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是嫉妒吗？

我继续往里走，看了一个又一个的，她们每一个的画都如此清晰，带

着那么多私密的细节和特征。有些美的房瘪下垂，有一些孩的下体毛发

浓密，有一个明星，小腹上有些许赘，有一个生过孩子、很有知气质的美

律师，子宫的位置上有剥腹产留下的痕迹，有一个网红，她感的脸上，整容

的痕迹被毫不隐藏地记录下来，包括她过尖的下和过高的鼻梁。

如果这些画是高昊画的，那他没有遗漏下任何细节，他像照相机一样将美

们好的和不好的一切，确复刻下来了。

我想像着他和她们中的每一个都做过，我感到惊奇，又欲暗生。

房间的处还有一扇门，我忍不住打开走进去，里面的房间和外面一样，高

大、空旷、放满油画。画中仍是体的美，只是有些画被心装裱后，放在一

个个玻璃柜子里，似乎被特别珍惜。

我走上去，看见一个我熟识的，她叫刘可儿，是位以美艳著称的影后，也

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并非场面上的闺蜜，而是会在神上相互扶持的关系。现实

中的她47岁，妆容已挡不住岁月的痕迹，但在画中，她不到30，她的房还浑圆

挺拔，只微微下垂，她的腰肢纤细，大腿上的皮肤就像缎子，饱满得反光。

画是在接近20年前画的。

在旁边的玻璃柜中，放着的是世界小姐伊莉娜·皮斯科娃的画，我才在高昊

的晚宴见过她，她就是步凡的留学生朋友帕特里夏的姐姐。

所以连她也和高昊做过？

她比我以为的更瘦，有些黑，身材比例接近于完美。金色的长发遮挡着

她的左半张脸，她眼神迷离，脸色红晕，表中满是欲。她坐在一张铺着红

色丝绸的椅子上，她的双腿分开得不大不小，色的小唇因为兴奋而勃起着，

向两侧分开，道分泌从她私密处流出，弄湿了下的绸缎。

我实在猜不到还会在这里看到谁，我只能继续看，一个一个地分辨，看见了

一些相貌很美，但毫无名气我也不认识的美。

然后有一幅画让我吃了一惊，画中的是秦可彤。

她就像死的时候一样美丽，无论是容颜还是身材，都很难找到缺陷。她趴在

床上，手臂撑着身体，小腿勾起来，部高高翘起。她的红唇微微张开，脸色迷

离地看着我，无比地诱。

第二个让我吃惊的是许青——林霜和程诺的妈妈、程海的妻子。她躺在

一堆软垫中，满脸欲，手指抠挖着自己湿透的下体。被汗水打湿的黑发贴在她

那美好的脸上。

这幅画唤起了我的记忆，许青在回忆里是什么样的？她不高不矮，大概165

厘米，胸部和部很大，腿的粗细中等，穿着高跟鞋就显得修长，她的脸非常漂

亮，漂亮得让想盯着看，这足以让她在一众瘦高的模特儿中毫不落下风。

画中的她三十多岁，浑身上下布满汗，高昊对她的描绘如此真切，我几乎

能闻到她汗湿的双脚上的香味。

我走到房间尽，在这里放着最后一幅画，画上描绘的我见过照片，她

就是高昊的母亲，

她叫叶雨柔，是个一切都很标准的美。

我仔细看那幅画，画上的笔触远没有其他画作上那么老练，叶雨柔的形象不

像其他画上那样清晰，她看起来三十多岁，她的一切都和我好像。

是的，和我好像。

我的心一阵急促狂跳，我后退两步，听到高昊的声音，他说：「请小心，司

空小姐，地板有些滑。」

我有些害怕，转身面对他，他平常地笑笑，对我说：「我不想向你隐瞒。」

「这些……你和她们……」

「我和她们发生过关系。」高昊走到我身边，看向他母亲的画，说：

「但她们都是自愿的，我和她们做，不是。」

「你认识许青？你和她做过？」

「那是好多年前了，二十多年了吧。她比我大几岁。我没记错的话，她在一

家出版社工作，我们是在出版社的酒会上认识的，那时候我出了自己的第一本书。」

「她不是那种随便的。」我说。

「她那时候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是在意大利，她去出差，我去访学，我们

在米兰遇见了。我们两个都是文艺复兴文学的好者，于是我邀请她去佛罗伦萨，

有一天我们在一条小街上被抢劫，我击倒了劫匪，拉着她逃跑。我们跑进一条

小巷子里，那时候我们两个都不自禁，就抱在了一起。」

「只是抱在一起？」

「我们接吻了，然后去宾馆做。我们的关系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她是个好

，她还在顾忌自己的家庭。」

「那秦可彤呢？」

「我们在电视台的节目上认识的，后来她成了我的病。」

「她怎么了？」

「她男朋友给了她太大的压力，他太她了，对她有太多的期望，让她觉得

不自由。」

「哪种自由？和你做的自由吗？」

「虽然不道德，但是是的。都有享受生活的天，像她这样美的当然

有资格和多个男有体验，但她的男朋友明子豪限制了她，她自己的欲望和道

德感也在折磨她自己，所以她痛苦。」

「你是说秦可彤本来就想出轨？」

「算不上出轨，不过我不抠字眼，就算是吧。您自己也是，你比我更清

楚，司空小姐，告诉我，是不是也和男一样，想和更多有魅力的异？

想体验和不同男的？这是否也是的天？」

这个问题比我想的更复杂。

我说：「你在把降格为动物，我们不是只有天。」

「是这样吗？」高昊靠近我，这次我忍不住退了一步，他说：「那你为什么

要和步凡做？」

我一掌打在他脸上，打歪了他的眼镜，他的脸好硬，让我的手发痛。

高昊笑了，扔掉眼睛，轻轻对我说：「你需要的是一个真正的男，来你。」

「你认为这个男是你？」

「你心里有答案。」

他抓住我的肩，我推他，可他力气好大，他抓住我的手腕，我尽力挣扎，也

无法突他的控制，就像被牢牢固定在一棵大树上。

我心里好慌张，心底疯狂地泛起欣快感，我很兴奋，因为他如此强硬地对我

而兴奋。

他把我拉向他巨大的身体，抱住我，有力的大手拨开我的碎发，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