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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华·婳】第8-9章(上下):扶着墙进 扶着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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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腿盘住我的膝盖,手抓住我的阳具,在她的唇上摩擦。我问,要不要我先亲亲那儿?

不要,她急不可耐地说,快放进来。

我向前推进。她的部湿得一塌糊涂。她说,我喜欢男身体的感觉。你的那个像赤道才有的香蕉,每个地方都填得到,喔,一双双温暖的小手。喔,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感觉阳具已经不属于自己,它快乐得不可思议,我的每个抽送从她的嘴里带出快乐的抽泣。

我喃喃自语道,我要一直到你跟我一起升空。

我放慢节奏,她摇摆部,发出“好吧好吧”的低语。她的下腹部开始颤抖,道变得更加湿。我对着她的耳朵说,范老师,你到底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会遇到你?

她死命抱住我,说,我们有五百年,不,再加五百年的缘分。来吧来吧,我想得到你的一切。

我说,你作好准备,我会淹没一切。

她的双眼迷离,似乎飘到很远的地方。她耳语说,我听到火车的汽笛声,不,是水坝要塌的警告,哦,哦,近了,近了。

她发出一声被噎住的抽泣。她提起湿透的背部,伸出双腿,仿佛要将我撂倒。我不屈不饶,夹牢她的腿,让她屈服。

火车呼啸而过。大坝轰然倒塌。

我摊在她身上,,向

我从她的身体抽出,倒在她身边,大呼吸,心脏剧烈跳动。

我多此一举地问,你来了吗?

她没看我,微笑着。她的眼睛紧闭,说,一点点,我觉得。你别急,等会儿你还有机会。

她没有说实话。她的身体反应,绝非“一点点”。

我们相继在附设的浴室冲了个澡,裹着浴巾回到床上。我盯着屋顶吸顶灯上方的江南水乡壁画,由衷地说,想不到一个中国画家,能过这么好的子。

她说,得感谢我先生。他在广州很有名气,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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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九十年代开始收藏字画,在二级市场初具规模的时候,他一边出售一边收集,倒来倒去,名下掌握上百幅名画。当年给我办投资移民,全部费用靠他卖的一幅名画搞定。

我佩服地说,这样的画家恐怕不多。

她说,很少。不过,他出道的时候,并不十分光彩。卖过临摹画。卖过假画,样样来。他的绘画才气不如他的商业脑。他越来越像商,越来越不知自重。画家本来就风流,他在中国画家里面算最无耻的一个,不放过每一个模特,上街也找漂亮搭讪,还打朋友老婆的主意。跟在番禺开房,被朋友带,他毫无羞耻,说就他的名气,跟他睡觉的等同宠幸。

我问,你先生那次没事吧?

算他运气。那个朋友也是窝囊废,我先生答应赔一幅画,他居然答应。我先生给他的画不值多少钱--对那个窝囊废,可能足够。

我说,世界无奇不有。

她气愤地说,最过分的一次,我俩和几个朋友喝酒,他喝得无耻,把我最隐私的地方兜出来,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羞辱。

他说了什么?

他说,一般而言,的嘴唇和唇相似,上面阔下面也阔,上面窄下面也窄。他说我是反着长的,上面阔下面窄,他的理论有必要推翻重写。

我说,wow,这种事怎么能跟别说?他说的有道理吗?

她翻起身,不客气地坐在我胸膛上,然后微微上提,单手掰开唇,说,你自己判定。

她的毛又黑又浓,盛开在丝绸一般的大腿根。她已经兴奋,两腿之间的膨胀,缝微微张开,汁渗出来。蒂从藏身之处露出尖儿,就像一颗菱角从绿的荷叶中崭露角。

我仔细看,凑过去闻,感觉它的暖气,陶醉般地说,没错儿。你先生说的没错。

她说,你自己说说吧。

我问,说什么?

她说,观感呀。你是作家,张嘴来几句。

美景之前,我的灵感大发,真的一边动作,一边即席蹦出:

我把你的外唇拉开,把内唇拉向外唇的开,可以看到道的全貌。啊,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体验。它柔软、舒适、蓬松。还有,色彩斑斓,从色到紫色,再到红色。喔,在我视线快消失的处,它是最迷、最诱、最美丽的。

这个道会在你达到高时收紧,跳动几下,一直到你高,高结束时更加湿润。

这就是你想榨我的一颗珍珠!

赶快制成标本,送到黎卢浮宫“奇异东方馆“收藏!

她笑起来,说,算你及格。我乐意送给卢浮宫,只要他们开的价够好。你都这么看过了,想起别的什么没有?

我仔细想,摇,说,想不起什么。从今天起,我余生难忘。

她好像有点失望,叹了一气,说,男啊男,永远不长记

我被说得莫名其妙。

这会儿,我闻到她的体味,从她两腿之间散发出来的气味,兴奋产生的气味。冲击之下,我就像一整天没吃东西,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只是饥饿了。我的脑和身体充满了需要、渴望和欲望,以及一些我无法描述的原始冲动。

她说,哈哈,激动成啥样了。再说几句吧。

我再次嗅了嗅,嗅得更,我已经了方寸,语无伦次地说,你......你,闻起来真是......太......太他妈的感了。

范婳把手伸到自己的腿间,将手指道,然后把手指放在我的鼻子上,低声说,来吧,我身体的华。这回来得好猛,因为你。

我吸浓郁的气味,呻咛道,我的那个天哪!你真色!超过你老公。

她吃吃笑,摆动部,说,告诉你,时代不同了,那个只让渣男画家阅尽间春色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男必须一样。来吧,吃吧。

我身体前滑,移到她道的顶部,用嘴唇含住蒂,把它拉进来,像吮吸一样吮吸。我张大嘴,尽量覆盖她的部,吮吸并吞下她所有的汁。她用手抵住我的后脑勺,使我的嘴更用力地贴向她,她的大腿紧紧夹住我的。她突然把我拉起来,再用力推倒,说,不行,力道不够。

她反转身,张开双腿,膝盖从我的耳朵旁滑出,湿润的户在我的鼻子和嘴唇上伸展。那麝香味太强烈了!我用胳膊抱住她的,把她的户越来越用力地塞进我的嘴里。她柔软的身体在我胸和腹部滑行扭动,进攻极强的动作使我渐渐失去抵抗力。她用双手抓住我阳具的根部,手指压进我的囊,将阳具下侧的皮肤拉紧,使它变得非常敏感。

我肆意膨胀。她含住我,在我的阳具上上下摆动,大声地吮吸着。突然,她部有节奏的抽动停止了,开始痉挛地抽搐。我大声喘息,将一团团到她的嘴里。她的喉咙发出咕噜声。

我们两平躺着,好久没有再讲话。我怀疑,贝姨会不会生疑,会不会忍不住上楼。范婳先开,继续讲她的老公,无缝接上前面讲的那件事。我只能叹服,她的脑袋真好使。

她说,事后我先生改,说男喝醉酒的胡话不能往心里去。我才不信他的鬼话。从那次饭局开始,我开始彻底改变心态。画坛没一个正经男,我不想再装什么贤妻良母,评三好老婆。我必须,必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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