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积成一滩白色的水洼。

银丝眼镜郎的歌声依然字正腔圆，她踩着十厘米细高跟绕开漫延的泊，

弯腰更换蓝牙耳麦的电池：「记得提醒保洁部换吸水地毯。」

同时，萱萱及时用冰镇香槟杯接住部分溢出的浆：「这浓度……」她晃着

杯中的白体，「都能当蛋白卖了……」舌尖卷走杯沿挂着的丝，转吻

上昊明汗湿的胸膛。

跪伏郎瘫在财报堆里喘息，心盘起的长发已散成海藻，跪趴在横流

的地毯上，被油浸润的菊仍张着拇指粗的孔。她撅起的部微微抽搐，混

杂白浊与淡的黏正从红肿的唇间汩汩溢出，在真丝旗袍下摆晕开掌大的

水痕。

昊明退到沙发边缘，二十五厘米的仍昂首挺立。紫红色表皮泛着晶亮水

光，冠状沟挂着几缕半透明的宫颈黏。「舒坦。」他屈指弹了弹青筋起的

身，震颤着甩出几滴，「比开董事会还痛快。」

萱萱的蕾丝腰封早被扯断，此刻正用珍珠美甲刮蹭着大腿内侧。她盯着那根

沾满的巨物，喉不自觉滚动两下，突然抬手将碎发别至耳后——这个动作

让钻石耳钉在昊明胯下晃出细碎光斑。

「劳驾您抬个腿。」

银丝眼镜郎忽然蹲到跪伏郎身前，苏绣立领依旧端端正正卡着脖颈。她

掏出消毒湿巾擦拭对方唇的动作，像在整理重要文件般严谨。可当舌尖卷走挂

在下体的丝时，美甲突然掐进大腿根的软。

跪伏郎突然绷紧腰肢。她嗔怪地扯住对方发髻，可尾音却随着舔舐动作化

成绵长呻吟，心盘起的发髻散落几缕青丝。银丝眼镜郎推了推镜框，并指撑

开湿漉漉的唇，唇膏印在对方蒂上宛如公章。

萱萱此时已跪坐在昊明腿间，发颤的指尖悬在前两公分。她忽然含住冰

酒石贴上身，在男满足的叹息声中，用舌尖勾画着搏动的血管纹路。空调冷

风卷着催香薰拂过她后颈，黑丝袜接缝处的脱线正随吞咽动作轻颤。

「三位怎么称呼？」

昊明突然用鞋尖勾起萱萱的下，「家里做什么的？」

银丝眼镜郎正在用发簪重新盘，闻言指尖微顿：「林婉茹，苏大艺术史

硕士。」珍珠发簪进发髻的脆响混着她的回答，「家父是沪上画廊主理，家

母在苏富比做拍卖师。」

萱萱吐出含得发亮的，舌尖扫过马眼残存的丝：「陈雨萱，纽大金融

工程硕士。」她扯过蕾丝腰封擦拭昊明大腿内侧，「我爸在华尔街做量化易，

妈妈是哥大医学院教授。」

第三位郎正用丝袜绑住流的，闻言抬露出梨涡：「唐沁，清华生

物工程直博肄业。」她将沾满的财报折成纸飞机，「老爹是省级设计院总建

筑师，老妈开了七家连锁幼儿园。」

昊明紫瞳闪过讥诮：「至少也是中产阶层的——」指尖划过林婉茹旗袍立领

的苏绣缠枝纹，「在夜场当小姐？」

「我们都经过系统培训，也就是所谓的反差婊。」林婉茹推了推镜框，蓝牙

耳麦闪过红光，「何况会所福利本来就很好，我每周还有两天带薪假能去逛美术

馆呢。」

陈雨萱用冰酒石按摩着昊明缩小的睾丸：「上个月我作的虚拟币账户，帮

会所净赚两百三十万。」她忽然压低声音，「比在投行替那群老白男背锅强多了。」

唐沁掰开仍在渗的菊，将消毒棉签捅进去旋转：「我爸现在以为我在药

企研发抗癌药。」她忽然笑得花枝颤，「毕竟他去年刚被集团调到迪拜分部——」

三的蓝牙耳麦突然亮起蓝光。

林婉茹迅速整理好散落的财报，陈雨萱掏出红补妆，唐沁则把沾满体的

丝袜塞进透明袋袋封存。「咱白金翰的员工培训真是……」昊明摩挲着林婉茹后

颈的芯片植痕迹，「……叹为观止。」

鎏金座钟敲响十四声时，三已恢复成标准迎宾姿态。林婉茹的苏绣旗袍不

见半点皱褶，陈雨萱的蕾丝腰封换成崭新铂金扣，唐沁撕裂的丝袜被能发麻醉

针的吊袜带取代。当昊明起身离去，她们列队鞠躬时，胸牌在紫光灯下映着她们

每个各自的专属职称——

林婉茹：艾曼妞-09号-艺术品沉浸式服务总监

陈雨萱：艾曼妞-10号-金融衍生品体验顾问

唐沁：艾曼妞-11号-生物工程应用互师

＊＊＊　　＊＊＊　　＊＊＊

昊刚迈出白金翰，午后阳光刺得他眯起眼。手机在西装内袋震动，叶栾雨发

来悦湖庄园5号楼的现场照片，江景落地窗倒映着搬家公司的厢货。他钻进宾利慕

尚后座，真皮座椅残留着香薰余味。

司机瞥见后视镜里他解开阿玛尼袖扣的动作，腕表折的光斑扫过后颈未褪

的咬痕。昊明屈指叩了叩中央扶手箱：「绕道恒隆广场，买两箱依云。」车载香

水混着腥膻在密闭空间发酵。

不多时，车子直接驶地库。昊明坐着电梯上楼，刚进门就看到叶栾雨正蜷

在真皮沙发里晃着足。三寸漆皮细高跟甩在波斯地毯上，紧身连衣裙裹着少

曲线，超短裙摆随着翘腿动作卷至腿根。她咬着发圈含混道：「姐夫，咱这密码

锁的虹膜扫描太灵敏啦，家补妆晃下睫毛都触发警报。」

「那就把敏感度降低点呗。"昊明将一瓶依云矿泉水砸上大理石岛台，冰块撞

出清响。同时罗阳扛着一款红木茶海稳步进门，工装裤裆部可疑的色水渍在阳

光下反光。

水晶吊灯在亚麻地毯投下菱形光斑，叶栾雨蜷腿陷进懒沙发，超短裙摆被

压出两道月牙形皱褶。她的足搭在沙发边缘，脚背青筋在暖光灯下泛着淡青色，

大脚趾甲油显得格外光泽。昊明弯腰放茶杯时瞥向地毯上的华伦天，十厘米细

跟正对着罗阳的奈克旅游鞋。冰桶里融化的水珠顺着香槟瓶颈滑落，在柚木茶几

上晕出色圆点。

「过来啦明哥，你这高层复式真够变态啊。」

罗阳扯了扯领带结，喉结在浅灰色衬衫领滚动半圈。他的视线掠过叶栾雨

后腰凹陷处的蕾丝内衣边，转去看墙上莫奈的《睡莲》仿作。同时叶栾雨伸手够

果盘，真丝裙肩带从锁骨滑落半寸。沾着葡萄汁的指尖在玻璃桌面划出s型水痕，

空调出风掀起她鬓角碎发，露出耳后未擦净的防晒霜白渍。

「所以我在想呢，你要不搬过来住？把罗丽和莫妮卡也都接过来？」

昊明拧开矿泉水淋在手腕，水流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