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

张安世道：“这……”

还不等张安世反驳，朱高炽就板起脸来：“这是天大的事，事关你的生死荣辱，你怎么能不放在心上？”

“其他的事，本宫都依着你，可这事容不得商量，若是你不肯好好的学，本宫一定不轻饶你。”

张安世想了想，似乎也只能如此了，于是道：“是。”

其实张安世对于宫祝寿，还是有些担心的。

主要是他知汉王和汉王的肯定没少说他的坏话。

这汉王敢自称是李世民，还是很有两把刷子的，比如宫廷之中就有不少宦官和他相莫逆，更别提在军中，他也是众望所归了。

而朱棣是马上得天下的皇帝，对于那些跟着自己一起打天下的军将，还是很照顾的。

所谓三成虎。

摸着良心说，他张安世确实不怎么样，再加上被各种抹黑，那永乐皇帝肯定不会对他有好印象。

于是……张安世开始吃苦了。

那邓健几乎每清早就从东宫赶到张家来，然后板着个脸，开始教授张安世宫中的礼仪。

“行礼要这样……”邓健给张安世做示范。

张安世看他行礼，禁不住瞪大眼睛：“还要翘兰花指啊？”

邓健急了：“哎呀，公子怎么羞辱婢。”

张安世道：“可是你分明翘了兰花指。”

邓健敢怒不敢言，拼命呼吸，才和颜悦色地道：“公子呀，咱这是习惯，没了根的就是这样子的，公子只学我这礼即好。”

“噢。”

“还有，出宫禁，尽量少说话，要沉默寡言。”

“这个我懂。”

“还有……”

这夜的学习，令张安世心里烦躁无比。

偏偏邓健从前对他也算是马首是瞻，可现在事关重大，却也板起脸来。

至于送来的四书五经，摆在了张安世的案上，也是强着张安世去读。

甚至太子打算将翰林院的侍讲杨士请来，给他好好地补补课。

更糟糕的是，张安世书房里珍藏的几本市井演义话本，什么《娇妻如云》、《庶子风流》之类，统统收了去。

于是张安世心身疲惫，决心逃课。

趁着邓健不注意，一溜烟的翻墙而出，很快他便出现在了张軏的府邸。

不去找朱勇，并不是因为他对这位二弟的感淡薄，实在是被他老子锤儿子的手段吓着了，张軏的兄长张辅，虽然万一撞上了也不会给他好脸色，但是想来不会挨锤。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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