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地扭动那纤韧的窄腰，回过来，鬓发凌，沾上了若有若无的汗水。

他连连出声道：“王爷，王爷。”

顾瑶则说：“你忘了数数。”

王铮一怔，应了是，轻轻地数：“第叁下，王爷。”

顾瑶接着罚他。若是觉得他数得好，便扇他的，若是觉得他数得不好，便用扇子的棱角处扇他的。

磨得圆润的凸起伤不到小，却恰好能将或多或少地撑开一些，再用扇尖这么一别，便翻出里面的肠，顺带引出王铮带着些动的呻吟。

呻吟之余，他还得数着数，若是不小心失了，顾瑶就要罚他的会处，扇他的睾丸，又是刺痛又是麻痒，压根忍受不了。

一场刑上完了，王铮自找苦吃，下身硬挺，活像受虐的体质。

王铮弄硬了顾瑶，顾瑶也让他难受了回去。

算是两扯平了，顾瑶正打算放过他，王铮就爬了起来，转过身子看她，多眉目柔和舒缓，满面春，桃花含苞待放，嗓音分明同以往没什么区别，却极腻极惑。

“王爷，你赏我吧。”

先前是讨罚，如今是讨赏。

赏的什么……顾瑶是知道的。

她不说话，王铮便自顾自地替她解开衣裳，脸靠近永安王的阳物，呼吸间品味那里的气息。

那物早就起来了，不需要王铮将其舔硬，他的舌尖在顶端试探般舔舐几下，顾瑶吸气，轻柔地用手搭住他的下颔，将他的脸抬起。

“你起来吧……我想蹭蹭你。”

王铮跨坐在了顾瑶的阳具上。

当然没有进去，不然就太怪了。他们是青梅竹马，是发小，是好朋友，如果身体相连了，又算是什么呢？

王铮像之前蹭硬顾瑶那样，用柔软的部紧紧贴着顾瑶的茎。

缝狭窄，王铮就用双手掰开，好将王爷的茎身包裹住。他若一波水，在顾瑶的身上起伏，数次刮过他的，每一次都能感受到几分湿意。

王铮越动越仿佛脱力，攀扯着顾瑶的肩膀，最后脆窝了上去，上边黏着她，下边也在努力取悦她。

顾瑶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几乎湿透，评价道：“你的水挺多的。”

王铮的眼眸也湿润了，轻轻“唔”了一声，寻求慰藉一般，稍稍将唇扬起，笑着想要去吻她。

顾瑶瞳孔一缩，不经思索地挡住了他。

王铮身子顿时僵硬，止住动作，桃花眼刹那间失去了温度。

顾瑶又怕他多想，往他唇角亲了一。

王铮受了他的亲吻，喉结微动，微微一笑，更像是在笑着叹息。

良久，低声说：“我有些累了。”

顾瑶道：“那你快些弄。”

王铮：“啧。”

他只能再用手扶着顾瑶的茎，竟可能地令其与自己的缝严丝合缝，好在他的肥腻，动时流的水充作润滑，幅度加大也不会过于艰涩。

好几次，顾瑶的茎就快要在这种程度下撞门。早就被磨磨得失去耐心的小愈加柔顺，急不可耐地想要什么东西来将其填满。

王铮忍受着，眼尾迤逦春光，又确乎是没什么耐心了，艳艳恹恹，好几次忍不住瞪顾瑶。

“我说瑶瑶，你真的还没好么？”

顾瑶也有些疼。她是知晓事的，这种程度自然不会轻易了，于是用手拖住王铮的，正打算跟他说要不算了。

“王爷！”

一声惊呼。

茎终于碰到了合适的角度，一鼓作气地了早就饥渴难耐的小中。肠道欢喜雀跃地裹挟着自己的物件，猛地收缩起来，那处软也婊子似的自己往上送。

体内的空虚被瞬间填满，快感从尾椎攀升至经，王铮前所未有地被贯穿了，身体与上都被顾瑶所支配着。

“啊……！”

王铮的眼前一白，再回，他已经彻底薄而出，水与白浊齐齐释放，弄脏了顾瑶的前襟。

他的魂像是没了，手抵着顾瑶的前胸，怔忪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徒留下一副天生风流的外壳，从昭显微笑的红唇，到眼尾处略长浓密的睫羽。

王铮原是薄凉的躯壳，可是他此时从指尖一点点糜烂到了眼睑，比食髓知味还要过分。

顾瑶失了语。

紧致的谄媚逢迎，怀中的美则推着手，想要将她拖着自己部的手掌挪开，手指挤了顾瑶的掌心，王铮渐渐活过来了。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微笑逐渐加，甚至淬进了狠劲：

“王爷，我……”

“你把我弄脏了。”

顾瑶打断他。

王铮低笑了一声。

“那王爷，你也弄脏我吧。”

他蛊惑般拉住顾瑶的手，将它移开，随后在顾瑶的默许下与她十指相扣，死死纠缠。

合处一片泥泞。

王铮感觉自己成为了一叶扁舟，受着狂风巨，偏生还能从中咀嚼出细细密密的快感，向顾瑶讨要，向她痴缠。

就如同他一直一来做的那般。

脏便脏吧。

——

彩蛋：

宋时清的祖母去世，不少同僚前来拜谒。一位王老先生的门生同他关系不错，见了宋时清黯然伤地看着他时的模样，便上前宽慰。

客：“时清，你也别太难过，宋老夫为一生良善，不论去哪里都是有好运的。”

宋时清哽咽道：“逝者已逝，我自当是在心中念想。可是这生者也艰难，又当如何呢？”

客惊讶道：“这话怎讲啊？”

宋时清强颜欢笑：“罢了，是我多嘴。明修，感谢你宽慰我，请替我问候一声王老先生和李太傅，多谢他们的提点。他们举手之劳，于我却是终身受益。”

客微微皱眉，似是在思索宋时清话语背后的含义。

宋时清轻叹：“如今朝中，谁能独善其身？……守孝，也当是一番清净了。”

客怔住，连向他道了声谢，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