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觑,还没反应过来,舒 已拿着婴儿油坐上床,倒出少许在手心,居然抹在米结衣的大
已拿着婴儿油坐上床,倒出少许在手心,居然抹在米结衣的大
 上,一阵搓揉,把大
上,一阵搓揉,把大
 搓成一根油亮的
搓成一根油亮的
 ,舒
,舒 表面平静,内心却如翻江倒海,手中巨物完全不是银样蜡枪
表面平静,内心却如翻江倒海,手中巨物完全不是银样蜡枪 ,不但粗大,而且坚硬如铁,这东西是个极品宝贝,
,不但粗大,而且坚硬如铁,这东西是个极品宝贝,
 的至
的至 呀,心道:怪不得季娃娃不顾廉耻,原来如此。
呀,心道:怪不得季娃娃不顾廉耻,原来如此。 
 又仔细搓揉了几遍,舒 舔了舔
舔了舔 涩的嘴唇,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试试了。
涩的嘴唇,说道:“好了,现在可以试试了。 
 ”说着,掀开苏雪舫身上的毯子,露出一具美妙的少
 体。
体。 
 米结衣依言,重新跪在苏雪舫的身下,心惊胆战地分开了两条晶莹修长的玉腿,将油亮的大
 顶在苏雪舫的
顶在苏雪舫的

 。
。 
“嗯,对准了,要慢点。
 ”舒 莫名其妙地心如鹿撞,脸儿发烫,
莫名其妙地心如鹿撞,脸儿发烫, 不自禁地吞咽一大
不自禁地吞咽一大 唾
唾 ,见米结衣的衬衣垂下挡住视线,舒
,见米结衣的衬衣垂下挡住视线,舒
 脆替他脱掉衬衣。
脆替他脱掉衬衣。 
 此时,少年的白皙清瘦与少 圆润雪白相互辉映,令舒
圆润雪白相互辉映,令舒 目眩迷,她有一
目眩迷,她有一 冲动,压抑许久的冲动。
冲动,压抑许久的冲动。 
“哎哟,还是痛,好痛。
 ”苏雪舫痛苦欲哭,一只 手揪住床单,另外一只
手揪住床单,另外一只 手却被她狠狠咬在嘴里,几乎咬
手却被她狠狠咬在嘴里,几乎咬 了皮。
了皮。 
 舒 紧张起来:“雪舫,你忍着点,一开始是有点痛的,你要忍一忍。
紧张起来:“雪舫,你忍着点,一开始是有点痛的,你要忍一忍。 
 ”安慰完 儿,舒
儿,舒 的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米结衣的大
的一双美目死死地盯着米结衣的大
 ,硕大的
,硕大的
 将凹陷越顶越
将凹陷越顶越 ,舒
,舒 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双腿夹了夹,一
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双腿夹了夹,一 电流传遍全身,压抑两年的欲火瞬间熊熊燃烧。
电流传遍全身,压抑两年的欲火瞬间熊熊燃烧。 
 这两年来,舒 没有一次夫妻生活,苏通明已经无法勃起,如果不是为了
没有一次夫妻生活,苏通明已经无法勃起,如果不是为了 儿苏雪舫,舒
儿苏雪舫,舒 早就提出离婚,这种苦闷的生活简直就是地狱。
早就提出离婚,这种苦闷的生活简直就是地狱。 
“不,好痛。
 ”苏雪舫流下了眼泪,大
 还没有进去半个
还没有进去半个
 ,她就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舒
,她就痛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舒 心中一急,急忙阻止了米结衣:“先等等,结衣。
心中一急,急忙阻止了米结衣:“先等等,结衣。 
 ”米结衣哪敢不从,大
 后退,一脸茫然。
后退,一脸茫然。 
 舒 低
低 查看了一下苏雪舫的小
查看了一下苏雪舫的小
 ,见无
,见无
 分泌,心中顿时明白了八九分,知道
