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然后,整个 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扑倒在了她的身上。 
 身下的于萌萌被这热 的灌输激
的灌输激 的“哦……”了一声,紧跟着下意识的缓缓并拢双腿。
的“哦……”了一声,紧跟着下意识的缓缓并拢双腿。 
身体每隔三五秒钟就骤的抽搐一下,宛如白虎历节中的病号。
约略过了几近十分钟,于萌萌才慢慢平复下来,呼吸也恢复了匀称,但还是一动不动。
她突然冷漠的说道:“好了,你终于得逞了,这下你满意了……”说到这里有些呜咽:“现在你马上放了我,然后你给我……滚!”冲动的快感已经结束了,我的脑子逐渐恢复了理智。
 天哪,我居然……居然真的 了!说老实话,我心里并不是很内疚,但却怕的要死。
了!说老实话,我心里并不是很内疚,但却怕的要死。 
 被认出来怎么办,被抓到了怎么办,我的一生可能就此毁去!想到这里我立刻挺起身子,软塌塌的老二湿嗒嗒的从于萌萌的
 里滑了出来,上面挂着斑斑的殷红,床上也有。
里滑了出来,上面挂着斑斑的殷红,床上也有。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她真的是处 。
。 
刚才的兴奋、激动令自己浑然忘我,竟然没有察觉,早知如此应该下手轻一点。
 去除了堵塞,一
 粘稠的浓
粘稠的浓 伴着少许血丝从于萌萌兀自无法闭合的
伴着少许血丝从于萌萌兀自无法闭合的 道
道 流淌下来,正好滴落在
流淌下来,正好滴落在 席上那一小片落红上。
席上那一小片落红上。 
 我心中突然涌上来一 难以遏制的懊丧,悔恨、怜惜夹杂在一起。
难以遏制的懊丧,悔恨、怜惜夹杂在一起。 
一个冲动充斥着我的脑海,向她自首吧,跪在地上祈求她的原谅,哪怕是被她扭送到公安局,也许这样我会好受点!我蹲在地上以手掩面,思想在做亘古未有的挣扎。
就在此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虑:“快放开我,你个流氓、无赖、王八蛋、不得好死的畜生……”那是于萌萌盛怒之下的叫喊。
 不行,她不会宽容我的,任何 都不会宽容我,我不能坦白,我要隐瞒下去,我要逃走!我豁然站起,眼睛圆睁,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都不会宽容我,我不能坦白,我要隐瞒下去,我要逃走!我豁然站起,眼睛圆睁,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此刻,我反倒冷静下来了,不由得再向床榻上的于萌萌望去。
 美丽的玉体上 迹斑斑,修长的美腿再没有往
迹斑斑,修长的美腿再没有往 的收敛,大开大壑的呈现在我面前,两片
的收敛,大开大壑的呈现在我面前,两片 唇里微微可见的一点骚
唇里微微可见的一点骚 尤有一点点污
尤有一点点污 慢慢淌出。
慢慢淌出。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开处 苞,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了账了,一点也没享受到那膜
苞,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了账了,一点也没享受到那膜 苞开的刺激。
苞开的刺激。 
他妈的,这时候还在暗叹美中不足,我真是个禽兽!禽兽就禽兽吧,反正都已经‘禽兽’过了,还是快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想到这里我收拾起心中的悔恨、兴奋、满足和失落,三下五除二穿起自己的衣服,敛住心开始善后。
 第一件事 就是遏制于萌萌的叫喊,现在天光快要方亮了,难保不会有
就是遏制于萌萌的叫喊,现在天光快要方亮了,难保不会有 听到。
听到。 
 她的衣物散落在房间各处,我随手敛了一些不知道是胸衣还是内裤的一把,团吧团吧死命塞进了她的嘴里,可能是刚被粗 采撷的缘故,于萌萌浑身也是酸软无力,少了很多挣扎。
采撷的缘故,于萌萌浑身也是酸软无力,少了很多挣扎。 
接下来要做的是处理那个彪哥,我走到院内借着东方一丝曙光,发现他仍一动不动的窝在那个地方。
这孙子死沉死沉的,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我才把他托到房中,割断他手脚上的绳子,撕掉了他身上的外衣,轻轻将只穿着一条三角裤的他横在于萌萌的腰间。
 于萌萌乍觉一个身体扑压在她腹部,以为恶 又要对她施
又要对她施 ,吓得死命挣扎“呜呜”连声,好在没感觉到再有什么异状,才慢慢冷静下来,只有依旧傲然挺立的双
,吓得死命挣扎“呜呜”连声,好在没感觉到再有什么异状,才慢慢冷静下来,只有依旧傲然挺立的双 ,挂着我的
