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主办，但活动后所发生事宜为学生自由活动时间。虽合法，但确实有悖风俗，

我们会对相关员进行批评教育。

现在请二位配合调查。请问吴兮兰同学，24晚所发生行为是否自愿。请

问吴空明同学，对其他两点调查结果是否认可。」

警官没有正眼瞧我们，但声音却强烈地要钻我的耳膜。

「哈哈哈哈哈！马牧野，没想到你手眼通天，连省里的关系都有。我输得心

服服，让我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你说，怎么处置吧。」事到如今，我的计划已

经宣告失败，反而无所畏惧了。

「不，一开始你报警的时候，我并不知道。省里的扫黑除恶专项也不是我想

管就能管的。」马牧野也踱着步走近，他的嘴角叼着根烟，烟味令我作呕。

「但可惜啊，你不该把计划告诉你亲的姐姐。她把消息告诉我们，我这才

托关系把负责的警官调换了一下，不然就真着了你的道了。」

这句话听着让我感到分外陌生，我不可置信地将转向姐姐。她本就红透的

脸涌上一新的红。

「你以为她献身校长是一个开始。不，当她决定献身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

束了，你和她都没办法回。」马牧野站在我的跟前，在强烈的灯光照下，我

看不见他的脸庞，只觉得他比往常高大许多。

「你以为你姐姐会支持你的计划。但是，她现在已经是十佳新生，是晚会主

持，是大家心中的神。下学期几乎肯定会是十佳大学生，再往后她会成为各

大活动的主持，志愿者。这些我们能给，你能给吗！还是说，你希望把事闹

大，让大家都知道台上的主持，台下是个骚婊子？」

「撤诉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不然，你觉得谁能玩的过谁。」马牧野

咧开嘴，两排烟牙早已被熏得焦黄。

「你够了马牧野！」一直沉默的姐姐突然打沉默，抄起自己的高跟鞋往马

牧野扔去。马牧野一闪，高跟鞋擦着脸划过，「你说过不追究我弟，这事儿就过

去了。为什么今天又把他扯进来！我可是答应了你啊！」

姐姐崩溃了，她哭地像是魂被烧了，像是魄被抽了。

我则是被现场复杂的况搅得不知所措，姐姐为了让自己能够继续得利出卖

了我，但为了保护我不受追究，似乎还跟马牧野达成了某种易。而这这是为什

么我最后几天联系不上姐姐的原因！

「对不起，对不起，弟弟。都是我的错，我不想失去这一切。」姐姐哽咽着，

哭声在礼堂回，所有的都低下了。唯有一个除外，那就是马牧野。他像

是没听见似的，燃起香烟，嘬了半分钟，才缓缓开。

「别哭了，你没什么对不起你弟的。我没有追究空明，相反，我在帮他完成

他原本的计划。」

说着他掏出手机，一段录音在礼堂中回：

「我和我姐的事儿，第一次都给校长了，你看…我是不是能排上队了。您之

前也有提过的。」

「我们唱一出双簧，来个英雄救美反失败。我是被迫的，姐也是被迫的。这

样姐就不会怀疑我了。来上这么几次，我姐的心理防线自然而然地崩溃，咱们一

起让我姐堕落下去。」

「要不最近这一周给她来点药？让她一边吃媚药一边忍上一周，在强烈欲望

的作用下，我才有把握真正拿下我姐。」

…

录音播放完毕，整个礼堂陷死一般的沉寂，只有烟味弥漫整个礼堂。

我面如死灰，刚才的千万绪此刻被黑吞噬，我的大脑只有一片空白。而

姐姐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不对，是盯着我，似乎想要在我

身上找到些什么。

「吴空明同学，你是否愿意撤销申诉。」警察的话打了沉默。

「撤吧，撤吧。」我已气若游丝，面对这种况，只能祈祷多一事不如少一

事了。

警官也不回地走了，依旧踩着「哒，哒，哒」的步伐。

「吴若兮，你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么不？」警官走了，马牧野成了这里的主

宰。

「这…」姐姐犹豫了，似乎难以启齿。

一旁的胖子了句，「你也不是什么贞洁玉了，有啥不好意思的。」

姐姐咬了咬嘴唇，说道：「我答应今天晚上，给一个，还…还答应现场

直播。」

「不对，不是字，重说。」

「我答应今天晚上，给一个……对，是这个字，还答应现场直播。」

「对了嘛！两难自解！」马牧野给自己鼓起掌来，声音在空旷的剧场晓得格

外响亮。

「你，想你姐姐。你，答应今晚被. 那你直接跟你弟弟合不就完了。

我开个现场直播，收益分你们点儿，就当是今天下线你们的神损失费，哈哈哈。」

姐姐的脸更红了，一路红到耳根。而我也不敢轻举妄动。

「给他们喂药。」马牧野似乎已经料到这个局面，早有准备。「让他们把衣

服捯饬捯饬，我要开直播了。」

胖子用纸杯，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杯饮料让我喝下。「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这么对马社长，他大不记小过，你就别再折腾了。」胖子冲我小声说道。

我没再推辞，喝下了。胖子又从舞台后边拿出两套校服，一套给我，一套给

姐姐。看来一切都在马牧野的计划之中。

「跟他斗，我还是太了啊。」我不由得暗自苦笑，再看姐姐那边，不知道

高个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没有挣扎，而是平静地喝下饮料，然后换上校服。

不知为何，喝下这杯饮料，顿觉全身燥热。偷瞄姐姐，她已是躁动不安，双

手捂住私处，眼神微闭，双腿不停扭动，看来连续一周的媚药，加上刚才的饮料，

已经让她的忍耐到了极限。

「计划已经失败，逃也逃不掉，要不将计就计，先个爽再说。至于明天，

那就听天由命咯。」我心想着，「如果姐姐到时不反抗，那我就尽兴去反正已

经够丢了，管他直播不直播。」

马牧野花了二十分钟布置，他搞来几台摄影机，调试好网络环境，一个简单

的直播环境就搭建好了。临开始前，他又跑到我俩跟前。

「准备好了吧，两位。」马牧野笑眯眯地看着我们，没等我们回答，便打开

话筒开始直播了。

「各位领导，各位赞助，大家晚上好！现在是1 月1 凌晨1 点，在这样

辞旧迎新的时刻，神社给大家带来一个劲节目。」

马牧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