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又浅了。
不过当我察觉小杰的手正颤抖著,不禁感到有些不对劲。
 他在背后轻轻的呼唤:“妈……妈……等我……”原来是在做恶梦,心 一鬆坦自己都觉得自己疑疑鬼实在好笑。
一鬆坦自己都觉得自己疑疑鬼实在好笑。 
 小杰忽地整个抱住我,让我想转过身子也没办法,他一隻手刚好又要命的压在我的胸脯上,下半身还隐约感到鼓胀物紧紧地贴住 沟。
沟。 
 我心裡虽骇然却也苦无良策只能闷不作声,不幸中的大幸是小杰还小身高不足,否则贴住的就不是 瓣中间了,恐怕……他的小手正巧压在
瓣中间了,恐怕……他的小手正巧压在
 上,我虽穿著轻薄的睡衣仍能感到他的掌心泌出汗水,僵持在这个姿势下不消一会儿,身体已经有一半发麻。
上,我虽穿著轻薄的睡衣仍能感到他的掌心泌出汗水,僵持在这个姿势下不消一会儿,身体已经有一半发麻。 
“小杰,小杰,你醒醒。
 ”儿子并没有应声,我只得奋力推开他,就这麼一动之下我发现下体竟渗出少许黏稠 体,他老爸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给男
体,他老爸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给男 抱住,不-应该说是男孩,怎麼自己的儿子也会有反应?我感到无比的羞愧,赶紧起身到浴室冲洗,那晚我在那裡隐声哭了起来,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罪恶感作祟,但却是首次为自己寂寞的守寡岁月感到莫名的凄凉。
抱住,不-应该说是男孩,怎麼自己的儿子也会有反应?我感到无比的羞愧,赶紧起身到浴室冲洗,那晚我在那裡隐声哭了起来,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罪恶感作祟,但却是首次为自己寂寞的守寡岁月感到莫名的凄凉。 
 第二天两个小孩相邀一起上学去,黛华閒著没事过来串门子,我们俩个
 就乾脆喝个下午茶轻鬆轻鬆。
就乾脆喝个下午茶轻鬆轻鬆。 
 聊著聊著话题转到男 然后不自觉又聊到彼此
然后不自觉又聊到彼此 碎的婚姻。
碎的婚姻。 
 “男 婚前婚后判若两
婚前婚后判若两 ,到手嚐过的从来不会珍惜,小良从小就把他当英雄崇拜,但事实上连狗熊都不如。
,到手嚐过的从来不会珍惜,小良从小就把他当英雄崇拜,但事实上连狗熊都不如。 
”“妳的前夫有到这来找过妳们吗?”“没有,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看到他。
”说到前夫,看得出来黛华仍是愤恨不已。
 不过我就不同了,我很 小杰他爸的,这男
小杰他爸的,这男 什麼都好就是身体差,年纪轻轻就撇下我们母子相依为命,这还不悽惨吗?“你们之间的事小孩应该都不清楚吧?”“就算知道也不多,说到这个就是令
什麼都好就是身体差,年纪轻轻就撇下我们母子相依为命,这还不悽惨吗?“你们之间的事小孩应该都不清楚吧?”“就算知道也不多,说到这个就是令 伤心的地方。
伤心的地方。 
 毕竟是父子,小良实在很像他爸,任 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我能怎样?没有了父
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我能怎样?没有了父 我只能在各方面尽量补偿他。
我只能在各方面尽量补偿他。 
 ”黛华似乎欲言又止,顿了一会接著又说:“徐姐,妳丈夫走多久了?”“五年有了,一个
 家独自抚养小孩其中的辛酸实在不足以向外
家独自抚养小孩其中的辛酸实在不足以向外 道之。
道之。 
 ”“这麼多年来难道妳都不需要?”“呃……妳说什麼需要?”“那个啊……”我不了解她指的是哪方面,她在我耳边脸不红气不喘轻轻吐出‘ 需求’三个字,当下我轰然觉得从脸热到胸
需求’三个字,当下我轰然觉得从脸热到胸 。
。 
 “妳都没想过?怎麼可能,我们都是正常的 ,而且还这麼年轻。
,而且还这麼年轻。 
 ”她说著突然伸出手往我胸部掐一把,我吓一跳整个 愣在那。
愣在那。 
 “妳看妳身体还这麼有弹 ,皮肤又白,如果没有男
,皮肤又白,如果没有男 ,火一来可是会让
,火一来可是会让 发疯的。
发疯的。 
 妳总不能凡事都自己来吧?徐姐,咱们都是
 ,姐妹淘说说这些秘密话又没什麼大不了的。
,姐妹淘说说这些秘密话又没什麼大不了的。 
”我突然不确定我跟她有这麼熟。
