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姨那里松松垮垮的垂着,倒像扣过来的碗,坚挺着鼓胀,手抚上去似乎可以瞬间被弹回来。
  红的
红的
 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也娇艳欲滴,颤颤微微的如打上了露水的两粒花骨朵,让吉庆忍不住的含进嘴里。 
大巧儿颤抖着迎接着吉庆,那晚的感觉还在,不由得又有些心悸,怕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再一次袭来,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里被吉庆抱着。
 吉庆的腿却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 。
。 
这时,大巧儿耳边似乎又想起了那晚娘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大巧儿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大巧儿就像蠕动的 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
鞋底子(一种多足昆虫,学名蚰蜒),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 ,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
,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吉庆,猛地抱住便再不松手。 
 任由吉庆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 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
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里,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大巧儿任由吉庆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 大声的叫着。
大声的叫着。 
 大巧儿终于知道娘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 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快活,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种快活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大巧儿管不了了。
第十一章“庆儿,庆儿!吃饭啦。
 ”大脚站在院门 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扯粗了嗓子在喊吉庆。 
 正到饭 ,家家的房脊被一
,家家的房脊被一
 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
的炊烟缭绕着,浓浓得袅袅升起,到了高处被风一打,便又吹散了。 
 街上并没有多少 ,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
,偶尔会有几只狗追逐着跑过,纵横的巷
 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处,却没有以往吉庆嘹亮的回应。 
大脚喊了半天便气馁了,摔摔打打地转了身。
娘喊得时候,吉庆正倚着门框看巧姨和大巧儿在做饭。
 两个 各忙各的,给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各忙各的,给了吉庆一个背影儿。 
吉庆并不在乎,有滋有味的扫视着两个忙碌的身影,眯着个眼睛却心满意足。
 同样是细腰翘 ,巧姨的
,巧姨的
 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
宽厚圆熟带着略有夸张的丰满,而大巧儿则含蓄收敛盈盈实实。 
这几天吉庆并没有和大巧弄上几次,倒仍是和巧姨来得畅快。
 大巧儿初识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
事,但多了些春意正浓的娇羞,每次吉庆纠缠过去便总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倒也有另一番滋味儿。 
吉庆还是更喜欢和巧姨弄,过瘾爽快得很。
 就像是酒席上的两盘菜,大巧儿就似那凉拌的菜心儿,酸甜可 清新怡
清新怡 ,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一
,而巧姨就是那浓郁的杀猪菜,热乎乎吃一 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就冒汗,却解馋管饱。 
 或许是大巧儿还没到贪欢沉溺的年龄,也可能是少 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
与生俱来的羞涩,每次吉庆拉扯着她,便总是推推搡搡的。 
有两次竟把他推进了巧姨那屋,巧姨却又把他推回来,吉庆一时觉得自己倒像个皮球,被娘俩儿踢来踢去却谁也不抱在怀里。
“快回吧,你娘叫你呢。
 ”大巧儿听到了大脚婶的声音,回 唤吉庆。
唤吉庆。 
吉庆仍在傻呵呵的思量着,被大巧儿打断,愣怔了一下提腿便要往出走。
还是巧姨老道,顺手拦了一下。
估摸着大脚回了,这才放吉庆出去。
 吉庆嗖嗖的跑回家,进院门便看见爹和娘坐在葫芦架下吃饭,爹闷 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喝着酒,娘却仍是耷拉个脸冷得像腊月里的冰。 
 这些 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
子娘总是这样,也不知道为啥。 
 真想扭 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
回去,却没那个胆子,只好硬着 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皮说了一声“回来了”。 
 大脚眼皮都没抬,也没理他,等吉庆拿个马扎挨着坐下了,才冷冷的问了一句:“又死哪去了?”吉庆伸手抓过一个馒 ,咬了一
,咬了一 ,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塞满了的嘴像含了个核桃,伸着脖子咽下,这才小声地说:“没去哪儿,玩去了。 
”大脚斜着翻了他一眼,仍是冷冷的:“上哪儿玩了?”“在锁柱家。
 ”大脚猛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你放 !”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
!”吉庆吓了一跳,手一抖,馒 差点儿掉在地上。
差点儿掉在地上。 
 “锁柱找你了, 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生气了。
家说好几天没见你了!”大脚铁灰着脸瞪着吉庆,当真是生气了。 
 大脚溺 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
着吉庆,好吃的紧着吉庆好穿的尽着吉庆,只要不偷不抢,大脚几乎可以容忍吉庆的任何过失。 
但大脚最不能原谅的也是最怕的,是吉庆扯谎!大脚一直固执的认为,孩子和娘扯谎,那会离了心。
吉庆见娘真的急了,这下才知道要坏事。
小时候让娘逮着过一回,偷吃了娘藏在顶柜上的白糖。
娘发现了问他,他却硬挺着不认,赌咒发誓的说一定是耗子。
 那次,让娘按在炕上好一顿笤帚疙瘩,过了两天,
 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
蛋儿上仍是一缕子一缕子的红道道,都不敢挨了板凳。 
吉庆清楚地记得,娘那次指着脑门告诉他:不兴扯谎!再扯谎,打折了你的腿!从那回起,吉庆还真就没敢和娘扯过慌。
 “说!”大脚把碗也往桌上一顿:“去哪了?”吉庆可怜
 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
的抬眼看着娘怒气冲冲的样子,有心再编个慌,张了张嘴,却下意识的说了实话:“……在巧姨家。 
”“巧姨家?”大脚疑惑的盯着吉庆,倒稍稍的放了心。
合着这几天早出晚归的就在借壁儿(隔壁)?忙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扯谎?”“不扯谎!”大脚这才把心落了肚子,重新端起碗筷,捋着碗边儿“咝溜咝溜”的喝着粥,见吉庆皱眉撅嘴地还在忐忑的张愰,倒一下软了心肠,柔声说:“在巧姨家就在巧姨家呗,扯啥慌呢?”又夹一筷子菜填到吉庆碗里,往他跟前推了推。
吃过饭,吉庆再没敢撂下碗筷就跑,却帮娘收拾了起来。
倒弄得大脚一时感动得不行,这孩子咋就懂事了?想起刚才自己发火的样子,更觉得心里溲溲地疼,忙拽开他:“去吧,娘弄。
”吉庆冲大脚咧嘴笑笑,这才一颠儿一颠儿的出了门。
 太阳已落下了屋脊,再没了白 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
里狰狞的样子,竟温柔了许多,橘黄带红像熟透了的柿子。 
 晒了一天的炙热也慢慢消散,微微的风从大运河上吹过来,有一些腥气又裹挟着隐隐的 香。
香。 
大脚收拾利索,搬了个马扎坐在葫芦架下,见长贵拿把铁锹“蹭蹭”的磨,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庆儿大了呢,十六了吧?”“嗯。
过两月就到了。
”长贵瓮声瓮气的答了句。
 “庆儿是十月份的生 ,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长贵抬
,二巧儿呢?比庆儿晚了几个月?”长贵抬 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
瞟了大脚一眼,纳闷她咋就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