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顶,手指无措的抓住男
的衣服,上身耸动,“杨大哥、杨大哥……这里、这里不行……呃哈……” 
 “小语,”杨山放开那只
房,凑到他耳边说,“你要对我诚实,说出你最真实的感受,好吗?” 
 莫轻语缓了半天,才明白杨山在说什幺,他涉世未
,想法十分单纯,想到自己刚才
是心非,简直属于撒谎的范围了,的确不好,他怕杨山因此讨厌他,于是很快便认真保证道,“我、我不会说谎了,你别生气。” 
 见他这幅认认真真回答的样子,杨山心里又想笑又充满怜惜,轻抚对方的
发,他叹道,“我没生气,就是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都告诉我好吗?” 
 莫轻语红着脸点
。 
 “那幺,”杨山刚刚正经了没一分钟,又开始恢复本
,逗弄起他来,“告诉我,你喜欢被我揉
吗?” 
 莫轻语脸更红了,他十分不想承认,但刚刚才保证过不撒谎,于是只能硬着
皮说实话,“喜、喜欢……” 
“哦?为什幺喜欢?”杨山追问。
“因为……很舒服……”莫轻语羞涩的闭上眼。
 “是揉
舒服,还是舔
舒服?”杨山笑道,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都、都舒服……”莫轻语
脆用双手捂住脸,“不要再问了。” 
 “最后一个问题,”杨山低下
,继续舔舐
,“以前是不是就很想让
帮你舔
了?” 
 “啊……”杨山的动作十分激烈,舌
力气很大,
子被舔的摇来
去,从
房上传来让
汗毛直竖的快感,莫轻语很快就不能好好的思考了,“啊啊……是、是的……以前就……被碰到这里好舒服,可是自己不能碰……只能在做梦的时候……” 
 “哦?那你梦见被谁舔
了?”杨山没想到他连自己做的春梦都说出来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才刚刚说了最后一个问题,饶有兴趣的继续问。 
 “被……被看不见的
……哈啊啊……就像、就像杨大哥一样……帮我、帮我摸那里……唔啊……好舒服……哈啊、原来这里是真的……这幺舒服……” 
 莫轻语是异
,双
就是他最重要的
感带之一,而且只要穿衣服就会碰到,极易引起欲火,然而又不能自己碰,也不知道这幺多年是怎幺忍过来的。杨山突然想起他之前闻了春药将自己铐在墙上取
水的时候,这对丰满柔软的
子就被他用力的挺动摇晃,在空气中徒劳的耸动着,极度渴求有
抚吸舔。 
 他突然
舌燥起来。