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斜掠过她雪白的肩胛骨。

搬家那晚的记忆突然涌上来。那枚曾藏在空调里的摄像，总在沈渊整理衣

柜时从角落滚出。自打搬进新居，他便时常对着浴室磨砂玻璃出神——那天昊帝

手足无措退出去时带倒的沐浴露瓶，至今还摆在原位微微倾斜。迦纱当时裹着浴

巾缩在角落颤抖的模样，像极了他硬盘里反复播放的偷拍视频。

「就当是治疗，满足我吧。」那天晚上，他在黑暗里摩挲迦纱温热的腰窝，

迦纱蜷在他的怀里，数了十七次心跳才点，睫毛轻轻颤动，抖落的泪珠砸在他

的手背，烫得像熔化的银。

沈渊每每擦拭玄关镜时，三双拖鞋都会在镜中错成扭曲的十字。他知道自

己病态的兴奋正在啃噬迦纱的羞耻心，就像此刻洗衣机滚筒绞着三混洗的内衣。

上周发现昊帝皮夹里叶栾雨的照片后，他竟可耻地硬了——迦纱主动引诱的那个

男，那个明明有正牌友却纵容欲念滋长的男，让所有的羞耻与兴奋都织

成茧。

时至今，玄关镜面倒映着三双拖鞋，共用的洗衣机总转着不同尺寸的衣物。

沈渊常在夜听见洗衣机滚筒规律震动，混着隔壁门缝漏出的呜咽，或者浴室流

露的喘息。还有餐桌上总多摆一副的碗筷，都在沈渊剪辑的常里发酵成令战

栗的甜腥。

空调水滴在窗台的节奏突然加快。沈渊抓起睡衣披上，赤脚踩过走廊冰凉的

瓷砖。月光从昊帝门缝漏出一道锯齿状光痕，他弯腰时听见棉被翻动的窸窣，混

着迦纱惯用的护手霜香气。

「我刚才在客厅……是不是很难看？」

迦纱的声音裹着夜色的粘稠，「你水杯都拿不稳。」

沈渊的指甲陷进门框裂缝。他想起迦纱弯腰捡遥控器时，睡裙领豁开的黑

吞噬了半室灯光。「你故意的吧？」床单摩擦声突然剧烈，「穿成这样晃一晚

上……」

门缝溢出的暖光在沈渊脚边织成锯齿状金边。迦纱的棉拖与地板摩擦声突然

停止，沈渊的耳膜随着门内响动突突跳动。床垫弹簧发出濒死的吱呀，混着昊帝

压抑的抽气声：「纱姐……别……」

「腿分开些。」迦纱的嗓音裹着布料摩擦声，「对，就这样贴着我的脚心。」

沈渊听见黏腻水声从床单褶皱里渗出，像湿毛巾绞出的汁。

「嘶……凉……」昊帝的闷哼突然拔高，「你脚趾……在动……」

迦纱的笑声卷着床架摇晃：「谁让你把睡裤卷这么高？」

真丝滑过皮肤的窸窣声陡然加剧，「脚踝都蹭红了。」

「别！」重物撞上墙壁的闷响里，昊帝的尾音发颤，「会磨皮……」

沈渊的指节陷进门框裂缝。他听见迦纱的呼吸扫过某耳际：「用舌润一

润就不疼了。」

唾搅动的黏腻声突然炸响。昊帝的呜咽混着吞咽声：「咸的……」

「让你舔脚背，没让你啃脚趾。」

迦纱的嗔怪裹着欲，「对……顺着血管慢慢舔……」

沈渊的喘息加剧。他想象迦纱的脚掌正压着昊帝的嘴唇，莹白脚趾塞进对方

腔。唾顺着脚踝滴落的声音像秒针走动。「腿再抬高点。」迦纱的指令让床

垫弹簧发出惨叫，「脚弓要贴着最胀的地方……」

「夹这么紧怎么舔？」

25-03-10

迦纱的嗔怪裹着唾搅动的黏腻声，「把腿再分开两寸。」

床架摇晃节奏加快，昊帝的喘息支离碎：「纱姐……我膝盖在抖……」

「谁让你坐着？」真丝布料撕裂的刺啦声里，迦纱的足尖踢中金属床腿，

「躺下去，我要跨上来。」

沈渊的指甲在门板刮出木屑。他听见体撞击的闷响混着床单翻卷声，迦纱

的棉拖啪嗒掉在地板：「对……手扶着我的脚踝……」

「太重了……」昊帝的呜咽被唾声淹没，「脚趾……脚趾抵着喉咙……」

迦纱的轻笑裹着唾搅动的黏腻：「用舌尖勾脚窝……对……就这么转着圈

舔……」床架撞墙的节奏突然加快。昊帝的呜咽混着吞咽声：「纱姐……我膝盖

在打颤……」

「把睡裤褪到脚踝。」布料撕裂声里，迦纱的呼吸陡然急促，「自己握住下

面……对……用我的脚背蹭你手掌……」沈渊的指甲在门板刮出木屑。他听见黏

腻水声从指缝渗出，混着迦纱的命令，「报数……每撸动一次就说对不起栾雨……」

「一……」昊帝的抽气声支离碎，「对不起……」

「二……」床单翻卷声骤然加剧，「栾雨……我该死……」

「继续舔脚趾缝……别停……」

唾搅动声与手掌摩擦声织。沈渊听见昊帝的报数变成哭腔：「十七……

栾雨是不是也在姐夫床上……」

「用嘴含住。」

迦纱的指令截断呜咽，「我要你想着昊明她的样子出来……」

床单翻卷声加剧，昊帝的呜咽变得断断续续：「纱姐……手指在刮冠沟……」

「数到三十才能。」

真丝撕裂声混着足尖碾过地板的吱呀，「每数五下……说句对不起栾雨……」

「五……」黏腻水声陡然密集，「对不起……」

「十……」床架撞墙声震落窗台灰尘，「栾雨在哭……」

迦纱突然掐着嗓子模仿声：「姐夫轻点……腰要断了……」

昊帝的抽气声骤然粗重：「十五……我该死……」

「二十！」手掌拍打的脆响炸开，「你哥在扯她内衣……」

唾搅动声混着呜咽持续了九秒。当报数到二十五时，迦纱突然抬高声调：

「现在用嘴含着……边舔边打飞机……」

布料摩擦声陡然停滞。昊帝的哀求支离碎：「会到纱姐嘴里……」

「就是要你进来。」床架发出濒死的呻吟，「用灌满我的喉咙……」

黏腻水声持续了十七秒后突然中断。迦纱的呛咳混着吞咽声。

「对不起……」昊帝的啜泣砸在地板上，「我不配当栾雨男朋友……」

「现在换我赎罪。」

真丝裙摆扫过地板的沙沙声由近及远。沈渊听见膝盖砸向瓷砖的闷响，迦纱

的嗓音再次变得粘稠：「把睡裤拉到膝盖……对……用拍我的脸……」

「纱姐别……」

体滴落的啪嗒声持续了五下。迦纱的哽咽裹着欲：「我偷栾雨的男，

活该挨……」

床架突然发出刺耳的刮擦声。昊帝的喘息支离碎：「要出来了……」

「按着我的后脑勺。」

迦纱的指令混着唾搅动声，「像你哥顶栾雨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