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慢点开车。”
“为什么要他慢点呢?”晓敏在床单里微微喘息,我说出的幻想让她更加想要了。
“因为我要‘包装’你啊。”
我让妻子在后座躺平,把腿脚那的床单全部撕下。现在布料短到只能勉强遮住晓敏的
,那双美腿光溜溜的搭在我身上,引得司机不时从后视镜中窥视。
好戏才刚上演。我把晓敏肩
的布料全部扯低,令这床单像露肩连体短裙那样盖着妻子,只是更加
感诱
。我把撕下的床单分成几条,在她身上捆扎,把晓敏双手连同布料一起捆紧扎牢,打了活结。
“这是在做什么?”
“把你包得漂漂亮亮的,当新年礼物。”我又对司机说:“大兄,你再不好好开车,盯住前面,怕我们三个就要在地下过年了。”
到达目的地,我把这份香艳的礼物
拖出车座,还是扛在肩上。这回与出门时不同,床单已被撕到腿根,晓敏被我一扛,
部翘着,腿给我抓住,她的白
和湿
户全部
露在空气里。
我打开公寓大门,登堂
室……
“那他还在加班没有回来?”晓敏接
问我。我吻她,她用力回吻,包在床单里的身子热得发烫。
“当然啦。”我在她耳边吹气:“今天,吴天明,真的要加班……”话刚说完,我突然站起身,猛的扛起晓敏,放在肩上。
妻子猝不及防,在我肩
挣扎,可全身都被床单里住的她,怎可能挣得脱?
只好轻声哀求:“不要,贴文,说说就好,别……”
我扛着她,打开卧室门,走进客厅,伸手去开大门。转动门把手的瞬间,晓敏在我肩
大
喘息,身体突然软了下来。
我坏笑着,关好门,把她扔进沙发,又拉开落地窗帘。户外烟花正在盛放,映在妻子脸上,一片嫣红。
她也笑了:“你这个坏种。”
我扯开床单,她赤条条的身躯滚落在沙发,重获自由的双手迫不及待的来解我裤子。我把上衣脱下,很快和她赤身相对。
我抱紧她,用尽全力快速驰骋,听她发出欢乐的叫喊,任火热的激
一寸寸烧化我们的肌肤,将我们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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