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才过了一晚就忘了自己的身分,看样子调教得还不够唷”东岳拿出昨天黄蓉亲自签署的 隶合同说道:“四弟,等等蓉
隶合同说道:“四弟,等等蓉 要是还不懂尊敬主
要是还不懂尊敬主 的话就拿皮鞭好好伺候郭大小姐!”只看北狂拿起皮鞭说道:“乐意之极啊!”
的话就拿皮鞭好好伺候郭大小姐!”只看北狂拿起皮鞭说道:“乐意之极啊!” 
 “等等!我说了……我……我是……蓉 !”羞愤的泪水再度不受控制地掉下,黄蓉颤抖着嗓音,说出了这句令自己屈辱终身的话。
!”羞愤的泪水再度不受控制地掉下,黄蓉颤抖着嗓音,说出了这句令自己屈辱终身的话。 
 这一瞬间她简直是无地自容,并且还有种
 骨髓的悲哀。几天来她宁愿忍受
骨髓的悲哀。几天来她宁愿忍受
 、剃毛、浣肠等种种羞辱,心里始终不肯承认这屈辱的
、剃毛、浣肠等种种羞辱,心里始终不肯承认这屈辱的
 身份,目的就是为了保持住
身份,目的就是为了保持住 神上的凛然不可侵犯。可结果却如此残酷,她最终还是不得不向
神上的凛然不可侵犯。可结果却如此残酷,她最终还是不得不向 贼低
贼低 ,之前的努力等于全部付诸东流。
,之前的努力等于全部付诸东流。 
 “哈哈哈,蓉 ……哈哈哈,好一个蓉
……哈哈哈,好一个蓉 !”东岳心花怒放,征服的快感涌遍全身,狂喜地说着:“以后你跟我们四
!”东岳心花怒放,征服的快感涌遍全身,狂喜地说着:“以后你跟我们四 说话的时候要自称蓉
说话的时候要自称蓉 ,还要叫我主
,还要叫我主 !记住了吗?”
!记住了吗?” 
 黄蓉双眼含泪,僵硬地点了点 。
。 
 “又点 ,你他妈的还是不想亲
,你他妈的还是不想亲 回答?”东岳怒吼道:“给我大声地说出来!”
回答?”东岳怒吼道:“给我大声地说出来!” 
 “主……主 ,蓉
,蓉 ……记住了!”内心的羞怒已经到了极点,黄蓉一阵气苦,只觉得连
……记住了!”内心的羞怒已经到了极点,黄蓉一阵气苦,只觉得连 神上的自尊都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跪在地上的身躯摇摇欲坠。
神上的自尊都受到了致命的打击,跪在地上的身躯摇摇欲坠。 
 东岳怪笑着双手齐出,将母 俩的俏脸同时抬起,像欣赏玩物似的托在掌上端详着。哈哈笑道:“母亲既然是
俩的俏脸同时抬起,像欣赏玩物似的托在掌上端详着。哈哈笑道:“母亲既然是
 ,
, 儿当然也是!以后郭大小姐就叫芙
儿当然也是!以后郭大小姐就叫芙 了!”
了!” 
 黄蓉惊道:“你……主 不是答应……我……蓉
不是答应……我……蓉 放了芙儿”
放了芙儿” 
 东岳拿出合同 笑说:“
笑说:“
 没有资格跟主
没有资格跟主 谈条件的!郭大小姐若你不愿当芙
谈条件的!郭大小姐若你不愿当芙 也无妨,那我只好请蓉
也无妨,那我只好请蓉 帮旺财泄泄火!”
帮旺财泄泄火!” 
 郭芙一听马上说:“不……不要……我愿意成为芙 !”
!” 
