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上。唐宴胸腔里像是拉风箱般 出一道粗重濒死的喘息,身形如同被突然剪短丝线的木偶直直坠落,在砸在杜莫忘身上前及时撑住了垫子稳住身形。他胡
出一道粗重濒死的喘息,身形如同被突然剪短丝线的木偶直直坠落,在砸在杜莫忘身上前及时撑住了垫子稳住身形。他胡 地吸了几
地吸了几 气,缓缓抬
气,缓缓抬 ,两眼通红,像被惹怒的野兽。
,两眼通红,像被惹怒的野兽。 
“生气吗?”杜莫忘也力竭地急促呼吸。
唐宴冷笑了一下。
 他只觉得下体胀痛得快要 炸,提着杜莫忘的腰猛地翻了一个面,被杜莫忘在翻身时踹了一脚也不在意,两手握住杜莫忘的腰开始新一
炸,提着杜莫忘的腰猛地翻了一个面,被杜莫忘在翻身时踹了一脚也不在意,两手握住杜莫忘的腰开始新一 的进攻。
的进攻。 
“我刚刚就像你这么生气……啊!”
 杜莫忘忽然被翻了个身,还没缓过来, 里粗大的
里粗大的
 便开始地“啪啪啪”地疯狂抽
便开始地“啪啪啪”地疯狂抽 ,这一次比之前要更加迅疾,每一下都恶狠狠地
,这一次比之前要更加迅疾,每一下都恶狠狠地 进了最
进了最 处,小半截
处,小半截
 都挤进了宫颈,弯钩样的
都挤进了宫颈,弯钩样的 棍搅得小子宫里的热
棍搅得小子宫里的热 潺潺
潺潺 漾。
漾。 
“呃!呃!太快了!呃!”
 

 了节奏,连自然吸吮都没法做到,杜莫忘自己的呼吸也找不到平衡,在昏天黑地的一通狂
了节奏,连自然吸吮都没法做到,杜莫忘自己的呼吸也找不到平衡,在昏天黑地的一通狂 里哽了一
里哽了一 气,打起嗝来。
气,打起嗝来。 
她怕被唐宴听到,也顾不上脏不脏,叼住跳高垫上的布料,努力把嗝咽下去。着却适得其反,杜莫忘咽了几下,反而嗝打得更加厉害,整个身体都开始抖了起来。
 她抖的时候
 往后一挺一晃,唐宴被
往后一挺一晃,唐宴被
 又套又夹,爽得忍不住呻吟:“我就说你刚才在装吧!你真的很会演!你明明就喜欢这样……嗯嗯!”
又套又夹,爽得忍不住呻吟:“我就说你刚才在装吧!你真的很会演!你明明就喜欢这样……嗯嗯!” 
 唐宴颤着腰对准杜莫忘的小嘴死命一撞,整个 茎都埋了进去,弯曲的茎身巧妙地勾住宫
茎都埋了进去,弯曲的茎身巧妙地勾住宫 ,恋恋不舍地辗转碾磨。
,恋恋不舍地辗转碾磨。 里又湿又滑,他长长地叹出一
里又湿又滑,他长长地叹出一 气,舒爽得闭上眼睛,顾不上苦苦经营的假面,细密地吻在杜莫忘的后颈上,嘴唇轻柔地抿她后脖从发际延伸出来的浅色绒毛。
气,舒爽得闭上眼睛,顾不上苦苦经营的假面,细密地吻在杜莫忘的后颈上,嘴唇轻柔地抿她后脖从发际延伸出来的浅色绒毛。 
  了一会儿,唐宴察觉到身下
了一会儿,唐宴察觉到身下 反应不对,杜莫忘正努力往嘴里塞更多的布料堵住,被
反应不对,杜莫忘正努力往嘴里塞更多的布料堵住,被 掐住下
掐住下 提起来,打嗝的声音响亮地回
提起来,打嗝的声音响亮地回 在安静的器械室里。
在安静的器械室里。 
“呃!”
