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着急，“漂亮！漂亮死了！”

她如果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能有几个漂亮的。

“哦，谢谢啊。”程珍珠尾音上扬

“你好像对自己的认知有大问题。”

陈竞纠结的表和冷硬的声调配在一起特别有意思，她受不了地笑倒在肩膀上，而他却把正过来，严肃重申，“以后不许这么说了。”

“嗯嗯！”程珍珠被他捏成了张包子脸，笑眯眯点

以前她脸上是有点的小圆脸，最近瘦削得下都尖了，陈竞看着心疼又心烦，故意重新捏了又揉。

“疼！”程珍珠半真半假撒娇，“轻点呀！”

尾音柔柔地转了好几个弯，很做作，但是对付陈竞足够了，浑身的骨跟着脑子里的弦一起软化、溃败，再汇成热流直冲到某处去。他才疼，胀得发疼，疼死了，疼得眼冒金星的。

“我可以留宿吗？”

程珍珠听懂了，还是笑，攀住他凑到耳边，坏心眼地吹气反问，“你想吗？”

“嗯。”陈竞喉结翻滚，从鼻腔发出沉闷的音节

“你带了吗？”

她含住他的下唇吮了一，像是被个小火星电了一下，倏地变成了烈焰窜至顶。

陈竞还是“嗯”，这次暗哑得几乎要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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