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只剩下我们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混合着与蜜腥甜气味的靡气息。发布页Ltxsdz…℃〇M

慕仙儿无力地靠在我怀里，身体依旧在微微颤抖，那被再次浸透的灰色丝袜处，一片狼藉，无声地诉说着这场在电话惊魂中完成的、隔靴搔痒却又极致销魂的禁忌高。

惊心动魄的极致高，如同汹涌的水，在短暂的巅峰后迅速退去，留下的是冰冷而残酷的现实沙滩。

我依旧紧紧抱着慕仙儿，感受着她身体剧烈的颤抖和痉挛渐渐平息，只剩下细微的、如同濒死小动物般的抽噎。发布页Ltxsdz…℃〇M

她滚烫的身体靠在我怀里，却仿佛失去了所有

支撑的力量。

她缓缓地从我怀里颓然滑落下去！

“噗通”一声轻响，她直接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起身体，双手紧紧抱住膝盖，将脸地埋了进去。

“呜……”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无尽痛苦和绝望的呜咽，从她紧抱的膝盖间闷闷地传了出来。

那声音，像一把钝刀，狠狠剜在我的心上。

我瞬间从欲的余韵中惊醒，巨大的恐慌和罪恶感如同冰冷的水，瞬间将我淹没！

“嫂子！嫂子！别……别哭！”

我慌忙蹲下身，手足无措地想要碰触她，却又不敢。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混蛋！是我畜生！”

看着她肩膀剧烈地耸动，听着那压抑的哭声，我内心的自责和恐惧达到了顶点。

我猛地抬起手，狠狠地朝着自己的脸颊扇去！

“啪！”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我不是！我是畜生！”

我一边骂，一边更加用力地扇着自己，仿佛只有这皮的疼痛才能稍微缓解内心的煎熬。

“嫂子你打我！你骂我！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对你！我该死！”

“啪！啪！”连续的耳光，力道十足，脸颊瞬间火辣辣地肿痛起来。

也许是这自残般的举动太过激烈，也许是那响亮的耳光声惊动了她。

慕仙儿埋在膝盖间的哭声顿住了。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

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泪痕错，眼睛红肿，充满了痛苦、羞耻和茫然。　　但当她看到我红肿的脸颊和嘴角渗出的血丝时，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里，清晰地闪过一丝……不忍和心疼。

“够了！”

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猛地伸出手，抓住了我再次要落下的手腕。　　她的手指冰凉，还在微微颤抖。

“别打了……”

她别过脸，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的疲惫。

“打自己……有什么用……”

我被她抓住手腕，感受到她指尖的冰凉和阻止的力量，心中那灭顶的恐慌才稍稍平息了一些，但巨大的愧疚感依旧沉甸甸地压着。

“对不起，嫂子……”

我声音哽咽，反手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真的对不起……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太喜欢你了……”

慕仙儿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瞪了我一眼，羞怒道：“你一个小孩，懂什么是喜欢吗？”

“我不是小孩！”

我急切地反驳，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

“我离过婚！我经历过婚姻！我知道什么是喜欢！我知道什么是心痛！”　　提到“离婚”两个字，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低沉下去，眼神也黯淡了。　　这个话题，在我们之间，似乎是一个不能触碰的禁忌。

果然，慕仙儿沉默了。

她看着我黯淡下去的眼神，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将目光移开，看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复杂难辨。

客厅里再次陷令窒息的沉默。

只有我们两粗重未平的呼吸声。

我吸一气，鼓起所有的勇气，再次开，声音低沉而坚定：

“嫂子，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被你吸引……那么美，那么优雅，像天上的月亮……后来住在一起，看着你工作时的认真，看着你偶尔流露的脆弱，看着你照顾这个家的温柔……我……我无可救药地陷进去了……”　　我看着她依旧侧对着我的侧脸，那优美的弧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脆弱。　　“我知道这样不对！我知道对不起表哥！对不起你！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心，我的眼睛，我的身体……它们都不听我的！它们只想要你！”　　我的声音带着绝望的坦诚。

慕仙儿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终于缓缓转回，看向我。

她的眼神极其复杂，痛苦、挣扎、羞耻、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迷茫。　　“我是你表嫂……”

她声音涩，带着一种无力的强调。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喜欢上我？你这是不对的！”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错的！”

我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发。

“可是喜欢就是喜欢！它不讲道理！

嫂子……你呢？”

我猛地抬起带着孤注一掷的期待，紧紧锁住她的眼睛。

“你……你喜欢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慕仙儿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一直蔓延到耳根。

她像是被我的目光烫到，猛地别开脸，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强装的冰冷和羞恼：“呸！谁……谁喜欢你！少自作多！”

“那你为什么……”

我像是抓住了什么，急切地追问，

“为什么给我足？为什么默许我……刚才那样对你？”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

慕仙儿幽幽叹了气，声音带着点无奈和认命。

她似乎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也说服我，“让你看医生，你又不愿意去……”

她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可是……足也一样伤身体啊……”

我小声嘟囔着，带着点孩子气的抱怨和不解。

“你……你还敢顶嘴！”

慕仙儿被我噎得一时语塞，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羞窘。

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散去了不少霾，我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小心翼翼地凑近了一点。

“嫂子……你刚才……是不是也……”

“闭嘴！”

她立刻打断我，脸上红晕更盛，但眼神里的冰冷和痛苦似乎真的消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可奈何的羞赧。

我见她绪似乎逐渐稳定下来，胆子也大了一点，嘻嘻一笑，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慕仙儿看着我长长地叹了一气，那叹息里充满了疲惫、无奈和一种认命般的沉重。

“小康……”

她叫了我的名字，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和疲惫。

“我们这样……是不对的。真的不对。你让我……怎么对得起你表哥？怎么对得起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