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死我也没关係！」

「嘿，娃！」

「我是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

！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

说着雪怡更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吞吐

，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

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

含在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儿，在给男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

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

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彿这臣服在男胯下的孩

子不再是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煳的陌生子。

哀莫大于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儿。供书教学十多

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

犹记得当初知道儿卖，我找了很多自白的文章，登很多与援有

关的站，以了解年轻子出卖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

慧的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 生留

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的前抬起来，为什么仍有愿意去做？我

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良为娼，但当今天

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替任何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和物质的快乐

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

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儿后当什么？」，当时我答：「什

么也没关係，这是妳的 生，只要妳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妳。」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儿用这种方

式挥霍她的 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儿。

「雪怡&8943;」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

知道雪怡援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孩已经离我很

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给得这

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

男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

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

聚焦，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

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整整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给多少男

过，吃过多少男，好不好啊？我亲的马世伯。」

「别、别说&8943;求妳&8943;」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妳的儿在卖，看

到吗？她在跟男做，给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

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

一对父慈孝的好父。」

「小莲&8943;求妳&8943;不要&8943;不要再说&8943;」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你的儿，现在机会来了，她

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

项，下体粗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

「呼」小莲长吁一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不

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

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

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妳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有如被夺去命的斗败公。

「嘿，才了一下，世伯你做会只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

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妳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

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

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

子一涌而上。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裡响遍每一角落，我连望儿的资格也没

有，只垂着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我！用力！雪怡今晚给你们一个晚上！我死给

男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

儿离开这个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我不

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

如死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

这些卖群的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骨的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于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a href=''/ 奈奈怠9魑鄣挠缴骸17罡改感乃?br />

的雪怡&8943;这些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儿的秘密，事早已

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冰窟，彷彿身

体血都已凝结成冰，由心裡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

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诉说我的鬱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裡喃喃唸着

儿的名字。

「雪怡&8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