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手瓦西里正指挥手下搬运银色金属箱——里面装着足以毁掉半个亚洲金融圈的生化武器。这是沈家二叔残党与俄罗斯黑帮最后的易，也是他们追踪三个月的终点。

「找到玩具了。」她低语，指尖抚过腰间引器。

傅筵礼的声音突然贴着耳畔响起，彷佛他就站在身后呼吸：「别玩过火，大小姐。」与此同时，她后颈寒毛竖起，本能地侧，一颗子弹擦过耳环钉身后铁板。

她旋身开枪，远处瞭望塔上的狙击手应声坠落。耳机里传来傅筵礼的轻笑，她几乎能想象他挑眉的模样：「欠我一次。」

「床上还你。」她嗤笑，突然疾冲向前，在瓦西里举枪的瞬间甩出匕首。刀尖准钉对方眼球，她趁翻上货柜顶端，按下引器。

惊天动地的炸声中，傅筵礼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侧。他黑色风衣被气掀起，露出腰间染血的军刺。两背靠背站着，四周是包抄而来的敌。

「数到三？」他问得随意，手里却俐落地换上新弹匣。

沈昭从大腿绑带抽出第二把匕首，刀刃映出她勾起的唇角：「老规矩。」

当最后一名敌倒下时，傅筵礼掐着唯一活的咽喉将按在集装箱上。沈昭慢条斯理地擦拭沾血的匕首，刀尖有意无意划过俘虏裤裆。

「二叔的死绝了，你们还坚持什么？」她柔声问，匕首上挑割开对方衬衫钮扣。

俘虏突然狞笑，满血沫在她脸上：「妳以为...就这么简单？傅家当年——」

傅筵礼直接捏碎他的喉骨。

沈昭猛地转，匕首抵上傅筵礼颈动脉：「你什么？」

他松手任尸体滑落，黑眸处有她读不懂的绪翻涌：「垃圾话听够了。」他握住她持刀的手腕，拇指摩挲她脉搏，「该收工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两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隐夜色。沈昭最后回看了眼燃烧的码，那句未尽的「傅家当年」像根刺扎进心底。

============================

(28)结束（h）

四季酒店顶层套房弥漫着血腥与欲混合的气息。沈昭趴在落地窗上喘息，身后傅筵礼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他左手掐着她腰侧伤边缘，右手绕到前方揉捏她发硬的尖，疼痛与快感得她脚趾蜷缩。

「你他妈...发什么疯...嗯...」她挣扎着想转身，却被他按着后颈压在玻璃上。

傅筵礼俯身咬住她肩胛骨，胯部重重碾过她敏感点：「刚才为什么对那句话反应那么大？」他嗓音沙哑，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傅家当年』...妳知道什么？」

沈昭内壁绞紧他，感觉他瞬间绷紧的腹肌：「吃醋了？」她故意放软声调，瓣往后迎合，「怕我跟你家死有一腿？」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扔上床，傅筵礼掐着她大腿根凶狠贯。他眼底燃着她熟悉的戾，却又混杂着某种陌生的绪。快感堆迭到极限时，他突然扣住她后脑近：「我们结束吧。」

沈昭浑身僵住，w高kzw_点｀m_e如水般退去。

「什么？」她声音冷得吓。

傅筵礼抽身离开，混着她的体滴在床单上。他走到吧台倒了两杯

威士忌，肌线条在晨光中如雕塑般分明：「『魅』组织，黑道身份，这些都该结束了。」

沈昭缓缓坐起，随手扯过床单裹住身体，却遮不住锁骨上新鲜的咬痕：「你被今天的垃圾话吓胆了？」

「我们玩够了。」傅筵礼将酒杯推到她面前，冰块碰撞声格外清脆，「沈昭，三十五岁了，该回去当我们的财阀了。」

她盯着琥珀色酒，突然笑出声：「傅筵礼，你该不会...」她抬，眼底闪着危险的光，「上我了吧？」

房间骤然寂静。远处维多利亚港的晨雾正在散去，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

争吵发得猝不及防。

沈昭摔碎的酒杯在傅筵礼脚边炸开，酒像血溅在他裤脚。她扯开床单赤地站在阳光下，腰侧伤又渗出血丝：「你以为这是什么？过家家？说不玩就能抽身？」

傅筵礼冷眼看着她捡起地上的匕首：「我们创立『魅』是为了什么？报仇。现在仇都死绝了。」

「死绝了？」沈昭尖笑，刀尖指向码方向，「那刚才那句话是什么？傅家灭门案背后——」

「够了！」傅筵礼突然掐住她手腕将压在墙上，匕首哐当落地，「那件事我查了二十年，线索早断了！」

沈昭屈膝顶向他胯间，趁他闪避时挣脱桎梏：「因为你不敢往下查！」她呼吸急促，胸剧烈起伏，「你知道当年牵扯多少势力？傅家、沈家、俄罗斯黑帮、甚至——」

傅筵礼眼神骤变，一把摀住她的嘴。两僵持间，床加密手机突然震动。沈昭挣扎着瞥见萤幕上闪过的代号——「夜莺」，傅家报网最高级别的线。

傅筵礼松开她接起电话，沈昭听见加密通讯特有的电流杂音中，传来模糊的几个词：「沈小姐...隐瞒...当年易...」

电话挂断后，房间里静得可怕。沈昭看见傅筵礼下颚线条绷紧，那是他动杀意的征兆。

「你有事瞒我。」她先发制，赤脚踩过玻璃碎片也不皱眉，「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

傅筵礼慢条斯理地系上衬衫钮扣，袖扣闪着冷光：「从妳上周单独去见那个俄罗斯老开始。」他抬眼，眸色不见底，「现在，到妳解释了。」

============================

(29)收手（h）

沈昭走进浴室冲掉身上血污，热水刺痛伤却让她异常清醒。当她裹着浴袍出来时，傅筵礼正在焚烧文件，火光映出他眉骨上的旧伤。

「我父亲书房有份加密档案。」她突然开，声音平静得可怕，「关于二十年前傅家灭门案。」

傅筵礼的动作顿住，火光舔舐他指尖。

「档案里有段监控录像，拍到你父亲死前见过的。」沈昭走到他面前，浴袍带子松松垮垮挂在腰间，「我认得那枚戒指——现任国际刑警亚洲总负责的家徽。」

傅筵礼猛地抓住她手腕：「妳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我需要确认！」沈昭挣开他，从内衣夹层抽出一张记忆卡，「过去三个月我追查这条线索，今天码那家伙没说完的话——当年是多方势力联手做局，就为了你们傅家掌握的『暗河』核心算法！」

傅筵礼接过记忆卡时，指尖几不可察地颤抖。沈昭第一次看见他冰山般的表出现裂痕，那下面藏着的东西让她心脏紧缩。

「所以妳接近俄罗斯...」

「为了找当年参与者的名单。」沈昭疲惫地揉着太阳，「但我触动了某些的神经，所以才会有这几个月的追杀。」

晨光完全笼罩房间时，傅筵礼突然将她拉进怀里。这个拥抱不带欲，只有两具伤痕累累的身体紧紧相贴。沈昭闻到他身上硝烟与血的味道，听见他胸腔里沉重的心跳。

「我们先收手。」他最终说道，嘴唇贴着她湿发，「回归商界，用合法手段查。」

沈昭闭上眼，码那句话仍在耳边回响。她知道傅筵礼没说出的担忧——当真相揭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