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

虞萌对这些烟颇感兴趣：“老公，你抽过烟吗？”

杜莫忘说：“如果你想抽我们可以下去买包新的，这种开封了的陌生烟不要碰，怕里面掺了东西。”

“你怎么知道呀？”

“猜的。”杜莫忘换了衣服，在门穿鞋，“饿不饿？我去便利店买点东西。”

虞萌立即对烟失去了兴趣，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飞快地换好衣服，杜莫忘鞋带还没系好，虞萌已经收拾妥当了。

“十一点了，便利店开着门吗？”虞萌凑得很近。

为了防止洗澡时发沾湿，虞萌在顶扎了个随意的丸子，他不擅长吹，倒会给自己做造型，发绾起后净漂亮的侧脸毫无遮挡地展现，肌肤吹弹可，越发像个洋娃娃。

他用荷叶边发圈给发加固，酒红色的小团子顶在脑袋上松紧正好，俏皮活泼地落下几缕碎发，鬓角毛绒绒的，玉珠般的耳根后别着细碎的鬈发，在酒店偏黄的灯光下流淌着蜂蜜似的如水金光。

杜莫忘忍不住戳了一下他的丸子，虞萌夸张地叫了一声，捂住发往旁边嬉笑着躲闪。

“老公你坏死了！家发好净的，你的手碰了鞋！”

杜莫忘下意识往自己外套上蹭了两下，又想到一整天风里来雨里去，还去过研究院做检查，外套怕是也净不到哪里去。她把手背在身后，对虞萌抱歉地笑了笑，虞萌主动凑过来，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她对于虞萌的亲昵早不似最初的心旌摇，也许是习惯了，她有时候感觉不到旖旎暧昧的气息，更像是可的小动物之间的玩闹。

开心的时候虞萌会亲她，生气的时候也会亲她，伤心的时候虞萌更是少不了亲吻，虞萌的亲吻寻常到是一种打招呼的惯用方法，杜莫忘猜他在那群孩子里也是这样左右逢源得心应手。

她皱了一下眉，很快舒展。

杜莫忘推门，虞萌自然地贴上她，黏黏糊糊地嘟囔：“好喜欢你呀老公。”

“在外面不要这样叫。”

“那就叫bb？还是达令呀？或者叫宝宝？”

“你随意。”

两挤着出门，杜莫忘把房卡收好，隔壁房间的门也恰好打开，出来一对亲密无间的侣。

孩子瞥了他们一眼，惊讶地挑挑眉，男生也看到了他俩，目光在两身上扫来扫去，叁观受到极大冲击的样子，面色古怪。

“是同吗？”

“真没想到，那么大动静……”

“虽然比男同要洁身自好一点，但我听说她们玩得也花……”

等电梯的时候，侣站在他们不远处窃窃私语，生的话尚且不礼貌，男生的话简直是缺德。

虞萌挽着杜莫忘的臂膀，侧过脸斜睨一眼。他生得明丽鲜妍，五官致妩媚而浓墨重彩，本侵略极强，又是一双狐狸眼，顾盼生辉。他笑起来自然是秋水春波盈盈生辉，沉脸时却森然戾，还有种恻恻的邪气，线条分明的眼睑上挑斜飞，目光横展像一把冷冷刺过去的利刃。

侣吓了一跳，离他们更远了，却没有停止谈，把声音压得更小，在耳边飞蝇般嗡嗡不停。

“那这些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一直没有动静的杜莫忘忽然道，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足够四个听到，但在夜静悄悄的如平地一声惊雷。

“什么？什么？”生支支吾吾。

“我说，我们是什么，做了什么，私生活如何，和你们有关系吗？”杜莫忘重复了一遍，目光笔直地望向他们，“关你们什么事儿？”

