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想，如果那个孩长成了张青寒这个样子，他非得把她的腿打折了。

现在……

他心泛起细细密密的疼意，像有无数个小刀在划过，那是远比春雨来时腿上不分昼夜的疼痛更难熬的痛。

很浅、很细。

还，

有些苦。

柴明跟在赵貉身后，眼看着他一步一顿走进房间，关上门，彻底隔绝了屋外的光亮。

知道张青寒是小阿里后，赵貉将自己锁在房间，枯坐了一一夜。

第二，赵貉推门出来，柴明已经等在门边。

昨天他取消了两个重要会议，今理应去公司了。

“她呢？”赵貉问。

柴明立马答：“张小姐还在房间睡觉。”

依旧是没有指名道姓，他却清楚感觉到，老板的语气比昨不同太多了，就连这简单两个字，眉眼间也少了几分清冷。

不过老板似乎丝毫未察觉。

赵貉点点，“会议不急，挪到下午，我上午有事。”

“好。”柴明自然懂，张小姐现在可是手握瑞士财富的钥匙。

赵貉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倒是问起了家里有什么菜，这让柴明愣了一下，才一一回答。

赵貉听完，也没有说可不可以，又问：“……她喜欢吃什么菜？”

“啊。”又是一个让柴明措手不及的问题，汗然斟酌：“好像偏辛辣……”

老板最不喜辛辣。

“好像？”赵貉看他的眼露出不认可，“这种事还不能确定？”

“老板是我的错，我失职了，现在就去调查。”

兢兢业业的柴明也算百密终有一疏，如他怎么也想不到工作范围还得涉猎到老板最讨厌的最喜欢吃什么菜。

他颔首道歉，转身下楼打听去了。

就在走廊另一睡，两好像都没有直接叫醒询问的意思。

张青寒睡醒，揉着眼睛下楼，刚到客厅，连打了三个嚏，“怎么回事？辣椒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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