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劲有力的
笔字,孩子们都不喜欢,因为不像他们原来老师的字那样娟秀漂亮。”
“她留下了厚厚的好几本
记和笔记,我收藏了起来。其实怀念她的何止是这里的孩子们?我每天看着她的
记,开始一遍遍地抄写,我不能把自己的其它方面变成她的样子,但我可以写出跟她一模一样的字。我想用这样的方式让孩子们觉得她还在这里,也让我自己觉得她还在这里,继续着她的事业,继续播种着她的
,追求着她的理想,实践着她的诺言。我希望用这样的方式继续她未完成的事业,以求得她原谅我的背叛。”
张一鸣静静地听着,原来白老师跟
那位死去的
老师之间还有过一些似乎是感
的纠葛。虽然觉得不太礼貌,但张一鸣仍是忍不住问道:“白老师你跟她之间好像有些故事?”
“是啊,是有些往事。”
看着张一鸣疑问的眼神,白老师点点
道:“如果能让你们基金更认真地考虑给我们捐建学校,我愿意给你讲讲。”
听白老师这样说,张一鸣忙解释道:“你要觉得不合适就别说吧,刚才纯粹是我个
好奇的一问,跟基金没有关系。其实,我来的时候,心里已经决定把你们这里列为捐建对象了。我能做这个主,请你放心吧。”
“那真是太好了。”
白老师听了张一鸣的承诺显得很高兴,“其实,君子坦
,事无不可对
言,那些往事不是不能讲,而是我自己不愿意去回忆。另外我想,如果她还活着,她肯定不愿意自己的事
成为招摇甚至乞怜的噱
。”
“请原谅我用‘乞怜’这个词,我不是对你们基金有什么看法,我是从她的角度这样说的,我太了解她,她是一个彻底的理想主义者,几乎达到偏执的程度,我给你们基金写信的事
,如果在她看来,那就是一种乞怜,她肯定不会这么
,她不愿意自己神圣的理想沾染上一点铜臭。”
“在坚持自己的理想这一点上,我是一辈子也赶不上她了。虽然我接过她的教鞭,在这里呆了将近二十年,而且打算一辈子就这样呆下去了。但是,与其说这是为了理想,不如说是为了她。她就长眠在这学校后面不远的山上,如果我不在这里陪着她,她会孤单的。我背叛了她一次,我想就用这一生来向她赎罪吧。”
“我们是同学,也曾经是
侣,可我知道她去世的消息的时候,正准备跟另一个姑娘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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