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对玉儿讲，我怎么认识莹莹，怎么上她，怎么等她长大。

讲刚开始谈恋的时候莹莹还小，我们约会都去最黑的地方。

夏天我把衬衣脱下来盖住她的，自己被蚊子叮得像出天花。

冬天莹莹躲进我的大衣里，从领露出两只小眼睛一闪一闪地数我的眉毛……

我告诉玉儿，第一次领莹莹回家，爸妈不同意我和一个那么小的孩恋，因为妈妈不愿和莹莹说话，我发脾气把家里东西砸了一遍。

某一天有个的指甲划了莹莹的脸，我把他的指甲拔下来送给莹莹……

不知不觉我开始流泪，眼泪把玉儿的房弄得一塌糊涂。

我对玉儿说：“你帮我亲一下，快。”

玉儿顺从地在我两腿之间跪下，解开拉链把我的小弟弟吞进嘴里。

我掀起衣襟擦了一把眼泪，可是擦去之后，眼泪仍然再流出来。

我对玉儿说：“再快一点。”

玉儿

亲得很用心，舌贴着小弟弟来回滚动，牙齿一次也没有碰到我。她的背上弯弯的肩胛骨清晰而优美，像油画里小天使两支幼细的翅膀。

脊梁弯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可以看见一道淡淡的浅沟。我俯下身子，从玉儿肩膀上摸下去，一根一根滑过她的肋骨。

玉儿好美，我好想莹莹。

小弟弟似乎顶进了玉儿的喉咙，很暖的一个信道，暖得心里有些酥麻。

我用力顶了两下，下面玉儿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我退了回来，玉儿双手捧着小弟弟，张大了嘴喘气。

玉儿说：“有点透……透不过气。”

我说：“我们做吧，我好想要。”

玉儿惊讶地问：“在这里？”

我说：“嗯！”

我拦腰把玉儿抱起来，一手拨去写字台上散的杂物，把玉儿放在上面。玉儿双手撑着身体，翘起腿来，让我扯下她的裙子和内裤，洁白的户像一个脱了壳的蛋，以绝妙的角度呈现在我眼前。

始终喜欢这种完全看不见小唇的户，感觉很净，触觉也好。有时和一个很美的孩，看见她有些许小唇外露，就觉得有遗憾，不怎么愿意亲吻。

我双手托住玉儿的双，用手指把两片的儿拨开，红的里，处膜伸出舌尖就可以触到。

玉儿的处膜很薄，其实年龄大一点，随着道发育扩张，处膜就会比小时候薄一点，开苞时相对不会那么痛。

其实我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进行处，因为欲火如焚，最佳的对象应该是个稍有经验的。

一般处时，我是很有耐心的，总会把前戏做足，但这次我真的一分钟也不愿意多等。

我亲了两下，飞快地把玉儿的腿举起来，让她把腿弯搭在我的小臂上，挺着去接近她。

小弟弟触到玉儿的蜜，玉儿开始轻轻颤抖，转过去不敢看我。

我说：“我要进去了！”

玉儿“嗯”了一声，咬紧嘴唇，一付慷慨赴死的表。

我慢慢顶进，然后我呆住了，玉儿也是一付惊愕的眼神望着我。

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望着狂震的电话，我有种想摔掉的冲动。一直等到振铃停止，我呼出了气，准备继续把这场做下去，他妈的电话又响。

玉儿有些退缩，怯怯地对我说：“先接电话？”

看她的样子，还真盼望着这电话不停的打来呢，说什

么随时准备献身，完全是言不由衷。

我放下玉儿，抓过电话显示是王涛的号码，准备开就骂，忽然想起来，我一直在等他这个电话的。

王涛说：“事办好了，伤了一个路，司机已经报警投案，警事故二中队接的报案，柱子出的现场，估计这会该到了。”

我憋了气，走去窗把窗子打开，压了声音骂：“怎么又伤到路？他妈的会不会开车？”

王涛说：“那边说是意外，也可能是故意的，伤到了路更像普通的通肇事。你别不高兴，我觉得这样挺好，大家都安全一点，多赔点钱的事。”

我没有再说话，提上裤子拿烟，狠狠地抽了一。

玉儿从写字台上坐起来，偷偷地看着我。

我过去抱抱她：“玉儿，陪我说会话。”

玉儿从桌上下来，伸手去钩衣服。

我把她抱腿上：“等会再穿，就这样让我抱一会。”

玉儿没有拒绝，手臂环过我的肩膀，静静地靠在我怀里。

她的房贴住我的胸膛，软软的，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