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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叁章能完的，结果还完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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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将阳具从少湿漉漉的中抽出，他后退了两步，站在稍远处观察希雅。

不仅是吐血，少身上伤痕累累，纤细的手腕被麻绳磨，手背上遍布青紫的掐痕——是她自己掐出的痕迹。

很容易想象刚才发生的事。希雅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手指狠掐手背，可这不足以抑制快感，于是她念了咒语，“换取”宝石灼烧灵魂的痛楚。

跟着布兰克一同与希雅朝夕相处，莱斯了解这个在战场上英姿凛然的孩实际上怕疼怕得很，最初的几次试探后，她再没试图用过魔法。

可现在，她不惜自伤也要远离他给予的快乐。

是为了那个杂种吗？

莱斯用力捏住少的下颚抬起，表森然，“为什么不高？”

希雅痛得呼吸沉重了几分，她的视线漠然地从莱斯面上滑过，像是水珠滑过荷叶，没有停顿一秒，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喂，为什么不肯高？”莱斯又问了一次。

希雅无力地半睁着双眼，默不作声。她瞥到莱斯的指尖就在嘴边，偏过脑袋朝莱斯的食指咬去，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抗拒。

少已疲力竭，而魔族都皮糙厚的，莱斯躲也不躲，毫不在意地被她咬住指。他看戏似的看她啃了半晌连块皮都啃不，淡然说道：“我现在用的是布兰克的身体。”

手指上的力道顿时减少了许多。

尽管希雅立刻又咬紧了牙齿，那一瞬的迟疑却无法瞒过莱斯。

——果真是为了那个杂种啊。

莱斯闭上眼睛，吐出一气，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生气，焦躁，还有些屈辱。

他这一生没有品尝过失意的味道，第一次惨败，就被自己曾看不起的残缺品夺去身份与地位。他在布兰克的身体里隐忍蛰伏，终于重获新生，他迫不及待地凌虐希雅以复仇，希雅眼中却毫无他的存在，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杂种。

“那个杂种有什么好的？”莱斯脱而出。

凭什么她对布兰克会笑会撒娇，被鞭打被当作母狗般的弄都不埋怨，对他就横眉冷对的？虽然他们是仇敌没错，但布兰克不也差不多吗？

还是他先看上希雅的呢！那个无耻的小偷！

莱斯注视希雅许久，见她没有回答的意思，气得笑了出来，“很好，这么喜欢疼，本王就让你疼。「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他扬起右手，四周空气嗡鸣，实体化的魔力于手掌中凝结，形成一把黑色长剑，他挥剑斩断束缚住希雅的绳子。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ＧＭＡＩＬ．ｃＯＭ

希雅早没了站立的力气，失去绳索的支撑后重重摔倒在地，冲击力令她又痛苦地呕出一血。没等她回过来，两柄长剑从莱斯手中接连掷出，穿透她的掌心，钉在了地上。

“啊——！！”

希雅疼得惨叫，冷汗瞬间沾湿全身，她本能地想要蜷缩身子，但双腿还未收紧，脚踝处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又是两把剑空袭来，将她的双脚也刺穿。

“……！”

过激的疼痛令希雅一时失去了反应能力，她眼前阵阵发黑，大张着嘴却喊不出一个音节。

莱斯也不好受，他踉跄两步，不得不单手扶住墙壁稳住平衡。刺伤希雅时，布兰克几乎将他的识海撕碎，他缓了几分钟，视线才逐渐清晰。

脑侧因后遗症仍不时作痛，但莱斯毫不在意，他缓步走到希雅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希雅四肢摊开，呈大字型被利刃钉在地上。鲜血从手心脚腕处大量涌出，在苍白的肢体上盛开出四朵血之花，绯色长发凄惨地披散在身侧。她面无表地回望莱斯，脸颊上的泪痕未，但眼睛不再湿漉漉的了，眼也不再柔弱无依。

是他无比熟悉的，曾在战场上无数次看过的眼。

莱斯的心莫名愉快了许多。这才对，他想，这才是他认识的那个勇者，而不是被布兰克烂了的母狗。

不是为了那个杂种，而是为一些对于类来说更崇高——尽管他无法理解——的东西而反抗他。

在打那所谓的崇高时，才会绽放出更有趣的光彩啊。

莱斯忽然一笑，右手随意搭在一把剑上，晃了一晃。黑色的魔力沿着长剑探少手心的伤，搅动骨。

“啊啊……！”

好不容易压下的疼痛卷土而来，希雅的面容顿时扭曲了，她手掌微动，但略一合拢就触电般地松开。利刃穿透四肢，稍一动弹就疼得刺骨，希雅无法握紧拳，或是在地上滚动来缓解疼痛，她疼得大喘息，喉咙处溢出忍耐不住的泣音。

好疼，好疼！她在内心嘶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疼不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好想大叫，翻滚，捂着伤放声哭泣，但任何动作都只会加重伤势，于是她只能忍耐，消化，默默流泪，故作镇定的面具在顷刻间碎。

“很疼，是不是？你现在瞒不过本王了。”莱斯咧嘴笑道。

“但不管多么疼，治好就没事了。”他再次凝出一把长剑，剑尖抵在希雅脚踝处摩挲，轻柔得好似的抚摸，“再坚持一会儿，等布兰克回来，一切就会回到正轨，你是这么想的，是吧？”

他稍一用力，锋利的剑尖刺皮肤，几乎能触到细巧的骨骼。

“可要是将脚筋割断，又会如何呢？或者，将这双脚砍下？”

沾染鲜血的剑尖抽出，上移，若有若有地触着肌肤，滑过阜，小腹，胸，停留在少娇美的脸庞上。

“当然，不只是脚。手臂，眼睛，声带，耳道，体能够坏的器官多的是。就算布兰克回来，也回天无力。”

他虚踩住希雅的手指，渐渐施力。

“你知道本王的手段，本王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魔王毫不掩饰的威势将希雅压得喘不过气来，浑身无法抑制地颤抖，这是动物面对天敌时发自本的惶恐。希雅这才发现布兰克平里对自己留了多少，她更想他了，但他还会回来吗……

莱斯满意地看到希雅眼中流露出恐惧，手指在他鞋底轻轻震颤。她咬着牙一声不吭，但眼泪已流了满脸，全身肌紧绷，似是一有机会就要逃跑，可她被四把剑钉着，无处可逃。

“求本王。”莱斯说道，“求本王你。本王就会给你治伤，不毁坏你的身体。”

他弯下腰，高大的躯体在希雅身上洒下一片影，“不把你丢给其他魔物，只作为本王的私藏品。”

“……”

希雅怔怔地望着莱斯，脸上闪过挣扎的色。莱斯也不急，他将脚从少的手指上移开，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一旁。

毁了希雅的身心，观赏那个杂种痛不欲生的模样。

毁了希雅的固执，让她自愿成为自己的玩具。

两条道路同等的有趣，不管走哪条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