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再不敢的……惜儿知道嫂子其实心里也苦……教导我们都是为了我们好

……这差事其实难为了嫂子……今儿是惜儿错了，辜负了嫂子一向来的教养用心

……嫂子你若不出气，只管打就是了……便是把惜儿打坏了也是该当的…

…我心里只念着嫂子对我的好呢……再不能怪嫂子的……&qut;

李纨听到这里，顿时也是五内里一段愁肠寸断，忙拭了眼角珠泪，倒下手在

那惜春滑不留手的瓣上略略抚摸一下，叹气，中已经是忍耐不住全换了慈

，只问&qut; 疼么？&qut;

惜春闻言，反而连连落泪，她虽年幼，其实也是受园中凄苦，连来更是

过活的心惊胆战，却还要装大安慰迎春，此刻听这一声慈音，竟不知怎的，比

适才挨打还要心难过，那李纨手上抚摸自己小，倒生了一等麻痒痒之别样舒

服滋味，几乎想要扑在李纨怀里好生哭上一子，但觉自己这嫂子待自己这份心

意再难报答，一时也想不到该怎么话，一时只想安慰李纨，一时又只想向着李

纨再三认错只说自己懂了园中规矩，一声没来由的&qut; 不疼的……&qut; ，似乎也知无

道理，居然脱而出：&qut; 嫂子，你要不要……玩玩惜儿的身子……解乏……&qut; 才

出，当真是羞得满面红，也真是暗恨自己 魔由心生，居然说出这等话来。

李纨本来是伤心的，听她如此说来，当真是心下羞得一阵漾，却也知道她

不过小孩学大话，说得其实可可笑，噗嗤一笑，再也扳不起脸孔来，啐一

道：&qut; 起来吧，把裤子穿了……&qut;

惜春适才胡出，其实以她 年纪教养，哪里能懂得这之间，该是如何

做才算是解乏，只是自己知道自己说的话是极其羞耻的，不该小孩说出的，

只是今儿李纨教训的本来就是&qut; 子，该受羞辱&qut; ，自己也算答得体贴，此

刻也再没个一味再提的道理，声气答个&qut; 是&qut; ， 挣扎着下了那凳子，此刻她

裤子尚自解在膝盖，天里的羞意使得她动作使然，用一只手忙忙将自己那私处

遮拦了，另一只手急急去将那裤子提上来。

李纨偷看她两腿之间一眼，也到底不忍心细看就此辱了这冰清幼，装作没

看见，别过。等她将裤子穿了，自己坐在那床上。惜春穿了裤子，也不知该坐

该站，想了想，就上前去，两膝一倒，跪在李纨跟前，怯生生道个：&qut; 嫂子…

…&qut;

李纨叹气，摸了摸她的发，倒又替她整理了整理那朵上纱花，只惨然

道：&qut; 莫恨嫂子。嫂子也知道你们 年纪小，更不 容易的……&qut; 顿一顿，仿佛是接

着适才的问话，道：&qut; 你可知道为什么要打你们？&qut;

惜春点点道：&qut; 是教我们自小学规矩，知敬畏。&qut;

李纨又道：&qut; 那为什么要脱了裤子打……&qut;

惜春脸儿又是一红，轻声道：&qut; 嫂子讲过。子玩我等，不仅身子，更要

紧是。几位姐姐一起揣摩，子最孩儿家羞耻味道。脱了裤子打……要

看见儿，是羞事。身为子禁脔，该受羞才是正理……&qut;

李纨也是一笑，忽然想到一事，问道：&qut; 你能晓得嫂子的一片 苦心就好…

…再问你，你适才说子若要玩，便是玩死了玩残了也是该当的……你可知

道……子会怎么玩你？&qut;

惜春一愣，脸上绯红，呢呶了半，才细若蚊声道：&qut; 我……我也不太晓得

……好像就是……摸摸亲亲抱抱揉揉……惜儿年幼，并不太懂的……这个……嫂

子没教……&qut;

李纨满意一笑，道：&qut; 本来是要教的，你可知道，嫂子一心让你们懂规矩，

却只是听凭子吩咐摆布，不教你们风月是为什么？&qut;

惜春点道：&qut; 这个，宝姐姐讲过，说我们年幼，子要玩我们，必然也是

要玩一个清音柔体，幼稚纯洁，规矩要学，但是一等要紧不可失了闺中羞涩之

意，倒少了子兴，二一等依旧要维持自己音龄发齿、天然本能、至纯至洁、

小小 年纪就学风月事，只怕子还不喜欢呢……&qut;

李纨点点，听她这几层得倒是完备，低看看着小孩，也是怜，一

把将她抱到怀中，半笑半泣道：&qut; 其实……该怎么教你们，子才欢喜，有时，

嫂子也说不好……说了这些道理，也不过是胡揣摩。这子的心思……哎…

…其实又哪里是我们几个能揣摩透的呢……嫂子也可怜你们，小小 年纪，

本来是大父母手心里疼着的宝贝……却如今……要做这等羞事教养……真有一

，要给子玩……你们 年纪小，真不知受得受不得……只是时运如此，也无

可奈何。其实你琦姐姐、玟姐姐那差一点就……也不知是子不喜欢，还是

子怜悯她们年幼，不过园中时长远，再 无尽的……嫂子是怕你们不得子心

意，落了个没下场啊……这没羞臊的坏，就让嫂子做了也就罢了。&qut;

惜春依偎在李纨怀里，此刻上疼，早就忘记了，听李纨心泣诉，只低

道：&qut; 嫂子莫说了……惜儿知道。连几个姐姐妹妹都知道的。今儿都是惜儿不

好，惹嫂子你伤心了。&qut;

李纨摇摇道：&qut; 却也不全为这个。你二姐姐院子里出事 园子里都知道了，

其实我也替她耿心，她本是个实心，却不知实心吃亏，虽然伺候过子，我

瞧着还是你三姐姐凡事聪明有识，只是聪明太过，又 容易被聪明误罢了……我们

贾府……本来是灭族的罪……我们这些孩子本来也是个不敢想的下场……如今

能有几安生子，已是难得了，我只怕她们一味争风 吃醋只管胡闹，惹翻了

子……子给的，子难道不能拿去？&qut; 这几句话，惜春却是似懂非懂，但是

此刻她刚刚又打又哭的，小孩子家更哪里有防备心，忍耐不住问道：&qut; 嫂子…

…你说子，会怎么发落二姐姐……&qut;

李纨也怔怔出神，摇摇道：&qut; 怎么发落也难说，子又不在，便是在 园子

里，我……也难得一见子……哪里去揣摩子心思去……凤妃是想你姐姐没事

的，只是外传言每多，她只怕也不敢在子跟前求……或可指望，不过是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