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尿的儿里，那个儿咋能张开得那么大？

半晌后又听夫问道：“你知道二在做些啥么？”

他只好硬着皮答道：“是母子俩抱在一起睡觉吧？”

夫摇摇，“画中少年已有十四五岁，岂能赤地抱着母亲睡觉、把那话儿捅进母亲牝户？岂不成了为世所不齿的母子伦！其实画中只是年纪像母子而已，真不知二在做啥么？”

他嗫嚅着道：“小、小的不知。”心中大感惭愧，看在这是夫对自己的某种考核，自己的表现很差。

大约一盏茶工夫之后夫才点点，又换了一幅画轴展开，仍是类似画像，只是姿态有所不同而已，和少年脸上的表好痛苦，二真的是在摔跤扭打么？只是刚才那幅画像中少年胜了，而这幅上则是胜出，少年那根儿则是朝天直竖下体之中，二身旁还有个襁褓中的

婴儿。

足足看过五幅这类画像，画中全都一丝不挂、表和姿态越来越怪，看得他云里雾里。

夫终于满意地道：“看来你的确还是个孩子，阿姨这就放心了，告诉你吧，这些都是中年贵私通美少年的春宫图。”

身为下，善于揣摩主子的意图乃是第一要务，由夫称呼上的改变，他知道夫多半会留用自己了，不禁长舒一气，毕竟身为小厮、若被主子弃用可是件很丢脸的事！

果然夫言道：“阿姨决定了，你留下吧，就住这间暖阁，一年中不同子的常家务清单我已理好，你这会儿就看一下，明儿一大早开始工作，平时阿姨清晨卯初时分起床，你不能晚于这个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翻看着夫递给他的厚厚一本类似账本的清单，他不禁倒抽一凉气！除了常家务事，连某月某该灭厨房中的蟑螂、某月某该挖花园里的田鼠都列的清清楚楚！

本门众多小厮中他一向以手脚麻利、勤快能著称，可清单上列出的有些事他竟也从未做过，自然不会，比如每月中旬都要为夫卧室里那尊软木雕像涂脂抹、把上的真发补齐理好并擦洗下身？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他看得皮发麻又不敢明说，心想学着吧，该能做好的。

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很繁琐吧？你若反悔还来得及，阿姨一向好说话，你不愿我也不会怪你。”

他赶紧摇说道：“夫，小的能做好的，尽量不让夫失望，只、只是这雕像……”

“你跟我来。”夫走进卧室，指了指床。

他大吃一惊，绣榻内侧竟躺着一位赤身体的少年，生得俊美绝伦、体态匀称，令不忍视！他心中不禁疑惑，向听言，夫在本门中一向以端庄娴淑著称，难道竟也私通美少年？要和美少年像春宫图上那样抱在一起？

大约见他一惊一咋的，夫忙道：“你仔细看清楚，这只是一尊塑像，就是清单上列明需要你定期心护理的，你可得小心了，整理塑像时若有丝毫损坏，我绝饶不了你！”

言来声色俱厉、神冷肃！他还是首次见到夫如此神，不禁吓了一跳，凝神瞧去，见塑像跟真一般大小，雕工细、栩栩如生，浑身上下的表面不知用啥材料蒙皮，处理得跟真肌肤一样，难怪自己会以为是个大活！他在山上灵仙观大殿中见过，这是王母娘娘座前金童的塑像，除了没衣裳，下面竟还杵着一根六寸多长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