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从容,锁柱也从一个懵懵懂懂的生瓜蛋子调教着娴熟起来。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WWw.01BZ.cc
尽管锁柱的表现仍是让大脚无法欢畅得尽兴,但大脚期待的也不全是这些,大脚专注的还是那个有生命的物件儿,每一次热呼呼的钻进来,大脚从心理上就满足了大半。
为此,大脚变得更加耐心,每次都会从篮子或者脸盆下拿出一块床单,铺在地上,让它看上去更像是一铺大炕。
把这些弄好了才开始和锁柱行事,行事之前,大脚也总会都先掂着锁柱的那物说:“还是你这全和的好!还是你这全和的好!”锁柱受了夸奖十分兴奋,却总是略带几分谦虚地说:“还算行吧。
还算行吧。
”逐将一张嘴亲向大脚,大脚也心满意足的仰了身子,劈着大腿等他进来、对接、冲撞。
 大脚这时便忍不住的叫唤起来,一边叫一边扭动着身子,把四周 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
地上的各类蚂蚱惊得纷纷四处 蹦。
蹦。 
 二 的偷
的偷 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持续到了寒露,吉庆和锁柱已经开了学,便再没个固定的时间。 
 大脚却再舍不下那根活物,便思量着想个什么法子:既不知鬼不觉,又能隔三岔五的捏着锁柱的
 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填在自己的身子里。 
左思右想的还没等想好,却东窗事发了。
 那天大脚忙完了活计和巧姨扯了会子闲篇儿,看着巧姨扭着
 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出了院子,忽忽悠悠的一下子又烧了起来。 
 裤裆里一会功夫就湿了,便再也坐不住,像喝了 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血般在屋里屋外的转开了磨。 
 看了看天,估摸着吉庆他们也应该要放学了,找了个事 便出了家门。
便出了家门。 
溜达到放学的必经之路,大脚傍着棵树坐下来,伸了脖子往远处张望。
等了一会儿便看见三三两两的孩子过来,一闪身隐到了树后。
 吉庆走得飞快,低着个 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
行色匆匆地健步如飞。 
 大脚忙缩着身子,却又扒了缝瞅着吉庆过去,这才出来重又伸 往后面望。
往后面望。 
锁柱和吉庆隔了好远,和几个伙伴一起不紧不慢的往村里走,边走边大声的说笑,直到大脚喊了一声,这才发现大脚站在那边冲他招手。
他迟疑着应了一声,叫了声“婶”。
大脚装着问他看没看见吉庆?锁柱说吉庆早就走了,问大脚有事?大脚冲锁柱使着眼色,嘴里却说:“拾了些柴火,想着让吉庆背回去呢。
”“我帮婶背吧。
”锁柱一边说着一边和同伴打着招呼,看大家继续的往回走了,忙一溜小跑地跟着大脚下了道旁的河沟。
 大道两边一溜 沟,河水早已经
沟,河水早已经 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
枯断流,密密匝匝长满了齐腰的蒿 。
。 
顺着河沟走上不远,便会有一座小桥,连接着杨家洼和乡道。
 小桥不高,窄窄的桥 下几乎被蒿
下几乎被蒿 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填满,弯着腰钻进去立刻就被淹没,从外面看竟发现不了分毫。 
这个地方是大脚偶然发现的,带锁柱来过一次,再来时便已经轻车熟路。
 两个 左右看看无
左右看看无 ,一闪身进了桥
,一闪身进了桥 。
。 
 刚到一块平坦处,大脚一回身两个 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
便抱在了一处,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两双手纠缠在一起,互相在对方身上摸索着撕扯衣服,三下两下四条腿便光光的 了出来。
了出来。 
大脚赶忙躺下去,拽了锁柱往自己身上带,嘴里还在催着:“快点快点,不行了都。
 ”锁柱便急忙端了那物,对准了,一挺身子 了进去。
了进去。 
 刚一进去便觉得
 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里滑腻湿热,像一团被太阳晒透了的淤泥,忍不住砸夯似的冲撞起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大脚也被这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 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就这样,使劲。
得心颤,一双眼睛瞪得大大地,捧着锁柱的脸死死的盯着,嘴里跌跌的念叨:“对对,就这样,使劲。 
使劲。
 ”得到鼓励的锁柱越发来了 ,憋足了劲耸着
,憋足了劲耸着
 上上下下的弄,一
上上下下的弄,一 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气连着捣了几十下,再看大脚,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想停下来歇上一歇,刚慢下身形大脚却又催了起来。
