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神逃也似的离去，只留下一路逐渐涸的泪滴。

以及指挥官嘴角慢慢滑下的涎....

#8.9

“唔，唔~?，指，指挥官，慢，?慢一点，不要再往里探了啊?咿?要，?受不了了.......啊?~要丢了?！”

他像是没听到一般，仍专心地吮吸着，竭尽所能地将涌来的洪纳中、吞咽下去，直到身前的娇躯已然瘫软，那多汁的花仿佛都已被他吮净，他移开唇舌，向上一挑，舌轻柔地舔舐着妻子那颗早已挺立起来的可红豆。

“呼，?呼....”企业大呼吸着，她还没有从高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只是无意识地揉着指挥官的发，失焦的双目无神地望着那只有微弱星光的天花板。

大腿根和蜜泥泞不堪，汁、汗水、唾混合在一起，散发着甜蜜与温暖。

伴随悲泣般的呻吟，而瘫软在高之中的企业仍阵阵抽搐着，涣散的意识没能注意到，身下那大片的泥泞之中，还有着他的泪水。

而且，这次可不是被呛出来的....

感受着脑后温柔的抚摸，他把埋进妻子大腿根，埋进这甜蜜的囚笼，努力地呼吸、舔舐，感受着的气味，只求尽可能染上的标记，以掩盖污浊的自己。

他在赎罪。

可是....

这还远远不够。

他将妻子饱满的大腿轻轻放在床上，两手伸到企业下，向上微微抬起，随后，他吸一气，像是下了决心，舌顺着蜜向下，直至遇到那一小簇的褶皱。

“?唔?！?”前所未有的刺激登时唤醒了仍浸在高之中企业，娇躯剧烈扭动着，脚尖绷直，一手死死攥住床单：“不，不要?，指挥官，好痒，?不要弄那里，好奇怪啊啊啊???.....”

随着一阵前所未有的痉挛，企业完全瘫了，胸前美丽的两只白兔因剧烈呼吸而上下起伏，右手也从指挥官顶滑落，有气无力地触碰着丈夫的脸颊，整个如水一般软在床上。

他直起身来，看到了企业朦胧的眼神，看到了她脸上因兴奋流出的泪花，看到了她唇边探出的舌尖与涎。他俯下，想要给妻子一个吻，却突然一阵恍惚。

自己还配吗？

他回忆起了几天前的那个晚上。

当时，一切还都是老样子，抚与吻能让妻子兴奋起来，但真正的润滑，只能倚靠他在她两腿之间那一下下的舔舐，而他也乐于如此，会故意含住一春水吻回企业中.....

那时候的他还是那么无忧无虑，竟然以为轻松愉快的子能永远持续。

因为当时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都还没.....

不，当时埃塞克斯就已经疯了，她在这间屋子里有监控和录音.......

对了，监控....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将指挥官从回忆中唤醒。

企业已经从高中恢复了一丝神智，水润的唇在向丈夫索吻，但他却不解风地扭过。

即使吹之后的迟钝，企业也注意到了他剧烈的颤抖。

“怎么了，指挥官？”

企业有些不解，她一只手轻轻揉着丈夫的脸颊，动作轻柔。

“不要.....脏....”

指挥官勉强应付着，但“脏”的到底是企业的，还是他那已经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索取过无数次的唇舌，只有他自己直到了。

“亲的，没事哦。”善解意的白发舰娘把丈夫的轻轻扭过来，吻了上去，舌探进丈夫的腔，伴随着黏黏糊糊的话：“只要是指挥官，只要和指挥官在一起，一切就都是好的。”

纵横疆场的战神，此刻的攻击却称得上生疏，软糯的舌在丈夫的腔中笨拙地搅动着——一直以来，往往都是他作为主动的那一方。

而这样笨拙而大胆的吻，恰好勾起了指挥官最黑暗的记忆，在他心脏那尚未结痂的伤上，又撒了一把粗盐。

自己竟然....背叛了这样的企业吗.......

那一夜后面的事，他完全不记得了，因为全都是由企业主动，伴随着她那生疏的动作，他被埃塞克斯蹂躏的黑暗记忆也一次又一次浮现。

他只感觉自己在黑暗中沉沦，越陷越，看不见一丝光亮。

可看不见光亮，也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至少，在沉郁的暗之中，企业就不会看到，他身上被埃塞克斯和亚利桑那两写下的那些，污秽不堪的词语.......

至于那在暗的角落里，默默记录着一切的摄像...

在太阳再次升起、将阳光洒遍大地之后，埃塞克斯无疑会在指挥官的办公室守株待兔——而这只兔子也一定会去，去接受埃塞克斯恼怒的惩罚。

他哆嗦着闭上眼睛，用眼前与企业的吻去逃避那些暗的回忆，与沉重的未来。

明天，埃塞克斯她肯定.....

可惜，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有一个亚利桑那上船分到了财宝，闪耀的银币就会吸引一万个亚利桑那跟上。

#9

他的恐惧阻碍不了时间的流逝，整宿的噩梦之后，太阳如常越过云层。

港区还是那个生机勃勃，万物竞发的港区。从宿舍去办公室的碎石路旁，有青的清香；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石榴花已经开放，香气袭，若是一周前，指挥官可能还会学着那些言小说里的样子，亲手摘下一朵，别在企业的耳畔。

可现在，一阵清凉微风拂过，只从他的额吹下几滴冷汗。

他就站在办公室门，手颤抖着，钥匙始终无法准确地进锁扣。

他想过逃走，就带着企业逃掉，可暂且不论他能逃到哪去，逃跑本身就是所有舰娘都不会允许的，他迟早会被找到，到那时候，可能所有舰娘都会和埃塞克斯一样，变成......

他想过向企业坦白，但即使是在夜，面对着熟睡的妻子，他也吐不出一个字来——他无法想象，更无法忍受妻子脸上露出痛苦甚至失望的神，那比杀了他更残忍.......

他甚至想过跳进大海，一死了之，但随后他就被自己的懦弱气得笑了出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懦夫，自己舍不得企业，舍不得港区的大家，甚至对于埃塞克斯，他也怀念着曾经那个天真、活泼的少，即使那一切都有可能只是伪装....

不，不是的，她们不会那样。

都是他害的.....

他没有勇气去抛弃这一切他曾的，即使她伤害了他。

混沌的思绪被打断：门突然被从里面拉开，一只手把他猛地拽进去，摔在地上。

门被砰的一声摔上，宛如枪决犯时的那声的枪响。柔软的地毯为他缓解了冲击，他趴在地上，努力地想用胳膊把自己支撑起来，却又被狠狠一脚踢在肩上，这一脚彻底摧毁了他挣扎的能力。他剧烈咳嗽着，钻心的疼痛使他不由自主地蜷缩着。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可黑暗却降临了——背后的用什么东西蒙上了他的眼睛、又绑住了他的手腕。

他完全放弃了无意义的反抗，只是蜷缩着身体，咬紧牙关，等待着新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