侣面面相觑，杜莫忘依旧牢牢盯着他们，她的眼里并没有过多的绪，没有被冒犯的愤怒也没有被编排的委屈，只是直白地看着，坦坦，理所当然。

在这样坦白没有一丝遮掩的视线下，生下意识后退一步，握紧了男朋友的手。

“有病吧。”男生被看得毛骨悚然，小声嘟囔着，拉过友往楼梯间走。

侣消失在楼道里，电梯发出一声清脆的提示音，自动门缓慢拉开。

杜莫忘走进电梯，按下按钮，虞萌还站在门愣怔。

“虞萌？”杜莫忘摁住开门键，“你不想去了？我把房卡给你？”

虞萌回过，闪身钻进电梯，这个点叫电梯的只有他们两，空间宽阔，虞萌站在电梯间的另一侧，和杜莫忘隔得很远。

他脸上没笑，背着手，葱白的十指织，低着脑袋望着鞋尖愣愣地发呆，失重感席卷全身，他的思绪也随着这抹力量坠尘封的心底。

电梯停靠在一楼，户外的冷气透过打开的电梯门吹，虞萌打了个激灵，抬时杜莫忘站在门，淡淡地看向他。

“老公……”虞萌挤出一个笑容。

“很困吗？真对不起。”杜莫忘面无表，语气却很柔和，话语里的关切不是作假，“买点吃的就上去吧，很快的，争取在十二点前睡觉吧。”

虞萌的笑容更加甜美，他几步上前握住了杜莫忘的手，靠在她身上，浑身的重量也压上了一半。

“好重。”杜莫忘被他压得一个踉跄，差点跪在地上，推了一把没推动，提起一气支撑着虞萌往前走。

虞萌喃喃道：“你一点都没变呢……”刚出的话语瞬间被湿寒的雨风吹散。

“你说什么？”杜莫忘没听清。

“……我在说，老公你有没有带伞。”虞萌指着马路对面，“便利店在那边哎，外面还在下雨。”

“这么点雨，淋过去就好了，便利店里也有卖伞的。”

虞萌气嘟嘟地鼓起腮帮子，娇蛮道：“秋雨淋了会感冒发烧的，老公一点都不关心家！”

杜莫忘挠了挠脸皮，她粗糙惯了，忘记了虞萌是个娇娇小姐……不，少爷。

“好在我未雨绸缪，把外套带下来了。”虞萌脱下外套顶在上，一把将杜莫忘揽到怀里，双手牵起顶上的衣服遮在杜莫忘上空，挡去风雨，“看，是不是很完美？”

温暖的怀抱让杜莫忘愣了半秒，她仰起，对上虞萌垂下的明媚的眸子，狐狸眼弯成月牙，琥珀色的眼眸揉碎了春光。

虞萌低下亲了亲她的嘴唇，下搁在杜莫忘的顶，如同无坚不摧的堡垒包裹住孩。他雀跃道：“我看的电视剧里都是这样演的，虽然我很想让老公抱着我走啦，但是我比老公高耶，而且衣服要更大！”

“出发出发！”虞萌笑嘻嘻道。

两以一种怪的歪歪扭扭的姿势艰难朝前，上天桥更是一项艰巨的挑战，不是杜莫忘踩到虞萌的鞋尖，就是虞萌踩掉了杜莫忘的鞋跟，等到达便利店前时两个都像是刚从狗里钻出来一样，发凌衣衫不整。

杜莫忘自不用说，一向以完美圣洁的面目示的虞萌彻底没了体面，如果被学校里的那群看到高不可攀的“大”成了这个模样，多半会崩溃哭嚎着掐死杜莫忘再自杀。

“欢迎光临。”营业员小姐掀起沉重的眼皮，睡意朦胧地打招呼，扫了一眼客又移开。

唉，上夜班就算了，为什么还有笨蛋侣来发狗粮，不能点外卖吗？

杜莫忘很快就选好了夜宵，虞萌两手空空。杜莫忘问：“不饿吗？你耗费了不少体力吧？”

“超过六点就不能进食了，会长胖。”虞萌说，“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