分泌,心中顿时明白了八九分,知道 儿未动
儿未动 ,
, 道没有
道没有
 分泌,虽然在
分泌,虽然在

 涂了婴儿油,但
涂了婴儿油,但
 远未张开,此时强行进
远未张开,此时强行进 ,痛是小事,弄不好还会要大出血。
,痛是小事,弄不好还会要大出血。 
 舒 心中怜
心中怜 ,对着
,对着 儿柔声道:“雪舫,别紧张,要全身放松,男
儿柔声道:“雪舫,别紧张,要全身放松,男 跟
跟
 做
做 是很正常的事儿,你也见过结衣跟季阿姨做过了……”“啊?”米结衣张大嘴
是很正常的事儿,你也见过结衣跟季阿姨做过了……”“啊?”米结衣张大嘴 ,眼睛看向苏雪舫,苏雪舫急忙摇
,眼睛看向苏雪舫,苏雪舫急忙摇 :“我没说,我没跟妈妈说。
:“我没说,我没跟妈妈说。 
 ”舒 瞪了米结衣一眼,嗔道:“不是雪舫说的,是你们刚才说话时,阿姨听到了,结衣,你好过份。
瞪了米结衣一眼,嗔道:“不是雪舫说的,是你们刚才说话时,阿姨听到了,结衣,你好过份。 
”“阿姨,我错了,你千万别跟我姑姑说,我求阿姨了,我再给阿姨十万,不不不,给阿姨五十万。
 ”米结衣很少求 ,眼下他真急了,一只手掌
,眼下他真急了,一只手掌 舞,以示用五十万陪罪,反倒把舒
舞,以示用五十万陪罪,反倒把舒 吓了一跳,暗思这家伙一定还有很多钱,如此
吓了一跳,暗思这家伙一定还有很多钱,如此 不可测,一定要好好抓牢,为了
不可测,一定要好好抓牢,为了 儿,为了这个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年纪尚小,可塑
儿,为了这个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年纪尚小,可塑 极强的米结衣笼络好。
极强的米结衣笼络好。 
“咳。
 ”舒
 咳着:“钱倒是其次,咳咳,不过,你也要答应阿姨,不能对雪舫硬来,会大出血的。
咳着:“钱倒是其次,咳咳,不过,你也要答应阿姨,不能对雪舫硬来,会大出血的。 
”“一定不硬来,一定不硬来。
”米结衣急忙依言,双手捂住下体,眼睛找寻裤子,打算溜了。
 舒 一见,暗叫不妙,心思:这会放走这小子,万一他前脚离开这里,后脚就跑去季娃娃家,弄不好,季娃娃跟祁语嫣母
一见,暗叫不妙,心思:这会放走这小子,万一他前脚离开这里,后脚就跑去季娃娃家,弄不好,季娃娃跟祁语嫣母 俩齐上阵,把米结衣收服妥贴,到时候我家雪舫岂不是受冷落?不行,千万不能让这个小子走了。
俩齐上阵,把米结衣收服妥贴,到时候我家雪舫岂不是受冷落?不行,千万不能让这个小子走了。 
 心念至此,舒 柳眉一挑,朱唇轻启:“结衣,你和季阿姨做
柳眉一挑,朱唇轻启:“结衣,你和季阿姨做 的时候,雪舫是如何看到的?”“雪舫跟语嫣就……就在旁边看。
的时候,雪舫是如何看到的?”“雪舫跟语嫣就……就在旁边看。 
 ”米结衣倒也老实,结结
 地全部
地全部 代了。
代了。 
 舒 一听,眼珠都快凸出来了,瞪了一眼苏雪舫,仍然不动声色:“是不是季阿姨教你们如何做
一听,眼珠都快凸出来了,瞪了一眼苏雪舫,仍然不动声色:“是不是季阿姨教你们如何做 呀?”米结衣点了点
呀?”米结衣点了点 ,难为
,难为 道:“呃,是……是吧。
道:“呃,是……是吧。 
 ”舒 一
一 气差点呛在喉咙,心中大骂季娃娃无耻狡诈。
气差点呛在喉咙,心中大骂季娃娃无耻狡诈。 
 脸色变了变,暗道:你季娃娃既然无耻,我舒 也不怕下作,好事总不能让你季娃娃全占了,哼,献身是吗?我也会。
也不怕下作,好事总不能让你季娃娃全占了,哼,献身是吗?我也会。 
 想到这里,舒 突然脸红如霞,心跳急促,翘翘的
突然脸红如霞,心跳急促,翘翘的
