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体里放,
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沉,眼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滚烫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
身子一僵,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
吉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
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没跳出来。
还没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
似的,开始在巧姨的身体里穿
。
两片
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
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
身体的缝隙,在阳光的映
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线。
“庆儿,舒服么?”巧姨又再问。
“……舒服。
”“知道我们在
啥?”吉庆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啊?在
啥?”“搞……
鞋?”巧姨格格的
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
鞋……”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儿……这就是
……懂不?”吉庆点点
。
“说啊……庆儿,说……
。
”吉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
看巧姨迭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
。
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吉庆,但看着身下吉庆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
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
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牲
背上没有捆好的面
袋,忽忽悠悠的晃动。
“庆儿……在跟姨
……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儿,在
姨呢……”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
,
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
劲一
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
,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前冲:“
啊……庆儿,
姨……
姨的
……”她已经感觉到吉庆颤抖着又
了出来,却仍没有停住,
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
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
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吉庆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儿……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
第八章自从和巧姨晕
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吉庆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
。
这是巧姨说得,那天巧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别告诉
,说他是个男
了,要有男
自己的事
。
从男孩长成个男
,吉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的笔直。
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吉庆没有想到的。
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吉庆难免有一丝丝的遗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
吉庆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
巧姨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吉庆,四下无
就掏一把吉庆的
,或者哼哼着把吉庆的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吉庆亲个嘴,把个吉庆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有
都轰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
可惜,大巧儿二巧儿不是那种疯闹的孩子,没事总是在家,这让吉庆很是恼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她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
二巧儿啥也不懂大巧儿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吉庆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
,竟说些大
话,膈应
。
”大巧儿比吉庆大上两岁,转年就17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
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
只是
格却越来越高傲,看
从不用正眼,都是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
对吉庆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闲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吉庆说上两句。
吉庆的心思却早不在大巧儿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巧姨跟前儿,搞得巧姨有时候还真害怕,怕
灵的大巧儿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吉庆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
。
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
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子把吉庆喊了起来。
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
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呼啦啦
飞。
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
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
尽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
般起伏摇曳,但苇塘
处却异常的闷热。
成群的蚊子呼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痒难熬。
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溜溜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在苇丛中穿行。
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
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
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没
,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
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
“姨!姨!”
还没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
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
“姨呢?”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
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吉庆没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
滚滚的野鸭给巧姨看。
“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吉庆说:“苇塘里捂的。
”大巧儿听见他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闹,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的嘿嘿笑。
“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
吃。
”转
又对吉庆说:“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
”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