 东岳笑着看着这两个
 ,看着她们的容貌很相似,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清丽脱俗,只不过
,看着她们的容貌很相似,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清丽脱俗,只不过 儿有青春洋溢之美,蓉
儿有青春洋溢之美,蓉 则多了几分成熟
则多了几分成熟
 的妩媚。01bz.cc
的妩媚。01bz.cc 
 西夺:“大哥,她们俩的 子都很丰满不知到谁的
子都很丰满不知到谁的 子比较大?”他一边由衷地赞叹着,一边尽
子比较大?”他一边由衷地赞叹着,一边尽 享受双掌中截然不同的美好手感,掌中的力道不知不觉地渐渐加重,将母
享受双掌中截然不同的美好手感,掌中的力道不知不觉地渐渐加重,将母 俩的巨
俩的巨 揉捏得完全变了形,大把大把的雪白
揉捏得完全变了形,大把大把的雪白
 从指缝间
从指缝间 冒了出来,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
冒了出来,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 靡。
靡。 
 郭芙发出疼痛的哀嚎声,流满泪水的 脸显得楚楚可怜;黄蓉也痛得紧蹙双眉,虽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响,但内心却泛起越来越强烈的屈辱悲哀。假如只是她一个
脸显得楚楚可怜;黄蓉也痛得紧蹙双眉,虽然咬紧牙关一声不响,但内心却泛起越来越强烈的屈辱悲哀。假如只是她一个 被俘的话,她绝不会就这样任凭这群
被俘的话,她绝不会就这样任凭这群 贼羞辱,早就已经不顾一切地痛斥反抗了,可是现在为了芙儿却只有忍耐下去。
贼羞辱,早就已经不顾一切地痛斥反抗了,可是现在为了芙儿却只有忍耐下去。 
 东岳最后做出了总结,喋喋怪笑着取代西夺品尝两 的
的 房,将掌中的丰硕
房,将掌中的丰硕 球揉了又揉,跟着双手用力向中间合拢,竟然将郭芙的左
球揉了又揉,跟着双手用力向中间合拢,竟然将郭芙的左 和黄蓉的右
和黄蓉的右 碰到了一起。由于母
碰到了一起。由于母 俩跪得很近,
俩跪得很近, 房又相当巨硕丰满,两颗雪白的大
房又相当巨硕丰满,两颗雪白的大 团很容易就彼此接触到了,在手掌的推挤下互相磨蹭了起来。
团很容易就彼此接触到了,在手掌的推挤下互相磨蹭了起来。 
 感受到对方的 露
露
 压迫着自己,母
压迫着自己,母 俩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心里都泛起了一种熟悉和
俩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心里都泛起了一种熟悉和
 相
相 织的异样感觉,并且感到说不出的羞耻。
织的异样感觉,并且感到说不出的羞耻。 
 “大哥,不如让她们俩一起替你
 吧!”南霸忽发奇想,眉开眼笑地嚷嚷道:“就像现在这样的姿势,一
吧!”南霸忽发奇想,眉开眼笑地嚷嚷道:“就像现在这样的姿势,一 出一边
出一边 子给你
子给你
 ,也许会很好玩噢……”
,也许会很好玩噢……” 
 “好主意!”东岳眼睛一亮,果然依言掏出了 挺的阳具,再用双手分别抓住了母
挺的阳具,再用双手分别抓住了母 俩的一颗丰满的巨
俩的一颗丰满的巨 ,像是用
,像是用 包子夹香肠似的将自己的阳具夹在了中间。
包子夹香肠似的将自己的阳具夹在了中间。 
“哇哇,真的好爽啊……”他立刻发出愉悦的叫声。
 这的确是一次前所未见的
 ,用的是两个不同美
,用的是两个不同美 的
的 房外侧,虽然没有天然的
房外侧,虽然没有天然的 沟可以套弄,但却给
沟可以套弄,但却给 十分新奇的体验。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那种变态的刺激感,能同时用这对大
十分新奇的体验。当然更重要的还是那种变态的刺激感,能同时用这对大 母
母 花的大
花的大 子来套弄
子来套弄
 ,心理上的满足也远比单
,心理上的满足也远比单

 来得强烈。
来得强烈。 
 宽敞的大厅里, 赤着上身的东岳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大
赤着上身的东岳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大 地往嘴里灌酒,一边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地往嘴里灌酒,一边悠然自得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就在前面台上,落 魔掌的母
魔掌的母 俩分别站在两边。她们已不再是全身赤
俩分别站在两边。她们已不再是全身赤 或者衣衫
或者衣衫 碎了,都已穿上了
碎了,都已穿上了 院里
院里
 亮丽的服饰。
亮丽的服饰。 
 黄蓉穿的是一袭白色透明的连身薄纱,美观大方的裙摆刚好遮到膝盖,两条浑圆玉腿上方包裹着半透明的肚兜,脚掌踩着一双 美的绣花鞋。
美的绣花鞋。 
郭芙穿的是一身英姿飒爽的武士服,贴身的裙摆也正好遮到膝盖,两条修长美腿上包裹的是黑色绑带,脚掌踩的是一双漆黑的武士鞋。
 母 俩的穿着一黑一白,看上去恰成鲜明的对比,虽然装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耸的胸脯都涨鼓鼓地突起,紧身服清晰地勾勒出了丰满
俩的穿着一黑一白,看上去恰成鲜明的对比,虽然装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耸的胸脯都涨鼓鼓地突起,紧身服清晰地勾勒出了丰满 房的
房的 廓,胸前的衣服都被撑得几乎要四散迸开。
廓,胸前的衣服都被撑得几乎要四散迸开。 
 赤 的身躯总算重新穿上了衣服,她们显得
的身躯总算重新穿上了衣服,她们显得 神了一些,被折磨后的憔悴和虚弱都被掩盖了起来,那种光着身子的羞辱感也减轻了不少,乍一看就像是两母
神了一些,被折磨后的憔悴和虚弱都被掩盖了起来,那种光着身子的羞辱感也减轻了不少,乍一看就像是两母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是再仔细一看,母 俩的足踝上,赫然都拴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另一
俩的足踝上,赫然都拴着一根长长的铁链,另一 分别固定在两边的墙壁上。冰冷粗长的铁链残酷地标明了这样一个事实,她们现在是失去了自由的
分别固定在两边的墙壁上。冰冷粗长的铁链残酷地标明了这样一个事实,她们现在是失去了自由的
 !
