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恐惧与恶心中勉强回过神来，几乎已经抓不住手中的弩炮，陨星勉强将视线重新投到高台上。就在那里，一名士兵一下子就将艾拉菲亚摔倒，扔到了沃龙佐夫的面前。

“你这个......魔王——！”

“哎哟，真是个标致的喔。”

他饶有兴趣地凝望着那个还在不断挣扎与唾沫的艾拉菲亚，猥琐的胖脸上浮现出扭曲的笑容，那副样子叫不由得联想到一块恶畸变的瘤。

“不过你的丈夫，肯定不会看到接下来的这一幕吧？”

沃龙佐夫直接一拳打在艾拉菲亚的脸上，然后直接把她按在高台上，三两下便撕开了身上的衣服，将肥胖的身体压了上去，伴随着布料的飞舞，一声声公鸭嗓子的喘息与的哀嚎声回在广场的中心。眼前的行让所有的都目光凝滞，而一边那个艾拉菲亚丈夫的血则让他们呆立。两分钟后，伴随着那个乌萨斯男一声畅快的长咛，他从艾拉菲亚的身上挪开了身子，提起裤子后，从士兵的手中行云流水般地接过长刀，重重地砍了下去。

飞溅的鲜血撒到沃龙佐夫的嘴边，被他如血魔一样享受般地用舌舔掉。他将艾拉菲亚的尸体一脚踹到一边，伸手抓起她灰色的长发，提起那血腥的颅。泪痕与嘶吼的样子似乎还残留在脸上，与血水混在一起。乌萨斯男玩乐般地将刀剑进眼眶，将不甘的绿色双眼剖去，然后割下舌，割开面皮......苍白的脸很快只剩下了一片血污，颅随后被狠狠地抛群中。

克伦基镇的镇民们已经彻底吓呆了，只像是许多被提起了脖子的鸭一样，静静地站在原地，甚至连呕吐与昏厥的声音也不再有。在暗处怔怔地目睹了这一切的陨星，仿佛浑身的鲜血都被凝固，发抖的力量也被无地泯灭。

沃龙佐夫的表因为激动与兴奋而扭曲，他抬望天，发出一阵叫毛骨悚然的狞笑，继而狠狠地顶住了台下的群，瞳孔凝聚成两个小点，泛黄的眼球上满是血丝。

“士兵们！”猝不及防地，他发出一声大吼，“将全部的男送去矿场当工，夜工作到身体腐朽；将全部的送去娼馆做，任由你们尽享用；将全部无用的老全部杀掉，然后用他们的骨血，点燃大火，将克伦基镇从地图上抹平！这是因为我着他们，才给他们的待遇！而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扑通......

这句话让陨星已经无法意识到远处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双腿瘫软在地的一声闷响。她只希望，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只是，在双月的光芒下，鼻腔中的血腥味与远处的火光，都是那么真实。

“克伦基镇被毁灭了......而我什么都没有做到。此时此刻，除了几个侥幸逃出来的民兵之外，或许已经没有幸存，被尽数屠灭”

看着默默地将她讲述的一切都记录下来的我，陨星脸上的神满是哀痛：“伴随着第十三集团军的进军，乌萨斯与卡西米尔边境也无法藏匿下去。我孤身一藏匿在森林里，栖身于荒野中。结果，没过多久，第十三集团军为了搜捕游击队，竟开始放火烧山。在混之中，我再一次仓皇逃窜......在离开森林前，我发现了这个孩子。”

她指了指躺在席上艾拉菲亚少，低声道：“我听说，这个孩子，把我们并肩作战过的组织名，家乡的‘守林’，当成自己新的代号，从故乡毁灭的那一天开始，就孤身一带着弩，在森林中猎杀乌萨斯。也许，这孩子的时间，在故乡被毁灭之时就已经停止了......只是，当我再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这孩子为了复仇，已经伤痕累累。于是，同样不知道应该去哪里的我，便带上了这个孩子四处逃窜，不知不觉就走出了森林。”

