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满足感，瞬间就填满了他们那颗早已被欲望腐蚀得千疮百孔的心。

但这还不够。

张承宇走到门，从沈曼那个银灰色的rimowa小行李箱里，翻出了她的手提

包。

他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一脑地，全都倒在了地毯上。

一个香奈儿的黑色荔枝皮钱包，一支tf的豆沙色红，一盒纪梵希的散，

一本黑色笔记本，一支万宝龙的钢笔……每一件物品，都彰显着主的品味、身

份与致。

张承宇的目光，落在了那个香奈儿钱包上。

他打开钱包，从夹层里，抽出了一张小小的、蓝白相间的卡片。

是沈曼的身份证。

他将身份证，拿到了床边，凑到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

照片上的沈曼，留着一练的齐肩短发，脸上画着致的淡妆，嘴角微微

上扬，带着一丝职业化的、礼貌的微笑。

那双明亮的杏眼里，是一种充满了江南子特有的、知与温婉的美，与她

此刻这副瘫软如泥、丑态百出的死猪模样，形成了天与地般的、残酷的对比。

「嘿，原来是苏州，还是520生。」

张承宇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下流的笑容，「怪不得长得这么水灵，

说话也那么好听。骨子里，就是个骚蹄子。」

他又从那堆杂物中，翻出了一份折叠得整整齐齐的a4纸。

他展开一看，正是今天上午才新鲜出炉的、盖着鲜红公章的——中标通知

书。

他的脸上，瞬间就露出了一个更加恶毒、更加充满了羞辱意味的笑容。

他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的，低声地、用一种只有自己

能听见的声音，残忍地说道：「骚蹄子，你看看，这哪里是「中标通知书」？这

他妈分明就是你的「中招通知书」啊！」

他将这张充满了讽刺意味的「中招通知书」，连同沈曼的身份证一起，小心

翼翼地，摆放在了沈曼那张因为度昏睡而显得有些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涎水的死猪脸旁边。

然后，他又指挥着李锋，将沈曼那个致的银灰色rimowa行李箱打开，将里

面那些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散地、却又刻意地，

堆放在床的周围。

一件真丝的吊带睡裙，一套备用的、剪裁良的职业套装，几件质地柔软的

羊绒衫，一个装着lar、sk-ii等贵级护肤品的化妆包，甚至还有一本她正

在看的、关于后现代艺术史的英文原版书……

这些物品，共同构建出了一个完整、立体、成功的形象——她有品位，

有事业，有追求，有致的生活。

然而，此刻，这个形象的缔造者，这个所有物品的主，却像一最卑微的、

被献祭的牲，赤-地、屈辱地，躺在这堆代表着她所有「体面」与「尊严」

的物品中央，被动的、无知觉地，接受着命运对她开的、最残忍的玩笑。

整个房间，此刻就像一个心布置的、充满了黑色幽默的艺术展。

李锋和张承宇，像两个最专业、也最变态的摄影师，拿着手机，从各个角度，

疯狂地拍摄着。

他们时而拉远景，将整个荒诞的画面尽收其中；时而又推近景，对着沈曼的

身份证、中标通知书，以及她那张丑态百出的死猪脸，进行着最详尽的、最羞辱

的特写。

他们要用这种方式，将这个，彻底地、从神层面，剥得一丝不挂。

他们要让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成就、所有的体面，都沦为她此刻丑态的、

滑稽的注脚。

拍够了，玩腻了，两终于感到了发自骨髓的疲惫。

「行了，收工吧。」李锋打了个哈欠说道。

张承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也点了点。

接下来的，是堪称专业级别的、毫无绽的「善后」工作。

两分工明确，动作麻利。

李锋负责将散落在房间各处的、沈曼的私物品，按照之前的摆放顺序，一

件一件地，重新收好。

衣服叠好，放回行李箱；化妆品、钱包、钥匙，放回手提包；身份证和中标

通知书，也原样放回。

张承宇则负责收拾他们自己的「作案工具」。

摄像机、趣用品、空掉的药瓶……所有的一切，都被他迅速地、有条不紊

地，装回了那个黑色的背包里。

然后，是最关键，也是最费力的一步——处理「现场」。

两走到床边，一抬着沈曼的胳膊，一抬着她的腿，试图将她从床上抬

起来。

沈曼的身体，此刻就像一袋沉重的大米，肌完全松弛，没有一丝一毫的支

撑力。

那具平时看

起来玲珑有致、充满了力量感的身体，此刻却像一摊烂泥，重得

惊，而且根本无法配合。

他们刚把她抬起来一点，她的身体就软绵绵地滑了下去。

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将这具瘫软如泥的「美」，从床上抬了起

来，然后，踉踉跄跄地，抬进了浴室。

他们将沈曼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放在了冰冷的、铺着防滑垫的淋浴间地

上。

然后，打开花洒，调好水温，开始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地冲洗着她那具被蹂

躏得一片狼藉的身体。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雪白的肌肤。

那些早已涸的、混合着各种污秽体的痕迹，被一点一点地冲刷净。

他们像清洗一件珍贵的瓷器一样，仔细地，冲洗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每

一寸肌肤。

从修长的脖颈，到挺拔的脊背，再到那片泥泞不堪的、红肿的私-密花园

……

他们甚至还用酒店配备的沐浴露，帮她仔仔细细地打了一遍泡沫，将那混

杂着汗味、-味和尿臊味的、属于他们的「烙印」，彻底地、从她的身体表

面，清洗净。

清洗完毕，两又用净的浴巾，将她身上的水珠，仔仔细细地擦。

然后，张承宇从背包里，摸出了一管小小的、没有任何标签的白色药膏。

他挤出一些，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了沈曼那依旧红肿不堪的下-体

和后-庭上。

这是特制的消肿软膏，能迅速消除红肿，防止感染，是他们这种「惯犯」的

必备良药。

做完这一切，两再次合力，将沈曼那具沉重的、瘫软的身体，抬回了卧室。

李锋将被沈曼尿湿的那张床单撤下，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