 或许是 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
的次数多了,或许是环境局促的有些不适应,锁柱这次时间却长了很多。 
 当他终于到了顶峰, 薄着迸
薄着迸 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
出来的时候,大脚竟也压低了嗓子青筋 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突突”
跳地哆嗦了起来,紧紧地抓着锁柱,身子像桥一样的弓起,好似被马蜂蛰了样地“突突” 颤。
颤。 
 过了好一会儿,这才缓了 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
气,一下子软下来瘫在地上,大 大
大 的喘气。
的喘气。 
惦记着要做晚饭了,大脚并没逗留很久。
 完事后便催着锁柱离开,自己也赶忙提上裤子,伸脑袋看了看左右无 ,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麻溜儿地转回了家。 
带着一脸的满足,大脚轻快地进了院子。
 长贵在后院晾晒着堆成了山一样的苇子,听前院 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
走动的声音,过来看了一眼,见是大脚扭 便要回去。
便要回去。 
转身的那一霎,却被大脚脸上洋溢的一抹绯红吸引,又盯着看了一会儿,愈看愈是纳闷。
 平白得咋就那么一 子爽气呢?整个
子爽气呢?整个 好似脱了胎,就像病
好似脱了胎,就像病 膏肓的
膏肓的 突然嚼了二两
突然嚼了二两 参,浑身得透出一
参,浑身得透出一 慵懒后的炯烁。
慵懒后的炯烁。 
长贵砸了一下嘴,慢慢地踱回后院,却越想越不是那么回事。
忽然的心里便又起了疑,却就此留了心。
大脚却没注意这些,她从来就把长贵当成了个影儿,见天的在眼前晃悠却终归是个摆设。
轻快地端了面盆,从缸里舀着白面大脚还惬意的哼起了小曲儿。
揉着面,大脚却觉得下身微微的有些不适,黏糊糊湿漉漉似乎还有着一缕在顺着腿根儿往下淌着。
 应该是刚刚没有擦净吧, 在
在 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裤衩。
处的遗留物终于渗了出来,蔓延着打湿了裤衩。 
大脚动作快了一些,紧着把手里的面团按实拍圆,放在盆子里醒着。
 回 看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
看了看后院,趁长贵不注意忙进了屋,手脚麻利的把散发着腥臊味道的裤衩换下来,团了团攥在手里,正要出门,一抬 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儿,却迎上了长贵红红的眼睛。 
 大脚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张着个 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还没说出话,就被长贵劈手把裤衩抢了过去,再想去夺,却有些晚了。 
 长贵紧紧抓着裤衩,胯裆上黏糊糊的东西沾了他一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 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
子腥气直冲脑门儿,立时瞪圆了眼火冒三丈:“这回你咋说?!还不是那玩意儿?!”大脚竟还在强词夺理,又伸了手去抢:“啥玩意儿?你说啥玩意儿?哪个
 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
没有白带!咋就你想三想四呢?”长贵忍不住雷霆大怒:“白带?你当我傻子?”见大脚撕扯着和他争抢, 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
急之下,抡圆了胳膊上去就是一个耳刮子。 
把大脚“嗷”地一嗓子扇了个趔趄。
 要搁平 ,长贵动她一个手指
,长贵动她一个手指 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长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
大脚都会不依不饶的,恨不得跳到长贵脑袋上骂他个祖宗三代。 
 这次到底是心虚,竟一时的没有了反应,捂着个脸只会惊诧,长贵出了手却再也收不回来,把这些年的怨气竟一 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
脑撒了出来,拳脚相加的把大脚揍了个半死,边打边问:“让你偷 养汉!让你偷
养汉!让你偷 养汉!说!是谁!”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
养汉!说!是谁!”大脚也是硬气,又怕事 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长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
闹大了招来街坊四邻,拽着长贵的手左右躲闪,嘴里却楞不吭一声。 
直到长贵打累了,这才散着发坐在地上,嗓子眼儿捏着挤出一丝委屈,抽抽搭搭地越来越忍不住,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