“结果，天色已晚，灰暗不清，我只看到一片灯火辉煌的军营。”说到这里，陨星地叹了气，“无水无粮，缺医少药，武器碎，伤痕累累，意识恍惚......我已经无暇思考这是哪一方的部队，只想着哪怕是成为阶下囚，或许也胜过倒毙在荒野之上，就这么来到了这片营地附近。接下来的事......少校阁下应该也知道了。”

“听到这些实在是令悲痛。”我有些感伤地低声道。虽然名义上卡西米尔与家乡军的游击队是我所属的乌萨斯军的敌，但此时听到一个祥和的村庄就这么被毁灭，即便已经经历过无数的惨剧，却还是让我难免唏嘘。

“少校阁下。”陨星端正了一下身姿，十分郑重地看着我，“......为什么要救我？即便不对我们加以酷刑，您原本也可以就这么袖手旁观，对我们不管不顾。”

“别看我带着这么光鲜的军衔，但我其实和你一样，都只是想要吃饱饭的佣兵，被贵族和资本家踢着走上战场。”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统治者携万民于水火，加富贵于己身。既同处于水火中，又何必互相倾轧？所以，或许这就是我愿意收留你们的原因，就这么暂时待在我身边吧。”

“是......十分感谢您。”

陨星用有些复杂的神看了看我，随后缓缓地起身，慢慢地走到了我的身边。这个时候的我，才得以仔细端详这个萨卡兹的面容。她顶着象征萨卡兹一族的双角，带着一淡金色的长发，在身后绑成一长长的鞭子，由一个有些陈旧的蝴蝶结发卡束在一起。有些尖尖的耳朵被柔顺的金色发丝所掩映，一对新月眉下是金色的双眼。似乎是因为卡西米尔有些湿冷的天气，她穿着一身灰色的毛衣，双手裹着长长的黑皮手套，但是却丝毫掩盖不住她十分丰满的身材，胸前的两团柔软实在是过于瞩目，叫无法挪开视线，只能慢慢地将目光向下挪去——显得苗条的腰身被轻便的短裙所包裹，裙摆下则是白皙绵软的大腿根部；再往下一点，便是半透明的黑色丝袜，紧紧地勒住了修长的双腿，在营帐内的光线下隐隐透出色的反光；最后，这双腿则被黑色的短靴所收结。

不得不说，尽管才认识不久，但是如果抛开我们此时的身份，面冷心热、温柔善良又相貌美丽的陨星，可能会让我一见钟。这么想着，我便不由自主地凝望着这个萨卡兹，那视线让她白皙的脸庞上泛起一抹红晕，不禁低声开道：

“为了报答您的收留，少校阁下......那孩子还没有康复。但是，既然要我陪在您身边，那今夜，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你在想什么？我像是那种把你救下来只为了身体的吗？”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或许有歧义，我不由失笑，“我并不喜欢做这种趁之危的事。只是同为士兵，同样参加着不不愿的战争，将你们救下来，也只能算是略尽事、略表寸心罢。”

说到这里，我慢慢地从椅子上起身，看向了那名躺在床上艾拉菲亚少：“你刚才提到了那孩子，她现在伤势怎么样？”

“刚才经过紧急处理，已经稳定下来了，暂时没有命之虞。只是之前受伤过重，如果不尽快治疗的话......”

“给我吧。”

在陨星惊讶的目光中，我慢慢地起身，从营帐角落中的一个铁箱子里，取出了一根试管。暗红的体在其中漾跳跃，好似冬茅屋中跃动的火焰，又如隐匿黑暗中漫舞的灵。

“这是我用源石技艺和一些特殊法术制造的恢复药剂，能够极大地治愈使用者的内外伤，唯一的代价是感染或者轻微加剧矿石病——不过这仅仅是直接服或注的况，如果在服用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