,挂着我的
 在她粗重的呼吸中上下起伏的颤抖。
在她粗重的呼吸中上下起伏的颤抖。 
最后是打扫战场,我用纸巾擦拭了于萌萌身上和床上的污垢及汗水,用于萌萌的上衣抹掉了所有我能想起来的可能留下我指纹的所在。
 这个工作看似简单实则不然,因为现在于萌萌虽然目不见物,但耳朵还是好使的,不能让她听到任何动静,我甚至要控制住我激动心 下带来的粗重呼吸声,而且还包括擦拭她身上
下带来的粗重呼吸声,而且还包括擦拭她身上 斑的动作、角度都要拿捏的恰到好处,要让她意识不到房内有第三个
斑的动作、角度都要拿捏的恰到好处,要让她意识不到房内有第三个 的存在。
的存在。 
与此同时,还要时刻注意那个混蛋彪,要是他突有复苏的异状,我就要立刻卸甲卷旗遁走。
好在我幸运的完成了这些工作。
 这些事 我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办完这些事
我做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等办完这些事 ,我站在门
,我站在门 环视左右,谨慎的检查是否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看到的。
环视左右,谨慎的检查是否有什么我没有想到看到的。 
确定百密之后,我用刀子轻轻割断了绑在于萌萌右手上的绳子的一环。
这样做是为了能让于萌萌获救,免得彪苏醒过来,再一次糟蹋她。
 于萌萌虽然浑然不知,但她毕竟是我的
 ,怎么能再让她受罪,而且能让她最终确确实实的免于这个恶
,怎么能再让她受罪,而且能让她最终确确实实的免于这个恶 的凌辱,我多少也算做了件好事,就当是得到她贞
的凌辱,我多少也算做了件好事,就当是得到她贞 的所得税吧。
的所得税吧。 
 当然,我这只是自欺欺 的自我安慰。
的自我安慰。 
我做的很巧妙,于萌萌一直在挣扎,很快那绳套就会松脱。
她用一只手可以解开另一只手的绑绳,也能拿掉脸上的衣物恢复视线,但这过程怎么说也要十几分钟,这段时间是我逃跑的必须。
 而且就算她自由,预先追究的也是赤身 体压在她身上的彪,或者想办法离开,因此已不可能目击到距此已经几百米外的我了。
体压在她身上的彪,或者想办法离开,因此已不可能目击到距此已经几百米外的我了。 
缓缓掩上房门那一刻,我向于萌萌望去最后一眼。
她还在挣扎,右手上的绳子已经松脱的垂下了一节,看来很快就会脱缚。
 那雪白的娇躯、那傲 的辣
的辣 、那丰满的
、那丰满的
 、那
、那 红的
红的 缝、那淋漓的浊迹……再见了我的宝贝,能把
缝、那淋漓的浊迹……再见了我的宝贝,能把
 注
注 你这样的玉体中是我的福气,我不想说抱歉,我只想说——谢谢!我轻手轻脚的原路翻出了围墙,幸运的是四周还是一样的死寂。
你这样的玉体中是我的福气,我不想说抱歉,我只想说——谢谢!我轻手轻脚的原路翻出了围墙,幸运的是四周还是一样的死寂。 
我顾不得检讨自己为什么不在翻墙之前探看一下墙外周遭的动静,从我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就以最快的速度仓皇的向远处奔去。
 正应了那句话——惶惶似丧家之犬,忙忙如漏网之鱼!不知道什么时候怎么样跑回到我租的房间的,我 上门,钻进浴室把水龙
上门,钻进浴室把水龙 开到最大,脱光衣服打算用凉水冷却一下经。
开到最大,脱光衣服打算用凉水冷却一下经。 
就在此时我赫然看到那委曲的包皮上斑斑的血色,我呆住了颤抖了,蜷曲在墙角,拽过地上的衣裤掏出香烟。
 烟叼在嘴里可是火机怎么也打不着,一次……两次……三次……手抖得更厉害,越抖就越打不着!怎么办,我……我是强 犯!于萌萌认出我怎么办?她去报警怎么办?我周围的朋友、同学知道了怎么办?我被警察抓进监狱怎么办?……我做的够不够严谨?那摄像机没拍到我的样子吧?于萌萌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吧?我跑回家的路上没
犯!于萌萌认出我怎么办?她去报警怎么办?我周围的朋友、同学知道了怎么办?我被警察抓进监狱怎么办?……我做的够不够严谨?那摄像机没拍到我的样子吧?于萌萌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吧?我跑回家的路上没 怀疑我吧?我把拿来擦
怀疑我吧?我把拿来擦
 的纸巾扔在哪了?对了,刚才
的纸巾扔在哪了?对了,刚才 她时没带套子,就算外面的
她时没带套子,就算外面的
 擦
擦 净了,可是她
净了,可是她 道里有啊,完了,我留下证据了,警察会找到我的!膝盖好疼,怎么回事?这时我才发现,
道里有啊,完了,我留下证据了,警察会找到我的!膝盖好疼,怎么回事?这时我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