唐宴的动作倏然停了下来。
 杜莫忘斜眼瞥他,做好被嘲笑的准备,琢磨着怎么咬他一 。
。 
 “你还真是什么都往嘴里放……也不嫌脏。”唐宴嘀咕道,移开钳住杜莫忘下 的手。杜莫忘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寻思着找块没被
的手。杜莫忘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寻思着找块没被 水打湿的布料咬,嘴下忽然横
水打湿的布料咬,嘴下忽然横 过来一只手腕。
过来一只手腕。 
 腕骨纤瘦而不脆弱,手背上隐约可见青筋鼓动,五指修长,骨节粗壮,短短的指甲圆润 净,指腹有层淡淡的茧子,比四周雪白的肤色要
净,指腹有层淡淡的茧子,比四周雪白的肤色要 一些。
一些。 
 唐宴什么话也没多讲,右手垫在杜莫忘的下 上,左手搂住她的腰从后面开始顶撞,速度没有放慢,但比之前的力度要轻不少。弯曲的
上,左手搂住她的腰从后面开始顶撞,速度没有放慢,但比之前的力度要轻不少。弯曲的
 完美地契合
完美地契合 道软
道软 的沟壑,冠状沟左右旋转剐蹭着内壁,
的沟壑,冠状沟左右旋转剐蹭着内壁,
 里顿时只剩下浅浅的酸麻和无穷的快感。
里顿时只剩下浅浅的酸麻和无穷的快感。 
 杜莫忘没跟他客气,张嘴咬住唐宴的手腕,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被顶地朝前一下一下地耸动。唐宴趴在她背上攒动,用嘴叼开她的领子,轻轻地咬她肩窝处的软
被顶地朝前一下一下地耸动。唐宴趴在她背上攒动,用嘴叼开她的领子,轻轻地咬她肩窝处的软 ,虎牙刚陷进去一点,立即松开嘴舔一下,讨好地嘬一
,虎牙刚陷进去一点,立即松开嘴舔一下,讨好地嘬一 ,留下
,留下 莓色的印子。
莓色的印子。 
 明明是讨厌的 ,鼻尖里也是一
,鼻尖里也是一 快捷酒店廉价的沐浴露味,还掺杂着隐约的铁锈气,叫
快捷酒店廉价的沐浴露味,还掺杂着隐约的铁锈气,叫 作呕,但唐宴就是停不下来。无论是包绕紧致的多汁
作呕,但唐宴就是停不下来。无论是包绕紧致的多汁
 ,还是嘴下柔软弹牙的温暖肌肤,足以让
,还是嘴下柔软弹牙的温暖肌肤,足以让 溺死在其中。
溺死在其中。 
 他一边动作一边迷糊地想,难道只是做了个 ,他就对杜莫忘改观了?怎么可能,就连一开始他也是被强
,他就对杜莫忘改观了?怎么可能,就连一开始他也是被强 的那一个,杜莫忘还拍了视频威胁她,他现在不过是在报复罢了。
的那一个,杜莫忘还拍了视频威胁她,他现在不过是在报复罢了。 
 但此时作案的手机早就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他所怀抱的 孩真实存在他身下,看起来纤细的身材抱在怀里也有
孩真实存在他身下,看起来纤细的身材抱在怀里也有 感,心里满足地被填满,有种莫名的安心。
感,心里满足地被填满,有种莫名的安心。 
 唐宴把脸埋进杜莫忘的肩窝里,脸贴上她脖子上柔软的肌肤,热腾腾的呼吸吹拂着她的 发。她的马尾早就在纠缠里散
发。她的马尾早就在纠缠里散 ,发丝凌
,发丝凌 地披洒在肩膀,实在说不上好看,但唐宴窝在她脖颈动作时,总要不时悄悄地掀起眼帘望她一眼。
地披洒在肩膀,实在说不上好看,但唐宴窝在她脖颈动作时,总要不时悄悄地掀起眼帘望她一眼。 
 她意
 迷时喜欢皱眉,眼睛半眯着,带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
迷时喜欢皱眉,眼睛半眯着,带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 放松,比往
放松,比往 里死板着一张脸,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顺眼多了。她啃在他手腕上的嘴唇红得像熟透了的
里死板着一张脸,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顺眼多了。她啃在他手腕上的嘴唇红得像熟透了的 莓,看起来酸甜多汁,诱惑着
莓,看起来酸甜多汁,诱惑着 去咬一
去咬一 。
。 
杜莫忘……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
 如果当炮友是个不错的选择……如果没有 知道的话……他能答应以后不再派
知道的话……他能答应以后不再派 欺负她,平时送送小礼物,逢年过节带她去旅游,等毕业了成
欺负她,平时送送小礼物,逢年过节带她去旅游,等毕业了成 礼,可以再划一套自己名下的房产给她,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带泳池的公寓。
礼,可以再划一套自己名下的房产给她,不知道她喜不喜欢带泳池的公寓。 
要是她能再乖巧一些,唐宴也考虑和她多玩一段时间,直到她结婚……反正他不会结婚,家里有大哥延续血脉就够了。
 他可从没有对谁这么上心过,看在杜莫忘是他第一个
 的份上,说不定会是唯一一个。
的份上,说不定会是唯一一个。 
至于虞萌……
 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划 了狭小室内的暧昧气氛,甜蜜到几乎凝固的时光顿时恢复了正常流速。
了狭小室内的暧昧气氛,甜蜜到几乎凝固的时光顿时恢复了正常流速。 
唐宴从自我世界里惊醒,他居然想了这么多这么远!疯了吗?杜莫忘哪里配得上他这么用心?这下贱的……
 “啊!”唐宴捂住下 ,“你又发什么疯?”
,“你又发什么疯?” 
 杜莫忘收回撞他的手肘,推开唐宴,裹满 体的
体的
 “啵”的一声从她体内拔出来。唐宴憋着一肚子火气要发,见杜莫忘朝地上的手机扑过去,跟十天没吃饭的
“啵”的一声从她体内拔出来。唐宴憋着一肚子火气要发,见杜莫忘朝地上的手机扑过去,跟十天没吃饭的 突然见到一顿饕餮盛宴似的,骂
突然见到一顿饕餮盛宴似的,骂 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他愣愣地捂着下 跪在地上,朝杜莫忘看去,裤腰也未拉拢,衣服散
跪在地上,朝杜莫忘看去,裤腰也未拉拢,衣服散 ,
, 古怪。
古怪。 
 他好像从来没有见到过杜莫忘这么焦急地 ,焦急中又带着一丝……久旱逢甘霖的欣喜?
,焦急中又带着一丝……久旱逢甘霖的欣喜? 
杜莫忘看也没看手机屏幕,清了清嗓子,按下接听键就放到耳边。
 “先生!有什么事 找我吗?”
找我吗?” 
完全是兴高采烈,毫不掩饰的喜悦和乖巧。
 唐宴一时都感觉不到下 的酸痛了,洁白似雪的脸上看不出
的酸痛了,洁白似雪的脸上看不出 绪。在坚实的身躯下,无声的胸膛里,他的心被一只手紧握,那只手稍稍用力,心脏里就淌下酸涩的水来。
绪。在坚实的身躯下,无声的胸膛里,他的心被一只手紧握,那只手稍稍用力,心脏里就淌下酸涩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