 一撅,坐上床来,朱唇吐出的声音又甜又柔:“季阿姨这样做呢……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一定是担心你们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以身作示范,唉,我错怪了季阿姨,这样吧,为了雪舫,为了你们的幸福将来,阿姨也要以身示范一下,让雪舫懂得如何做
一撅,坐上床来,朱唇吐出的声音又甜又柔:“季阿姨这样做呢……也不是没有道理,她一定是担心你们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以身作示范,唉,我错怪了季阿姨,这样吧,为了雪舫,为了你们的幸福将来,阿姨也要以身示范一下,让雪舫懂得如何做 。
。 
”“妈。
 ”苏雪舫虽然知道母亲的话有道理,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被舒 恶狠狠地瞪了两眼后,到嘴的反对话却硬生生吞进肚子去。
恶狠狠地瞪了两眼后,到嘴的反对话却硬生生吞进肚子去。 
 舒 美脸一烫,心道:舒
美脸一烫,心道:舒 啊,舒
啊,舒 ,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季娃娃无耻,你怎能学她,她怎么说也是没丈夫的
,你是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那季娃娃无耻,你怎能学她,她怎么说也是没丈夫的
 ,而你舒
,而你舒 是有丈夫的。
是有丈夫的。 
 丈夫?想到这“丈夫”两个字,舒 悄悄地咬了咬牙根,一道怨恨的目光从她的美瞳里
悄悄地咬了咬牙根,一道怨恨的目光从她的美瞳里 出,不去想苏通明还好,想到他,舒
出,不去想苏通明还好,想到他,舒 更是下定决心笼络米结衣,因为苏通明在舒
更是下定决心笼络米结衣,因为苏通明在舒 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不是好丈夫,不是好男
的眼里什么都不是,不是好丈夫,不是好男 ,不是一个合格的为
,不是一个合格的为 父,总之什么都不是。
父,总之什么都不是。 
 如今舒 唯一能指望的就是
唯一能指望的就是 儿苏雪舫,米结衣又是苏雪舫的指望,舒
儿苏雪舫,米结衣又是苏雪舫的指望,舒 瞄着傻乎乎的米结衣,心里暗暗好笑,褪下尼龙休闲裤,她将两条
瞄着傻乎乎的米结衣,心里暗暗好笑,褪下尼龙休闲裤,她将两条 感的美腿放上了床,看着自己的修长美腿,舒
感的美腿放上了床,看着自己的修长美腿,舒 一下子就找会了自信,因为她的美腿无与伦比,时至中年,但舒
一下子就找会了自信,因为她的美腿无与伦比,时至中年,但舒 的两条长腿依然美丽,依然晶莹剔透,没有瑕疵,没有糙
的两条长腿依然美丽,依然晶莹剔透,没有瑕疵,没有糙 ,丝滑般的肌肤没有任何松弛,至于对男
,丝滑般的肌肤没有任何松弛,至于对男 有多大的杀伤力,只要看米结衣发愣的眼就明白了。
有多大的杀伤力,只要看米结衣发愣的眼就明白了。 
 舒 笑了,笑得很妩媚,她脱掉上衣,露出暗褐色蕾丝
笑了,笑得很妩媚,她脱掉上衣,露出暗褐色蕾丝 罩的瞬间,连苏雪舫都在吃醋:“妈,其实我懂一点……”舒
罩的瞬间,连苏雪舫都在吃醋:“妈,其实我懂一点……”舒 优雅地甩了甩披肩秀发:“懂一点是不够的,要懂多一点,妈妈跟结衣示范给你看,你就要注意看,领会男
优雅地甩了甩披肩秀发:“懂一点是不够的,要懂多一点,妈妈跟结衣示范给你看,你就要注意看,领会男 跟
跟
 是如何做
是如何做 的,顺便放松自己。
的,顺便放松自己。 
”手肘推了一下苏雪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