 不过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打中我的心坎,过去几年不管多麼的辛苦,事 过去我就没记
过去我就没记 ,但到了夜
,但到了夜
 静的时候,我都盼望丈夫能来陪伴我,听我诉诉苦聊聊心事,那种突如其来的寂寞感骗不了自己的。
静的时候,我都盼望丈夫能来陪伴我,听我诉诉苦聊聊心事,那种突如其来的寂寞感骗不了自己的。 
 这当然是痴 说梦了,
说梦了, 死不能復生,这也是身为
死不能復生,这也是身为
 却没有另一
却没有另一 子的最大悲哀。
子的最大悲哀。 
“我前夫在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刚离婚那段时间每个晚上我都睡不安稳,所以我让小良陪我睡。
唉,有时候半醒半梦之间我还以为旁边睡的是他老爸呢。
 ”她看我沉默不语料想我也心有戚戚焉,於是坐近点拍拍我的肩膀:“徐姐妳虽然还年轻,但咱们心裡都清楚,谁要娶个
 带个拖油瓶回家呢?时代再不同,这个观念还是不会改变,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儿子身上,我们能做的就是这样了。
带个拖油瓶回家呢?时代再不同,这个观念还是不会改变,所以只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儿子身上,我们能做的就是这样了。 
““茶凉了。
 ”她啜一 花茶将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不-应该说我们。
花茶将杯子捧在手心若有所思,不-应该说我们。 
 这番谈话将两个
 的心事都抖了出来,失败的婚姻对
的心事都抖了出来,失败的婚姻对
 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打击。
的生理及心理都造成了打击。 
 “妳看过妳儿子的小
 吗?跟他爸爸的像不像?”“这个嘛……男
吗?跟他爸爸的像不像?”“这个嘛……男 的东西还不都那个样,没什麼分别的。
的东西还不都那个样,没什麼分别的。 
 ”“呵呵,徐姐妳应该是初恋就结婚的吧?”“这妳也能猜中?”“当然啊,男 那话儿不是每一隻都长相一样的。
那话儿不是每一隻都长相一样的。 
小良的东西就比较像他外公的。
 ”这句话听得我脸红心跳,要命,小良他外公不就是妳爸爸?“那是什麼表 啦,小时候我爸上厕所门没关好我偷看到的,妳以为……”我鬆了一
啦,小时候我爸上厕所门没关好我偷看到的,妳以为……”我鬆了一 气:“要死啦,不早说,差点被妳吓死。
气:“要死啦,不早说,差点被妳吓死。 
”我们两个当场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下午茶的气氛转眼变得趣味横生。
 黛华接著形容男 如厕习惯也各有不同,站在便斗前有的看著贴近的墙壁有的是看著那话儿,还有的会趁这时候理毛,听的我笑到喘不过气来。
如厕习惯也各有不同,站在便斗前有的看著贴近的墙壁有的是看著那话儿,还有的会趁这时候理毛,听的我笑到喘不过气来。 
 “男 那东西真的都不太一样?不就……一根
那东西真的都不太一样?不就……一根 子那样……”“虽然都是
子那样……”“虽然都是 子,但有的硬起来就弯弯的,有的像黄瓜有的像胡瓜。
子,但有的硬起来就弯弯的,有的像黄瓜有的像胡瓜。 
 ”“真的哟?”“徐姐妳不知道对
 来说,弯弯的那种最好,办那事的时候最受用,小良的就是那种,小小年纪那个地方已经很吓
来说,弯弯的那种最好,办那事的时候最受用,小良的就是那种,小小年纪那个地方已经很吓 。
。 
”我猜想她们俩母子应该都一块洗澡,接著脑袋就出现这样的画面。
真没用,我猜我又脸红了。
 傍晚一到,我们各自回去张罗晚饭,经过下午的相处,我对黛华的印象完全改观,两 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
之间的距离也拉近了许多。 
 小杰一放学就跟小良关在房裡,想起下午两个
 的话题,我实在很好两个男孩子说的又是什麼,於是悄悄的在小杰房间外竖起耳朵,两个小男生的音量很小,害我得很用心才听得到。
的话题,我实在很好两个男孩子说的又是什麼,於是悄悄的在小杰房间外竖起耳朵,两个小男生的音量很小,害我得很用心才听得到。 
“真的,结果咧?”“呃……她以为我在做梦,不过我真的吓死了。
”“我第一次也是这样,现在就不会了。
这次你就照我刚刚说的做,不要忘记了。
”“真的要做吗?我怕……”“拜託,不要这麼没用很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