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kzw_点｀m_e的声音也带着一子湿意，周停棹再次硬起来顶在她腰后作为回应：“嗯，讨厌。”

桑如说：“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嗯？为什么呢？”他顺着哄。

“你太烦了，不听话，以后做要听我指挥。”桑如闭着眼睛，说些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的话，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梦里是什么都可以说的。

随后听见他好像在忍着笑，说：“好，听你的。”

桑如脑海里一片混混沌沌的，忽然想到什么，又问：“那你知道我上学的时候为什么讨厌你吗？”

周停棹这次没说什么，发出轻轻的一声鼻音，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又困又累的这下把眼睛睁开了，转过身看他，像控诉似的：“你总是第一，我追得好累，你也不让让我。”

这下到周停棹愣住了，半晌说：“就因为这样？”

桑如吸吸鼻子：“就因为这样。”

谁要做万年老二啊，烦死了！

下一秒突然被他翻身压住，周停棹猛然间正面进她，动作有些狠戾。

再一次被突然填满，桑如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俯下身，鼻息都洒在她脸上。

他说：“你也不问问我愿不愿意把第一给你，就讨厌我？”

“那你给吗？”

周停棹沉默顿住，又继续起来。

“不给。”

桑如手上更紧地环住他，心里觉得周停棹真是讨厌死了。

泪眼朦胧间好像看见一片白色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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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冷漠

周一的早读已经开始有一会儿，身旁的座位还是空着，周停棹看着空落的座位不觉有些出神。

前夜做了奇怪的梦，梦里他看见她赤身体被一个男压在身下，下身紧紧连在一起，连接处溢出暧昧的体，男一动作她就颤抖着喘。

她好像在哭，显得单纯又。

而自己一会儿好像是旁观者，一会儿又好像就是那个压住她的男，要命地她，然后轻轻吻掉她的眼泪。

那些感受漂浮着让难以捉摸，但又真切到他醒来发觉自己硬得过分。

他不是没梦见过桑如，只是场面通常不会这样直白，估摸跟图书馆里的荒唐有关，他才在梦里开始肆无忌惮。

早读过了一半多，桑如才从教室最后偷偷溜进来，没有老师在，算逃过一劫。

昨天一早醒来以后才发现跟周停棹了个爽的事完全是梦，那时候有多充实现在就有多空虚，桑如一边心里骂周停棹狗男一边再次自慰了一把。

之后的一整天都拿来复习高中全科——距离一模只剩一个多星期了。

没睡好，桑如打了个哈欠，视线碰到周停棹的侧脸，哈欠也打不下去了。本来是准备跟他说早上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开不了。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ＧＭＡＩＬ．￠ＯＭ

周停棹也差不多，一是图书馆里的事尴尬，二是想到在梦里把她想成那样就觉得有些愧疚，另外这两天一直有些……隐隐的躁动。

她太危险，把自己也变得危险起来。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

两默不作声地过了一上午，桑如跟历晨霏去食堂吃了饭回来，发现自己位置上已经坐了。

薛璐坐在她的位置上侧身在听周停棹说话，不时点点。他们没发现她来，桑如走近了，能听见周停棹给她讲题的声音，耐心、温和，跟给自己讲的时候没有差别。

历晨霏拽拽她的手，故意咳了两声：“你位置有欸，坐我这里吧桑桑，反正杨帆还没回来。”

桑如没说话，但薛璐终于发现她了，匆匆站起来说：“不好意思，你坐吧。”

周停棹没什么表示，甚至没有转看她。桑如坐下来，心里堵得慌，听到周停棹说的话后火气更大。

“没事，去你那边吧。”周停棹说。

薛璐愣了一下然后笑：“好啊！”

两去了薛璐的位子继续一个讲一个听，历晨霏坐过来，气道：“这两个怎么回事儿！”

“拍校园剧呢吧。”桑如眼皮也没抬。

郎才貌，搭得不得了。

真有你的周停棹，不就隔着裤子碰了你那儿吗，不说话就算了，至于这么记仇看都不看我？行，真行！

周停棹再回来的时候，桑如正伏在桌上睡觉。脑袋埋在臂弯，束起的长发撇到一边，露出细的后颈。

他也伏下来，她轻缓的呼吸便放大些，沿着木桌传至他耳边。

喉间再度涩起来。

中午还少，不走开就要单独同她待在一起，可与她待在一起就控制不住那些不好的念。

她今天也很漂亮，哪天都漂亮。无论做什么，总能让自己心猿意马，看见她的脸，他就会想到她哭着求进去，不清不楚地说要，一会儿又不要。

这样下去会失态，只好逃开。

下午有节自习，历晨霏那边传了纸条过来给桑如，需要周停棹递过去。

他把纸条放在她桌上，一下午了，她终于从做题的间隙抬起，漠然地望他，歪了歪。

“历晨霏给你的。”

桑如这才拿起来，看完在上写了回复。

周停棹等她写完，随时做好了替她传回去的准备，却听见她的手绕到自己身后，打了个响指叫杨帆，把纸条给了他。

越过他，给了别。

周停棹做题的手顿住一下，解题的思路彻底被打。

原本就是这样的，她从前也是这样的。

迎面遇到就视而不见，从没与他打过招呼，她同许多都讨论过问题，可从来不找自己。

他知道她讨厌自己，几乎所有都知道他们不和。

然而她突然会对他笑了，看他的眼里总有光似的，有时候也会像在撒娇，让选同桌，她写了他的名字，还会约他一起学习，更甚至他们有了更进一步的身体接触……

的欲望果真是难以餍足的，周停棹想。

她只是变了那么几天，自己就好像再难以忍受她的态度回到从前。

这就受不了了吗，周停棹。

没什么好受不了的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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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不许躲

晚自习是老郑看班，中途让桑如去办公室抱练习册来。

桑如从他桌上找到两摞厚厚的本子，正想着要这么一下子抱回去会不会掉在半路，身后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她回，是周停棹。

下意识道：“你来做什么？”

说完又后悔，觉得不该主动跟他说话，毕竟两个好像正在莫名其妙地冷战。

周停棹走过来：“郑老师说怕你搬不动，让我来帮忙。”

“不用你帮。”

桑如把两摞本子迭到一起，刚准备抱起来，手腕就被握住。

周停棹的手掌很大，圈住她整只手腕还有富余，桑如只觉他又圈紧一些，说：“别生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