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动作不大,但十几遍下来,韦原本白净的脸上却也出现红肿了。看得俺和王福贵忍不住笑起来。俺们知道她们是真的喝醉了。
 都说“
不醉,男
没机会”。可是看到她们如此烂醉,俺们却有了怜香惜玉的
怀。叫了两辆三马仔,要送她们回厂。阿柳却不肯上车,且发狠地骂着车主。到此刻俺才真正见识了阿柳的泼辣。几个
(包括阿花、阿妮)好说歹说才劝得阿柳上车,由俺送她回厂。韦常雄和王福贵也分别送阿花阿妮回去(在此按下不表)。 
车行至金三角转盘,阿柳却又不肯走了,坚持下车,还踢打着车主。俺极力赔笑讨车主原谅,才免了一场自由搏击战。当然,车主卸下了我们。此
 时已是凌晨两点多,街上行
稀少。不管俺如何劝说,阿柳就是不肯回厂,要跟俺在一起。 
俺的妈呀?
怎么办哟!
此刻俺对阿柳已讨厌到极点,可又不能丢下她不管。此时宾馆、招待所应该打烊了,俺思忖着,又不能把她带回俺的集体宿舍。苦思冥想一番,决定带她去通宵录像厅呆一晚。
街上已没有三马仔(即使有此时她也不肯坐),俺就扶着她沿着中山二路慢慢往向阳路方向走。
她哭着问俺:“李福顺,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我没有骗你啊。”俺回答。
 “你到底
不
我?” 
 “
呀。” 
“说大声点。”看来她是不会饶恕俺了。
俺只能把声音提高几分贝。
 她如走火
魔般,一路上不断重复着问同样的问题。俺也只能作相同的回答。 
 在经过师专和民族
校学生宿舍楼底时,俺分明看见有好几个学生从宿舍窗
探出
来露出奇怪的表
。俺只能暗暗做好防范,预防他们砸下砖
或臭鞋子之类。幸好一路平安无事。 
 在录像厅里,阿柳依然重复着那几个问题,引得前排的观众频频回
,他们一定在想:这对痴仔,调
也不分场合。 
大约凌晨四点多时,阿柳才吐了,然后趴在俺腿上沉沉睡去。
待到天亮,把已经酒醒的阿柳送上三马仔离去后,俺在心里发誓:和她结束了。
至此,俺仍然没有开荤……
 此后的一段时间里,阿柳依然经常俺。期间,俺已向她坦白俺的真实身份。已知道俺真实身份的阿柳依然想和俺好,可是俺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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