爸……我怎么了?”
绪变得有些急躁,她也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了,有些惊慌地问:“爸爸……我怎么了?” 
顾修年脸色冷得可怖,他坐到她身边,将她拉到自己大腿上,固定住她的手,让她老实坐在他怀里,然后用另一手拨电话。
 焦躁间,顾怜听到爸爸压着怒火,对着电话那 的
的 说:“你昨天拿的那种催
说:“你昨天拿的那种催 香水,掉了一瓶在这里,有
香水,掉了一瓶在这里,有 误吸了,怎么办?”
误吸了,怎么办?” 
 电话那 的
的 说了什么,顾怜听不见,只听爸爸用更为冷硬,压迫感十足的语调说:“告诉我除了上床以外的解决办法。”
说了什么,顾怜听不见,只听爸爸用更为冷硬,压迫感十足的语调说:“告诉我除了上床以外的解决办法。” 
对方又说了一会,爸爸才将电话挂断。
 他握住顾怜一双胡 挥舞的手,沉声问:“那香水,你吸了多少?”
挥舞的手,沉声问:“那香水,你吸了多少?” 
 顾怜这会浑身热得像有火在烧,下体热胀,又痒又空虚,她坐在爸爸的腿上,不由自主地扭腰蹭动起来,艰难地开 道:“就……就吸一
道:“就……就吸一 。”
。” 
 顾修年神 放松几许,轻斥道:“尽胡闹。”
放松几许,轻斥道:“尽胡闹。” 
 顾怜白皙漂亮的脸蛋上,沁出一层薄汗,一双明眸水汪汪的,可怜
 问:“爸爸,怎么办,我好难受啊。”
问:“爸爸,怎么办,我好难受啊。” 
顾修年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