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刺激体欲望的技巧也毫不稀，甚至唐门能做到的，练家一样能做到。

「大概是用了特殊的香料，或者是无色无味的药剂。

大同酒楼这边下手的是董柯，她俩陪着赵清扬和杨千里，当时也是赵、杨两的绪最为激动；雪月舫那边则是明玉。

光祖，我记得你曾说过，练子诚和这三的关系极为密切，如今看来，怕是练已经控制或者收服她们了。

」「那脆把这三收监，我就不信拿不到练子诚犯罪的供！」高光祖兴奋地道，旋即又迷惑起来，「可大刚刚把监视董明珠她们的都撤了……」「现在可不是抓练子诚的时候。

」我笑道：「练子诚今之计一石三鸟，除了给我制造麻烦、坏武林茶话会的声誉之外，也是想千方百计地削弱江南江北两大集团的实力，而这同样是我们要做的，与其自己劳心费力，还不如让练家去当这个坏，再透露点消息给齐放和慕容千秋，我们就坐山观虎斗好了。

至于练子诚，他早晚伏法，届时，他就是你手里的面团，还不是任你搓，任你揉吗？」【第二十五卷·第七章】第二十五卷·第七章回到客栈，明显感觉到气氛紧张，原本同盟会和慕容世家分住客栈两尚且相安无事，而今却颇有些剑拔弩张的味道。

慕容千秋和齐小天都一边诉苦一边要求严惩对方，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将双方安抚下来，好在两还算顾大局识大体，都保证在茶话会期间，绝不让类似的事件再度发生。

刚把送走，高光祖一闯了进来，兴奋地嚷道：「大，好消息！隐湖鹿掌门到了！」隐湖的小院已经被兴奋的群围得水泄不通，们都想亲眼目睹这位近十年来绝迹江湖的传子的绝世丰采。

此时，不管是大江同盟会的弟子，还是慕容集团的成员，似乎都已忘了自己的立场，忘了前一刻可能还想着把对方的颅刺穿，相识也好，不相识也罢，大家此刻彷佛都成了朋友，都在传颂着同一个名字。

鹿灵犀。

「久闻鹿仙子大名，今得见，当真……三生有幸！」屋子里炉火正旺，熏得一室温暖如春，可六个，不，是五个冰霜美目光里的肃杀，却让我感到一寒意而来，透骨髓，唯有魏柔偷偷递来的隐藏着浓浓意的目光给我带来了几分暖意。

一屋皆是绝色，而当中那个冰雪为，玉为骨的子更是绝色中的绝色。

曾经在心里无数次地描绘过这个让师傅刻骨铭心的，他老家虽然没能留下几句评价，也没留下供我想像的明细，可郁郁的后半生已经足以让我领教这个从未谋面的子的惊魅力了，如今一见，才知道我的想像力竟然也有贫乏的时候，那幻想中用无数美的好处堆砌出来的儿不过是个笑话。

其实，她再美也美不过解雨、魏柔，解魏乃天下至美，超过便是妖了。

岁月，这个最无的敌，已经开始悄悄侵蚀她的容颜，她的眼角已经有了几丝若隐若现的鱼尾纹，她的肌肤虽然依旧如冰雪般细腻，却已然不像竹园那些双十年华的儿那般如晶莹温玉隐隐透着毫光，甚至不如与她年纪相仿却倍受我雨露滋润的无瑕。

可她就像万仞冰峰上霜心雪晶铸就的一朵雪莲花，圣洁无俦，凛然不可侵犯；而举手投足间更是散发着一睥睨天下的绝强气势，彷佛高高在上的天宫仙偶降间，让不敢仰视。

不错，是降落，而不是谪落。

魏柔也曾是天宫里的仙子，可她谪落了间。

谪仙──谪落间的仙子自然有间的感，可以遍尝七六欲，生百味，却永远也回不到天上；而降落间的仙子不过是在间偶现仙踪，随即鸿飞万里，再无踪迹。

面对这不可亵渎的圣洁，饶是我做足了思想准备，可还是在看清楚她容颜的瞬间被地震撼了，心一阵恍惚，竟生出一种极其荒诞的感觉，似乎我变成了师傅，而她则身披霓裳羽衣，脚踏五彩云朵，翱翔于九天之际，是那般遥不可及，而我伫立于大地之上，仰望天一般的佳，竟是那般惶然无助……自然而然地，师傅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眼前，忽而是师娘笔下那个风流倜傥的郎君，忽而是缠绵病榻形销骨立的老。

天与地，与仙，这距离永不可弥合，师傅他老家最后就是这样绝望的吧……可我明知道眼前的天仙其实就是红尘俗世中的李六娘啊！然而，凝视着她，我却根本无法从她脸上眼中察觉到一丝亲昵──这亲昵或许是我将她留在间的唯一武器──反是那种咫尺天涯，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却始终在心萦绕不去，最后，竟让我觉得连凝视都变成了一种罪过。

罪过？半晌，我心底才涌起一苦涩的滋味，我的道行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差？眼前这张玉容冰姿的绝美容颜上已经找不到我熟悉的亲切和蔼了，秋水一般晶莹剔透的眸子也没有了我熟悉的溺关怀。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眼，面对如此陌生的子，我这是怎么了？她……不是六娘就好了。

脑海里突然闪过的无奈假设，却一下子让我心如明镜。

倘若她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一如当年师傅与她初次相见，那么，被师傅许为天才的我，大概会像师傅一样，甫一见面就立下征服的宏伟志向吧──把这个高高在上，不食间烟火的天宫仙拉进污浊的间，正是一个贼最有成就感的终极梦想，身为天才贼的我岂能放过这个挑战生，挑战自我的大好机会？如此，谁输谁赢还不知道哪！抑或她只是鹿灵犀，虽然师傅曾经挚过她，但有他老家遗命在手，我也不会有丝毫顾惜，鹿死谁手也两说。

可她却偏偏是六娘……不知什么时候，六娘，这个体贴如母、温柔如姐、真诚如友的睿智子走进了我心里。

我对自己说，王动，你要约束住你那容易冲动泛滥的感，她即便不是你师母，可还是你娘。

是的，她是我娘。

其实，我并不缺母，我的亲娘还好好地活在世上，我脚上的鞋袜还是她老家亲手缝就的，而从小看着我长大的五位师娘膝下无子，更是早把我当成了儿子，有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