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美……好
……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你……让嫣然说话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
,
的她连连娇声讨饶,在再次让琴嫣然爽了之后幻邪公子才松了手,此时的琴嫣然连连舒泄,几乎已经快醒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她才含羞说了出来。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战利品之一……等到你玩厌了嫣然之后,你又会去找别的
,把嫣然……弃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嫣然身边,只想你……想你尽
在嫣然身上取乐,等到你要抛弃嫣然的时候……别让嫣然醒着送你……”
一句话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双手贴住琴嫣然腰际,缓缓运功,那柔润的火焰很快就让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渐娇嗲起来,明知男
以他邪异的催
手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让她的理智再次崩溃在本能的快乐之中,但琴嫣然完全不愿意抗拒,欲火竟是如此狂烈难耐,她全身都软弱无力,只有本能的冲动是如此狂野,冲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无力地睁开了眼睛,琴嫣然望
着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车水马龙飘
了耳中,一颗晶亮圆滑的泪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弹可
的
颊。
虽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觉得自己冷冷的、虚虚的完全不想动,事实上她现在也无力动作,夜来幻邪公子的手段变得比以往强烈许多,那
具
烈地像火一样,灼的琴嫣然娇弱的胴体一次次的
发,然后是一次次的崩溃下来,虚脱似的再也没有半点力气。
但幻邪公子却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反而是更强猛地展现他的雄风,将琴嫣然乏力的胴体尽
地翻来转去,以各种体位、各种催
手法,将琴嫣然一次次征服于身下。
从献身给他算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虽然幻邪公子采补的手法还算有节制,但是他
体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让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动之中,让她一次比一次泄的更快更舒服,满足到顶的琴嫣然对他这样狂野的需求,真是既
又怕,偏偏她每次恳求他松手,换来的都是再一次灭顶般的快乐,到后来琴嫣然已经说不出话了。
她慵弱地承受着,任凭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
发,那绝顶快感使得琴嫣然终于承受不住,当泄到极点的她晕睡时,幻邪公子已飘然远去,只将她一个
放到这客栈里。
慢慢运起内力,试了几次,琴嫣然废然而叹,这样长夜欢畅,碰上的又是采补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让她陷
了极乐的
渊,付出的代价果然颇为可观。
虽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体内的催
技巧,但那只是
体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说的,他已经将
欲的渴求和美妙处,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后来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无间,那种心欢神悦的快感、彻底投
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紧张娇羞比起来,才是真正的美妙呢!
不过这样下来,琴嫣然几乎是夜夜被采补,
体丰润的元
被他吸收,功力的外泄更是严重,加上从前夜开始他的狂飙猛
,几乎是将琴嫣然当成泄欲的工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撑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松手,反而更是采得她死去活来,在感官的极度享受中,将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给了他。
琴嫣然一运功就发现,自己的内力真是所剩无几,现在的她内力比天山门下刚
门的弟子还不如,加上浑身酥酸无力,如果有敌
来犯,真的是毫无还手之力。
“是哪位?”听到笃笃的敲门声,琴嫣然费尽了仅余的体力,躲
了被中,幻邪公子也真是害
,竟然将她赤
地丢在这儿,连件衣裳也没有留在身边,教她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