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饵表木然，语气飘忽：“不是……”

不是？！张元清表错愕，这个答案和他想的不一样。

如果小姨不是灵境行者，那很难解释小逗比喊她妈妈这件事啊。

思绪电转间，他看向止杀宫主，道：

“宫主，我听说司命执掌者‘孕育’的能力，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我想寻求，如何让婴灵特别亲近一个普通？”

止杀宫主嗓音清冷：“夜游和乐师，或者，沾染了两者气息的普通。”

她看一眼江玉饵，道：“王迁的那个外甥，特别亲近她？”

张元清点。

止杀宫主顿时笑了：“或许，她有乐师或夜游职业的道具，如果是后者，你这个夜游必然能看出来。既然没有，那便是乐师职业的道具了。”

“不可能！”张元清摇：“她不可能会有道具。”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止杀宫主轻笑一声：“不要那么武断，好好想想，她有没有和其他灵境行者接触的可能，在她自己不知道的况下。”

与灵境行者接触的机会……张元清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已故的父亲是夜游，而母亲明显知道灵境行者的存在，并一直与这个群体有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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