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露出里面摔得稀烂的莓蛋糕，新鲜的红莓和可可油狼藉地洒了一地，黄色的蛋糕胚四分五裂，寒冷的空气里弥漫着甜腻的香气。

她保持着扑倒的姿势，好久没有起身。

其实不痛，但杜莫忘就是爬不起来，她感觉到脸上紧绷的疼，抬手一摸，原来是风吹了脸颊上的泪痕。

“你这是什么行为艺术吗？”

陌生的声音从后面飘来。

杜莫忘脸埋在雪里，皮肤被冻得失去知觉，假装自己死了。

来自顾自地绕到她面前，脚踩在雪地里“咔嚓咔嚓”的，那个蹲在她脑袋边，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砸吧砸吧嘴，在嚼什么东西。

“还蛮好吃，你做的？”

杜莫忘呆愣愣地扬起脑袋，雪粒从她额上飘下来，一脸傻样。

她看到一个裹着皮的艳丽蹲在摔烂的蛋糕旁，手里挖了块油，正啃着尖尖上的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