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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3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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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他们的进货数量,让周转快的物品成为厚利货,让昂贵的好东西打名气,再用一些必需品赚吆喝。对吗?”

柳北渡笑着微微颔首,“再看这开除项…”他指着某处,“抄书支出占新收叁成,但若…”他长臂一挥写下‘换’二字,“若将抄《诗经》的力改抄《叁字经》,工钱不变,销量将翻倍。”

见仰春仍面露疑惑,他大手罩住她的两个耳朵,微一用力就将她的扭向窗户的方向。他凑近,身上磅礴的热气‘呼’地一下涌来,低沉地嗓音若上好的木铎:“就像园中的玉兰与牡丹,虽同是花卉,开花时节不同,获利便分高低。”

玉兰盛放,白色色,一大朵一大片,谁都忍不住驻足;

牡丹倾国,但春时它只是绿叶窄芽,自然不若玉兰受

仰春思,随后恍然:“春里稚子启蒙,《叁字经》的需求量大,若提前抄录好,定能多售出很多。啊,原来卖书也要分时令!”

柳北渡失笑,“卖什么都要时令。所以你当掌柜要做的,便是将旧管减少,不要积压;将货物运转起来,让它们能更好地发挥你预定的价值;再减少开除项,或让每项开除都物有所值。”

“这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却是很难,决策力,眼光,对市场的把握等缺一不可。你可以先慢慢练,李掌柜那我已嘱咐,你不懂的随时都可以问他。”

仰春仰,看向他坚毅的下和突起的喉结,问道:“爹爹,我不可以来问你吗?”

柳北渡感受到她目光的注视,微微低,看向她光洁的额和小鹿一般的眼睛。

“自然可以,只要我在的话。”

仰春满意地勾唇,立刻随竿而上,“那我现在就要请教爹爹。”

“嗯?”

“如何打算盘呢。”

柳北渡刚要说话,仰春顿时竖起一根手指抵住他的唇。

“我要爹爹像教我试婚那般教我。

(四十六)打算盘

的记忆不打开也就罢了,一打开便似瀑布洪流,呼啦一下倾泻而出,冲刷理智的堤坝,湮灭五官的感知。

一句“像教我试婚那般教我”,柳北渡顿时觉,有一只手,盈盈白白的,轻而紧地攫住他的呼吸。

眼睛看到了白里透体;

鼻子嗅到了幽幽淡淡的馨香;

唇舌尝到了圆挺滑的娇

耳朵听到了细软难耐的呻吟;

掌心触到了滑腻软绵的腿

阳具抵到了软烂水淋的

……

柳北渡舔了舔燥的唇瓣,焦躁地感受到了——

的器官都是有记忆的。

他的嗓音低哑涩,“小春儿,为父并不宜在试婚教导之外再与你行亲密之事,这种事只该和你的未婚夫婿来做…”

仰春垂下眼睫,露出泫然欲泣的神

“父亲,可是哥哥与我做时我很害怕,我想如果我一定要学习东西,我希望是从父亲这里学到的,我信父亲定不会伤我。”

柳北渡心中五味杂陈。

所以在他不在家的时候,长子是伤害了她吗?

自己平里经商繁忙,到宫里的东西不可怠慢,不能大意,所以他甚少在家。如果他不在时长子再行禽兽之事,小春儿该如何办呢?

柳北渡心想,是时候让长子回到书院去,再给春儿配几个贴身的有拳脚的侍。

看出柳北渡的神色动摇,仰春将桌上的算盘轻轻地移至两中间,又轻又媚地唤了声:“父亲…”

理智和欲望站在脑海的两端撕扯。

一边清楚地想起前几长子的话,一边又浑沌地想:这是儿的要求。

他若像长子一样强迫她,那定是罔顾伦、丧心病狂的;但若他和儿都愿,那便是两相愿、顺心而为的。

但是,她若只是此时遭逢婚礼延后、被兄所迫而一时的担忧守怕,寻求庇护,做父亲的却趁虚而,待以后她生怨生恨了,该如何?

她说她欢喜徐庭玉,若以后徐庭玉知道了,她该如何自处?

众多纷纭的想法麻一样纠结在他的心中,让柳北渡的嗓音更哑,目色更沉。他执起那个檀木的算盘、算盘长十寸,共有十叁档木梁,木梁上是泛着莹润黑紫色光芒的算珠。

仰春两手托起来的算盘在他的掌心却衬得十分小巧。

“前朝有一个算术家叫程大位,他的《算法统宗》有云:‘珠动数出,数出珠显’你看这…”他左手按住“天元”位,右手叁指并拢如执笔,“上珠为五,下珠作一,梁上悬珠为十。”

仰春盯着他翻飞的指尖,忽见那粗硬的食指勾住顶珠向下一压,五颗紫檀珠齐齐叩在横梁上,发出空山落雨般的清音。

“叁下五除二,原来是这般。”仰春突然喃喃道。

她学着去拨,但是眼睛会了,手还没会,拨弄两下便迷糊了。

柳北渡横着右臂将她整个揽在怀中,宽大的玄色袖袍带着沉木的香气笼罩她半个臂膀。宽大灼热的手掌覆盖住她白的小手,是能团团包裹住的差别。

他执着她的手,摁上算盘,灼热的呼吸吐在仰春的耳边。

“逢叁进一,退五还二——”

柳北渡的左手虚点梁上珠,右手却进她的指缝中,将她蜷缩的手指一根一根握住,摩挲她滑的指尖。

“要用指腹推珠,像这样……”

仰春的手被他带着在檀木档间游走,下珠叁颗次第上推时,他的小指状似无意擦过她的掌心。仰春立即弯曲了下手掌。

濡湿的舌面舔过她小巧的耳朵,一根粗长的东西隔着衣袍抵上她的侧腰。又烫又湿的呼吸薄在她的耳廓和侧脸,带起一层细细密密的皮疙瘩。

“五除二,余叁。”

他含住她的整个耳朵,有碎发被卷进湿热的腔,又被舌尖一顶吐了出来。

“小春儿,你分心了。该将顶珠落下补足了。”

仰春被他舔吃得颤抖着。

唇舌放过可怜的耳时,仰春忍不住向后仰靠高高地昂起脖颈。

纤细的脖颈因为主的不堪忍耐而脆弱得要折过去。

随着“嗒”的一声,算盘上补足的珠子落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五珠与叁珠被宽大的指尖拨弄着同时在梁间相撞。

两双燥的唇瓣和两条湿软的舌同时在中纠缠。

窗外竹影扫过青砖,玉兰花在风的摇曳下颤抖着花枝,吐出卷包的花蕊。

一件衣裙也被风吹散。

(四十七)一肚子爹爹的阳,春儿好幸福啊

那天晚上月凉如水。

他的长子用一样带着如月华般冷寒的声音问他:父亲为何。

春风不语,竹影柳梢在春风里看不清楚,但两个的心却都被对方分明知晓了。

不是一个儿子在质问父亲;

而是一个男

25-03-28

质问另一个男

那晚他沉默不语,甚至未敢回去看。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长子,如何回答另一个男,因为他也不曾弄懂他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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