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嗓音低哑：「晚安。」

他转身要走，沈昭却突然开——

「傅筵礼。」

他顿住。

「你……真的能忍住不碰我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刀，直接剖开他所有的伪装。

傅筵礼猛地转身，眼底翻涌着压抑许久的欲望。

「沈昭，别挑战我的底线。」他咬牙。

她微微歪，眼神冷静却带着挑衅：「如果我偏要呢？」

下一秒，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门上，呼吸粗重：「你知道后果。」

沈昭仰看他，唇角微勾：「试试看。」

傅筵礼的理智彻底崩断。

他低狠狠吻住她，手掌粗地扯开她的衣领，指尖陷她柔软的肌肤。沈昭没有反抗，反而伸手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得更近。

——她讨厌失控的。

——可唯独对他，她允许自己沉沦。

傅筵礼将她扔在床上，扯开自己的衬衫，纽扣崩飞，露出壮的胸膛。

他俯身压上来，膝盖顶开她的腿，手指直接探她的腿心，触到一片湿热。

「你早就湿了。」他嗓音沙哑，指腹恶意地揉弄她的敏感点，「从晚餐开始，就在等我碰你，对吗？」

沈昭咬唇，不想承认，可身体却诚实地颤抖。

傅筵礼冷笑，扯下她的底裤，粗长的器抵上她的，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贯——

「啊——！」沈昭仰，指甲陷

他的背肌。

他掐着她的腰，每一次顶弄都又又重，像是要把这几个月的思念全部发泄出来。

「说你要我。」他喘息着命令。

沈昭闭眼不答。

他猛地将她翻过身，从背后进，手掌掐着她的脖颈，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沈昭。」他低哑道，「你的身体，比你的理诚实多了。」

她终于失控地呻吟出声，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凌的痕迹。

——她恨他，可她又该死地渴望他。

——理与感，终于在此刻彻底崩溃。

清晨，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看她。

「我订了回伦敦的机票。」她开，嗓音微哑。

傅筵礼眼神一暗，但很快恢复平静：「好。」

她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身上斑驳的吻痕。

「skye的事，我会安排。」她继续道，「你可以每周来看她一次。」

傅筵礼喉结滚动：「……谢谢。」

沈昭看着他，忽然觉得胸闷痛。

——他学会了尊重她。

——可她却开始怀念那个强势到不讲理的傅筵礼。

她下床，走向浴室，在关门前，轻声说了一句——

「傅筵礼，别变得太听话。」

「……我讨厌温顺的狗。」

门关上，傅筵礼站在原地，唇角缓缓勾起。

——她终于，给了他一个机会。

——而他，绝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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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回归

伦敦的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沈昭站在婴儿房窗前，看着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skye在她怀里安睡，小手紧紧攥着她的衣襟。

三个月了。

自从黎那晚后，傅筵礼严格遵守约定——每周下午三点准时出现，陪skye两小时，然后离开。从不逾矩，从不打扰。

沈昭低轻吻儿柔软的发丝。她应该感到满意才对，这正是她想要的距离感。可每当看见傅筵礼小心翼翼抱着skye的样子，胸总会泛起一阵莫名的酸涩。

「沈总，傅先生到了。」管家轻声通报。

沈昭转身，看见傅筵礼站在门。他穿着灰色大衣，肩还带着雨水的痕迹，手里拿着一个致的木盒。

「这是给skye的。」他低声说，将盒子递给她，「瑞士工匠做的音乐盒。」

沈昭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掌。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抖。

「她刚睡着。」沈昭示意婴儿床，「你可以看看她。」

傅筵礼点，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他俯身的姿势近乎虔诚，目光贪婪地描摹着儿的睡颜。skye今天穿着淡蓝色连体衣，胸绣着一只小鲸鱼——那是上周他带来的。

「她长大了。」他声音沙哑。

沈昭站在一旁，突然意识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如今连触碰儿都要征求她的许可。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脏莫名揪紧。

「你可以抱她。」她说。

傅筵礼猛地抬，眼里闪过不可置信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将skye抱起，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skye在睡梦中咂了咂嘴，小脸往他胸蹭了蹭。

沈昭看见傅筵礼闭了闭眼，喉结剧烈滚动。那一瞬间，她几乎要上前——但她克制住了。

「我决定搬回国。」她突然说。

傅筵礼身体一僵：「...什么时候？」

「下个月。」沈昭走向窗边，「skye该见见她的故乡。」

雨声填满了沉默。傅筵礼低看着怀中的儿，许久才开：「需要我安排什么吗？」

「不用。」沈昭转身，「但我需要你明白，这不代表什么。」

傅筵礼苦笑：「我知道。」

他将skye放回婴儿床，动作轻柔得让心碎。起身时，他的目光扫过沈昭的左手——无名指上的戒痕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我该走了。」他低声说。

沈昭点，没有挽留。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胸泛起一阵陌生的钝痛。

傅筵礼的公寓空得可怕。

他脱下大衣，倒了一杯威士忌却没喝，只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雨中的伦敦。手机屏幕亮起，是沈昭发来的讯息：

附带一张照片——skye坐在婴儿床里，小手拍打着音乐盒，笑得眼睛弯成月牙。

傅筵礼的指尖抚过屏幕，胸涌起一阵暖流。他回复：

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但最终什么也没发来。

他放下手机，走进浴室。冷水冲刷过身体，却无法浇灭体内燃烧的欲望。自从黎那晚后，他再也没碰过沈昭——尽管每一次见面，他都想将她压在墙上疯狂占有。

但他学会了克制。

因为他终于明白，不是占有，而是尊重她的选择。

即使这选择里没有他。

搬回国的准备工作繁琐而耗时。沈昭坐在书房里，面前摊开着各种文件，思绪却飘向远方。

黎那晚的记忆时常闯她的梦境——傅筵礼灼热的掌心，粗的吻，还有他埋在她体内时压抑的低吼。她应该厌恶这种失控，可身体却该死地怀念。

手机铃声打断她的思绪。

「沈总，出问题了。」助理声音紧张，「国内的房产手续出了些状况，可能需要您亲自回去处理。」

沈昭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