! 
 “哈……哈……怪不得有 说
说 侠就像
侠就像
 一样!都是欠
一样!都是欠 ”东岳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咯咯笑道:“这种衣服穿在你们这两个大
”东岳双眼闪烁着炽热的光芒,咯咯笑道:“这种衣服穿在你们这两个大

 的
的 侠身上,跟
侠身上,跟
 有何分别?还真的是特别诱惑呢!”
有何分别?还真的是特别诱惑呢!” 
 母 俩的俏脸同时一红,心里又开始感到
俩的俏脸同时一红,心里又开始感到
 的悲哀。往昔象征着正义尊严的
的悲哀。往昔象征着正义尊严的 侠,此刻却成为了满足变态
侠,此刻却成为了满足变态 贼嗜好的婊子代表。
贼嗜好的婊子代表。 
 但不管怎样,有衣服穿总好过光
 ,对黄蓉来说尤其如此。这身衣服彷佛能带来震慑无止尽羞耻的护身符似的,给她平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希望。
,对黄蓉来说尤其如此。这身衣服彷佛能带来震慑无止尽羞耻的护身符似的,给她平添了无穷的勇气和希望。 
 可是恶魔接下来的话,马上又让她的心一下子跌 了冰窖里。
了冰窖里。 
“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跳起脱衣舞来一定很好看,你们就表演一下吧!哈哈哈……”
 “你……”黄蓉勃然变色。身为第一大帮的丐帮帮主,往往总是率领丐帮子弟追捕江洋大盗或是对抗蒙古鞑子,如今被迫当 贼和汉
贼和汉 的
的
 已经是奇耻大辱了,现在对方居然还要她跳脱衣舞!而且那种轻蔑的语气,就像是把自己母
已经是奇耻大辱了,现在对方居然还要她跳脱衣舞!而且那种轻蔑的语气,就像是把自己母 当成了
当成了 院中脱衣舞娘似的,令她怒不可遏。
院中脱衣舞娘似的,令她怒不可遏。 
 “怎么,蓉 你有意见?”东岳哼了一声。
你有意见?”东岳哼了一声。 
只看西夺伸手拎起旁边的皮鞭,放在掌中一甩一甩。
 黄蓉顿时哑 无言,只能羞愤地瞪着他不吭声。色魔算是抓住了她们母
无言,只能羞愤地瞪着他不吭声。色魔算是抓住了她们母 俩的致命弱点,为了不使对方皮
俩的致命弱点,为了不使对方皮 受苦,她们不得不一次次在他的
受苦,她们不得不一次次在他的 威下屈服。
威下屈服。 
 “主……主 ,脱衣舞……我们……不会……”郭芙羞红着
,脱衣舞……我们……不会……”郭芙羞红着 脸,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般低声说。
脸,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子般低声说。 
 “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们嘛!”耳边传来
 的
的 笑声,蹲在屋角旁边的北狂说道:“老子逛遍大江南北的窑子,看过许多名
笑声,蹲在屋角旁边的北狂说道:“老子逛遍大江南北的窑子,看过许多名 的脱衣舞,之前那些自明不凡的侠
的脱衣舞,之前那些自明不凡的侠 也是被老子训练成舞技高超的脱衣舞娘!”房间里南霸敲击着桌面立刻响起节奏强劲的音乐声。
也是被老子训练成舞技高超的脱衣舞娘!”房间里南霸敲击着桌面立刻响起节奏强劲的音乐声。 
 “来,来,照着我的指令跳……很容易就学会了!”北狂 笑着踩起了娴熟的舞步,扭着
笑着踩起了娴熟的舞步,扭着
 走了过来,开始在母
走了过来,开始在母 俩面前展臂甩
俩面前展臂甩 的“领舞”。
的“领舞”。 
 “还呆在那里 什么?都给我跳啊
什么?都给我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